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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她被折磨病了

      妮娜义愤填膺,红着眼睛,道:“你给我出去!我孙妮娜不是下贱的婊子!”

    焕铭被妮娜的这句话惹急了,瞪着妮娜,喊道:“你简直是喝醉了!”

    妮娜道:“苏焕铭,你是不是以为我孙妮娜没有男人要了!所以,你把我看得很低贱!”

    想不到,妮娜竟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他心里的意思,焕铭觉得实在很难堪。

    妮娜冷笑道:“你压根就不喜欢我!在香港的时候,你不过是想着利用我!我不需要列举事实!你不要狡辩!来到巴黎之后,你因为孤身在这里空虚寂寞,身边没有女人,所以又对我产生了兴趣!”

    焕铭道:“你简直是喝醉了,胡说八道!”

    妮娜喊道:“你害怕了!你猥琐了!”

    焕铭跟着咆哮了起来,道:“你混蛋!”

    正说着,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焕铭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看到泽彬正站在门外面!

    焕铭的眼睛里顿时冒出了火,恨不得能把泽彬烧成灰烬。

    妮娜看到了泽彬,一把推开了焕铭,要泽彬进屋了。

    焕铭狠命的甩上了屋门,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刚才,泽彬早已听到俩人在屋里的吵闹。此时,他把一副素描画放到了书桌上。

    焕铭一把抓起了那副画作,随手撕扯的粉碎,然后一股脑儿的扬到了泽彬的脸上。

    妮娜喊道:“你干什么!”

    焕铭冷笑道:“干什么?我的女人不能随便拿野男人的脏东西!”

    妮娜恨得咬牙切齿,骂道:“你这个混账!”

    焕铭给了妮娜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妮娜扑倒在了床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泽彬走到焕铭的身边,喊道道:“你这是干什么!”

    焕铭的身高要比泽彬矮一些,可是,他却昂着头喊道:“你给我滚出去!你算是什么东西!”

    泽彬一拳头捣在了焕铭的脸上,焕铭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泽彬不依不饶的冲上前,一把抓起了焕铭的衣领,给了焕铭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焕铭准备拼命,可压根就打不过泽彬,很快就被泽彬制服在了地上。

    妮娜害怕焕铭受伤,急忙劝住了泽彬。

    泽彬冷笑道:“苏焕铭,我告诉你!妮娜已经准备和你分手了!”

    焕铭爬起身,顾不上擦掉嘴角的血丝,喊道:“你说什么?”

    泽彬抬高声音道:“我说,妮娜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她和你一刀两断了!”

    焕铭像是疯了,哭叫着冲向了泽彬,再次准备和泽彬拼命,却被泽彬一圈打倒在了地上。

    泽彬把一只脚踩在了焕铭的胸口上,冷笑道:“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妮娜急忙冲上去,哭道:“苏焕铭,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就不要来招惹我了!”

    泽彬一把托起了焕铭,把他推出了房门,随后摔上了房门。

    焕铭狠命的踢踹着房门,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叫声。

    泽彬打开了屋子里的那只西洋留声机,放着蓝色多瑙河的浪漫曲调。

    他把妮娜搂在了怀里,替她擦干了眼泪,然后便开始热烈的吻着她。

    任凭焕铭在外面哭天喊地的叫骂,他仿佛置若罔闻,热烈的拥吻着妮娜。

    焕铭被校警带走了,终于结束了咆哮之声。

    等到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在校警那里已经发泄完了心里的怨气,这会儿,他像是一个软踏踏的布偶一样,躺在木床上,瞪着眼睛。

    妮娜和泽彬恋爱的事情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艺术学院。

    那些对泽彬钦慕许久的女孩子们都对妮娜生出了羡慕嫉妒恨!很多女孩子……包括和妮娜要好的女孩子……都不愿意搭理妮娜,甚至当面锣背后鼓的。妮娜高傲的昂着头。她觉得,她已经许久没有得到女孩子们的妒忌了!

