背德(周宸夕x周永康)h
周永康重喘着抬起头靠近她的流着淫水的阴户,伸出舌头,重重的的舔上去,将自己垂涎已久的淫水卷进了嘴里。
“嗯……”周宸夕蹙眉闷哼了一声,腰软的厉害,刺激,太刺激了,专属于赵斐一个人的小穴,为赵斐生过四个孩子的小穴,被别的野男人舔了,等一下还会被别人的野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奸淫,灌精…
她捂住了嘴,害怕自己会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会被丫鬟听到,会被别的牢房里的死囚犯人听到,会被狱差听到…这些人会传出去,会毁了她的声誉,他们会说高贵的侯府夫人,已经生儿育女的侯夫人,在脏兮兮的牢房里,主动脱了裤子,露出逼给别的男人舔…
光靠着这些刺激的想象,就让周宸夕颅内高潮,淫水直流了。
何况周永康舌技也不差,还很灵活,他不止舔,他还吸,还把舌头塞进小穴里翻搅…
啊……周宸夕无声的张了张红唇,一脸的娇媚。这个周永康!他,他还用牙齿重重的咬大阴唇,他想在她的私密处留下他的印记吗?可恶,坏东西…嗯啊…他又在咬敏感到不行的花蒂了…坏东西坏东西,是属狗的吗?可是…真的真的好刺激啊…
周宸夕忍不住的轻轻前后摇晃起屁股,迎合着他舌头的舔弄和噬咬,真是要疯了,晃动的时候,前面是他坚硬的鼻子,后面是灵活的舌头,花蒂前一秒被坚硬硬鼻子狠磕一下,后一秒就被柔软的舌尖疼爱。
“啊…好舒服,麟安好厉害…好会舔穴…”
她还是受不住过多的刺激发出了呻吟。
周永康听到姐姐的淫叫备受鼓励,恨不得把姐姐的逼给吃了,一通“嗦嗦嗦”的舔舐,忽然他感觉舔着的小穴口突然开始高频率的收缩颤动起来,他微微退后一点,正想看个清楚,没想到一道透明的水液喷射了过来,周永康来不及反应,连忙张开嘴,却没接个完全,还有些水液射到他下巴上去了。
他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双唇,觉得可惜。
可他看清楚了,正是那穴里喷射出来的淫水,喷射完的淫穴湿哒哒的滴着水,两片穴肉还在一张一合的抖动着,真是淫荡死了。
他喉咙里咕隆一声,再次舔上去。
他感觉好幸福,就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想永远永远舔着姐姐的美穴,让姐姐快乐,让姐姐喷水。
“别,现在别舔,等等…麟安…啊…”
周宸夕蹲不住了,小高潮后的双腿和腰软的厉害,她跪在了周永康的头两侧,跪姿则让她整个逼都坐到了周永康的脸上。
这样坐下去,怕是要闷死周永康了。
她用尽所有力气,抬高了屁股,艰难的离开他的唇舌,周永康心急的用手指抠住小穴:“姐姐不要走,是不是我舔的不好不对?我改,姐姐你教我。”
对于他的急切,周宸夕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周永康很受用,他感觉她每一下柔情似水的抚摸,都摸得他心坎好痒,他嘟起嘴:“姐姐,我要…”
周宸夕又摸了摸他的耳朵:“那麟安再脱一次裤子给姐姐看好不好?”