    泽彬成全了她久别的高傲,让她再一次的成为了学校里的焦点人物。为此,妮娜对泽彬感恩戴德,全身心的和泽彬投入到了热恋中。

    梦川准备启程去冰岛了。

    文彬没有给梦川送行。为此,梦川的心里觉得很苦恼。细烟和焕铭去了码头,看着梦川和导师上了轮船。等到那艘轮船走远之后,细烟和焕铭沿着码头边的围栏缓缓的往前走。

    这几天里,细烟分明察觉到了焕铭的神情萎靡不振。她决定等送走梦川之后,再和哥哥好好的谈一谈。这会儿,她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和妮娜到底怎么了?你看得出,你最近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焕铭道:“孙妮娜那个贱人已经和我分手了!”

    细烟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道:“为什么呢?”

    焕铭道:“她又有了别的男孩子!”

    细烟恨道:“都怪你自己!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女孩子需要哄!她过生日的时候,你竟然一毛不拔,她肯定会觉得很伤心的……甚至会觉得你压根就瞧不起她!”

    焕铭道:“其实,我压根就没把那个女人当回事!我压根就把她当成是玩物!”

    细烟恍然大悟的道:“竟然是这样?”

    焕铭冷笑道:“在香港的时候,苏太太当众把苏家的财产捐给了孤儿院!那时候,我为了能弄到苏家的财产,才不得不去孤儿院里演戏!后来,苏梦锦把苏家的财产弄到了手,我觉得孙妮娜实在没有用处了,便一脚踹开了她!想不到,她竟然也来了巴黎!我不过觉得很孤单,夜里寂寞难耐,所以才和她重归于好的!”

    细烟感慨道:“这样说来,是你对不起孙妮娜的!既然如此,你何必伤心呢?又何必嫉妒她的新男友呢?”

    焕铭道:“那个混蛋男人揍了我一顿!”

    细烟道:“天哪!我竟然不知道!你没有伤到吧!”

    焕铭低下头,委屈的道:“没有伤到筋骨!可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侮辱!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

    细烟劝道:“算了!你既然没有事情,难不成还要打回去?我们在这里刚刚落下脚,你的生意也才刚刚的有些起色,你只好忍耐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焕铭道:“你说的也是!我也只好忍耐了!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她要是知道了,又会睡不着觉了!”

    细烟急忙道:“我不会说的!”

    文彬闲的无聊。自从梦川和导师去了冰岛之后,他便没有事情做了。

    百无聊赖之中,他便整天在街头漫无目的的乱转着。他简直不敢去香榭丽舍大街,生怕看到一对对的情侣或者夫妇们。

    雁翎的影子时常在他的脑海里闪烁着。他觉得,应该去一趟奕祥那里,问一问雁翎现在的情况。于是,他便买了好些吃食,去了奕祥的书院宿舍里。

    那天正好是礼拜六,奕祥正在温习讲义,看到文彬进来了,脸上实在挂不住,只好起身让座。可是,他因为生气文彬之前对雁翎事情的冷淡,他对待文彬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热情了。

    文彬当然能察觉到奕祥态度的冷淡,知道奕祥恨着他的缘由。他急忙解释道:“其实,我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姊姊!那时候,我听说你姊姊出事情以后,简直觉得昏天黑地了!你也看到了,我整天借酒消愁,简直都不成人样了!”

    奕祥很冷淡的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何必再说这些没用的呢?”说着,便坐在了书桌前,继续沉浸在讲义里。

    文彬道:“我很想知道,你姊姊怎么样了?”

    奕祥没有吭声。文彬没有再问,独自发着呆。

    奕祥毕竟是个善良的小伙子。他从余光里看到了文彬的那副尴尬的模样,于心不忍,便开口说道:“再过几个月,姊姊就要生产了!”

    文彬道:“就像是做梦一样!”

    奕祥把讲义放在了一旁,转过身对文彬道:“姊姊上次来信了,她说她和佟安迪住在佟公馆里。我妈经常去照顾她!”说着,便打开了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雁翎写来的信,送到了文彬的手里。

    文彬接过了信纸,看到了那一排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笔迹。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封信,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发觉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

    奕祥道:“你还是给她写一封信吧!”