周永康绯红了脸,他当然愿意,他手刚放到腰间,便敏感的察觉到姐姐的目光灼热起来。
他忍不住就放慢了动作,想将姐姐这种灼热的视线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
随着亵裤往下,先是饱满硕大的龟头露了出来,然后是肉红色的棒身,再来是倒叁角的线条,黑簇簇的阴毛,圆滚滚的两颗肉蛋…
周永康有些羞涩也有些莫名的自卑,他个头没有赵斐那般壮,不知道鸡巴有没有赵斐大。
他盯紧了姐姐的脸,害怕在她脸上看到一丝嫌弃。可姐姐好像并不嫌弃,她玩似的拨了拨他耸立的鸡巴,看着鸡巴左右晃动,眼底似有愉悦,道:“麟安这里长得很可爱的,颜色真嫩。”
周永康放下了高悬的心,眯眼享受着被姐姐亵玩的感觉,他不自觉的挺起腰腹,将鸡巴戳进姐姐的手里,哼唧哼唧的:“姐姐,摸摸麟安,鸡巴好痒,想被摸…”
周宸夕和赵斐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她对男人的鸡巴太了解了,怎么让男人舒服,于她来说是手到擒来。
她不打算用嘴。
不是要区别对待。
而是她不打算用嘴伺候男人了。
包括赵斐。
周宸夕伸手往自己腿心摸了一下,掌心沾上淫水,有这些淫水润滑,撸起棒身上下滑动得很快,周永康不停的呻吟,和上午他半昏半醒的时候呻吟其实差不多,只是那时候的呻吟是痛的,听着让你心酸。而这个时候的呻吟是爽的,红着脸哼唧哼唧的,十分可爱。
“宸夕姐姐,再,再重一点,啊…再揉一揉最上面,哦…好舒服…”
周宸夕从善如流的抓住滴着清精的大龟头,在掌心里慢慢收紧,“啊…”周永康瞪圆了红红的眼睛,双手捉紧了被褥,伤痕累累的身体猛地一僵,居然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才捏了下龟头他就射了?周宸夕一手的白灼,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说你爹训练你定力?就这个成果?”
周永康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眼底涌起更深更多的渴望。他猛地坐起身,如饿虎扑食般压倒了周宸夕,他张嘴就想亲自己一直垂涎已久的红唇,就在两人鼻息交融的瞬间,周宸夕微微侧了下头,周永康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他心里顿时一阵难过,默默的埋在她纤细的脖子里,舔着她雪白的下颚,手扯着她的上衣,他怕她会再次拒绝,扯的又急又用力,周宸夕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自己解开了上衣。
周永康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等着看衣裳底下的春光。
周宸夕有一对美乳,很大很大,雪白浑圆,形状硕大,就连深红色的乳头,也被赵斐和几个孩子吸的大了许多,一圈的同色乳晕艳丽诱人。
周永康眼都看直了,如色中饿鬼般张嘴叼住了一只,毫无章法的乱吸乱舔一通,他甚至产生了错觉,觉得还闻到了奶香味,刺激的他情欲勃发,鸡巴胀痛,他本能的挤进她的双腿间,鸡巴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在她抬腰迎合下,鲁莽的插了进去。
“嗯…”他们做了太长太长时间的前戏,小穴空虚了好久,终于插进来一根肉棍子,穴肉欢快的咬住了鸡巴,而且周永康的鸡巴虽然没有赵斐粗,但是比赵斐长,随便一插就插进了花心,舒服的同时,周宸夕还觉得刺激,小穴真的被别的野男人插了,不再是赵斐一个人的了,想到这里,小穴咬鸡巴咬的更用力了,咬的周永康嗷嗷乱叫了起来:“啊…姐姐要夹断麟安了!断了断了…”
初哥就是麻烦,周宸夕皱皱眉,自己伸手把住周永康的腰,推着他的腰将鸡巴抽出去大约一半,然后再拉着他的腰再插回来。
噗呲一声,又插在花心里了。
“嗯…麟安,就像这样,这样插进来,再来。”
这一抽出一吞入的快感差点让周永康爽疯了,他立刻有样学样的用他的长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肆虐起来,没轻没重的乱插一通,偏偏周宸夕还是觉得兴奋,这种兴奋是心理的刺激大于身体的欲望。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姐姐的逼好紧,好会吸…”
没想到周永康比她叫的还厉害。
周宸夕刚想笑,他突然像是卸了力一样,整个人压下来,长鸡巴干破花心,狠狠的插进了子宫里,她由笑转喘:“啊…慢点…”
“不,姐姐,我慢不下来,我慢不下来…”
周永康说的是真的,插进淫穴,再抽出淫穴,他重复着这个动作,欲罢不能,根本停不下来。
周宸夕却闻到了一股由淡变浓的血腥味,她再一看,他身上的纱布已经浮现了血印。
“停下来,麟安,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匍匐在她身上,鸡巴在淫穴里不停的抽插,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同时也将她股间啪啪啪的撞得通红。
“我停不下来,停下来我就会死了!”
他语无伦次,癫狂的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还上上下下的舔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优美的脖子,漂亮的锁骨,雪白的大奶,这些地方都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色情印记。
发情的男人,就算有伤,你也抵挡不住他的攻击的,周宸夕担心他伤口裂开,于是用力收缩小穴,拼命吸出他的精液。
周永康这次真的被吸哭了,吸的大脑一片空白,胡乱往深处顶了几下,就稀里糊涂的射了,趴在她的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气。
好半响,他抬起潮红的脸,用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她:“姐姐,我刚才是不是太快了,你有舒服吗?”