    文彬道:“好吧!但愿不要打搅她的生活!我猜,她要是收到了我的信,肯定会觉得很苦闷的!她现在正怀着身孕,受不得苦恼的!”

    奕祥道:“她要是没有收到你的信,心里会更觉得苦恼的!你还是写一封吧!算是给她的安慰!”

    文彬琢磨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奕祥起身了,让着文彬坐在了书桌前。文彬的手里捏着钢笔,对着信纸,斟酌了好半天,才缓缓的写了下来。

    等到他写完信,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落日变成了鸭蛋红。那团凄艳的红色很耀眼,简直烧成了一个火球。

    文彬和奕祥出门去吃晚饭,顺路去邮局里寄信。

    等到他走到邮局邮筒跟前的时候,天上的那轮凄艳的落日已经彻底的消逝不见了。天幕变成了蟹壳青,凝聚着秋日里的阴冷和寒凉。

    文彬的手一哆嗦,把那封信送到了邮筒里。他对着邮筒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随后便转身走到了奕祥的身边。

    他当然记得去年的今天发生了什么。

    去年的今天,雁翎的爸爸已经从南洋回到了香港,此时,他正在大饭店里和文彬聊着化学工艺的事情。那时候,雁翎的心里正洋溢着欢喜,悄悄的躲在外间屋里,准备着果盘和水果沙拉,嘴角含着一丝笑。

    文彬回想着去年的今天的往事,随着奕祥来到了一处西餐厅里。本来,他打算好好的请奕祥吃一顿西餐,可因为想起了旧事,心里有些不痛快。所以,那顿晚饭很无聊。

    奕祥已经习惯了文彬的性格变化,倒也没有觉得什么。

    吃晚饭,文彬送奕祥回书院宿舍。他竟然遇到了细烟。

    他不由得停下脚步,问道:“你怎么在街上?这么晚了!”

    细烟笑道:“我在屋子里觉得很闷,所以出来散步!想不到,竟然碰到了你!”

    文彬急忙把奕祥介绍给了细烟,奕祥对细烟微微的一笑。

    细烟也对弈祥微微的一笑。

    文彬压根就没有问梦川的事情。细烟当然也一个字也不提梦川去冰岛出差的事情。

    俩人反倒没有话说了。文彬要细烟早些回去吧。细烟答应着,随着文彬往回走。

    三个人走到了细烟的住处,细烟客气的让文彬和奕祥进屋里坐一坐。文彬紧赶着就告辞了。

    他送奕祥回到了书院宿舍里,自己又回到了香榭丽舍大街。他从细烟租住的那套临街的房子的窗户里看到,里面的灯火通明。他不由得悄悄的向窗户里看了看,发觉没有拉窗帘,细烟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

    文彬没有多逗留,急忙低头走了。

    那晚,他在一家小酒馆里度过,回想着去年的今天的那些往事。

    如今,他只能在回忆里找寻曾经拥有的一切了。尽管回忆里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可毕竟闪烁着曾经的影子。于他,也是一份极大的慰藉!

    在香港,相玫和陈妈严密的监视着小贝的一举一动。

    小贝自从和夕颜分班之后,便没有机会说话了,甚至连传递小纸条的机会都没有了。

    相玫专门为小贝请来了一个家庭教师,帮助小贝补习英文。

    小贝一肚子的苦水,觉得日子过得很苦闷。以前,他和夕颜在一起学习的时候,他的领悟力总是很高。可是这会儿,他竟然觉得一头雾水,只好死记硬背了。

    夕颜自从和小贝分班之后,心情一直很糟糕,竟然病了。虽然只是伤风感冒的小病,可也让她倍受高烧的折磨。

    她一连在家里休息了一个礼拜。

    陆先生自从知道小贝的家事之后,便对夕颜冷嘲热讽的。这会儿,夕颜卧病在床,他愈发的来劲儿了。

    那天,刘妈刚给夕颜端来了一杯糖水菠萝,陆先生就走进了夕颜的屋里。

    刘妈不放心,站在一旁守着。可陆先生却硬是把刘妈赶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