周宸夕用拇指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他有伤在身,在怎么全力以赴,也做不到像赵斐那般像是会把她插烂一样在她身体里重凿深捣,但周宸夕一样有快感,背德,乱伦,幕天席地,这几样加起来的快感凌驾于身体的欲望之上。
“嗯,舒服,麟安第一次就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插坏了。”
周永康的脸上立刻浮现幸福和快乐,喜滋滋的傻样,喃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是这个滋味。”
周宸夕听得发笑:“先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翻身下去的动作确实有些无力。
周宸夕怪自己。
明知道他的伤势,还非要引诱他做这等子背德之事。
有了肌肤之亲后,对他的心疼,也就更多了一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楚感觉也不一样了。周宸夕原计划是救他出去,等伤养好了,再将他送到富裕一些的城镇里,安家立命娶妻生子。
现在嘛,救出去,当然是不可能送他离开了,就…就养在身边吧,毕竟他很乖,又听话。
周宸夕一边为他换药,一边说出她的打算。
周永康听的双眼发亮,伸着脖子“啾”的一口亲在她面颊上,欢喜的道:“那麟安以后是不是就是姐姐一个人的禁脔了?”
周宸夕被禁脔这个词刺激到了,小穴又在发痒流水,上好药后,她捉住他的鸡巴,就这么摸着玩着,摸的周永康呼吸急促,再次勃起,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姐姐,给我,再给我一次,我想插小穴。”
“刚才是谁说,就要一次,就一次的?怎么现在又要了?”
“嗯~姐姐疼疼麟安吧,再给麟安一次,麟安想要,好想再插插姐姐的逼。”
“小小年纪,就是一只淫魔了!”
她凌空跨坐到他腰上,扶着勃起的鸡巴塞进了自己泥泞的小穴里。
“啊…又插进姐姐的逼里了,好舒服好舒服…”
周永康挺着腰肏了几下,就动不了了,他本就有伤,又大力折腾过一回,现在实在使不上力,他急得脸上全是无助的泪水:“呜呜,姐姐,麟安没力气了…”
周宸夕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皮子,有些宠溺的道:“别哭了麟安,姐姐不动,就这样放在姐姐穴里。”
他抱住她,还带着点哭腔:“不动我好难受,我想动,我想肏姐姐的穴,我还想要。”
“真拿你没办法。”
周宸夕为了不压到他身上,蹲跨着,起起落落的吞着长鸡巴,满足着他的欲望。
蹲跨很费力。
五十下以后,周宸夕就感觉吃力了。
她又用同一招,将周永康的精吸出来。
身心满足的周永康拉过她的手,放到脸边蹭了蹭,幸福的昏睡过去。
周宸夕走出大牢,天已经黑了,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一日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回到侯府,府门口站着她院子里的几个小厮丫鬟,好像早就在等她,看到她很开心。
芳华道:“夫人回来啦。热水早就烧好了,这大牢里脏的很,咱们快回院洗个澡吧。”
周宸夕神色紧绷起来。
芳怡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在大牢?”
芳华嘻嘻笑道:“侯爷回府没看到夫人,便出去寻了一会,后来回来,听他身边的小厮说,在大牢门外看到了夫人的马车,猜想夫人定是去探望永康少爷了。”
周宸夕暗暗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又紧张起来:“侯爷他…”
芳华:“侯爷眼下正在书房呢吧?夫人,奴婢这就去将侯爷请过来。”
“不要去!”周宸夕厉喝,随即又放低声音:“你说的对,牢里腌臢,还是待我先沐浴更衣后,再请侯爷回院。”
沐浴的时候是芳怡伺候的,她一脸担忧和紧张:“夫人,这些印子被侯爷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周宸夕泡在热水里,闭着眼睛,声音里带着疲惫:“熄了灯火,他看不到的。”
派丫鬟去请赵斐的时候,周宸夕已经爬到了床上,她前一晚根本没睡,今天又和周永康厮混了一日,累坏了,甚至都没等到赵斐回院就睡着了。
这一觉,周宸夕睡的又美又甜。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芳华守在床尾,低着头道:“夫人,永康少爷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周宸夕一脸呆滞,她似有些没听懂:“你说什么?”
芳华重复了一遍:“夫人,永康少爷没了,尸身已被周二爷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