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高潮的边缘
望着金喜湿漉漉的嘴唇和茫然疲累的眼睛,晏赫清喘着粗气一把捞起她的小脑袋,吻上了她的嘴。
他的舌头卷起了她的舌头,他在她口中尝到了他自己体液残留的余味。他心理上觉得有点恶心,可生理上又觉得异常过瘾。
他吸吮着她刚刚舔弄过他肉棒的舌头,一直吮到她摇着头呜呜地喊痛,他才放开她。两人的嘴唇上串联起一丝唾液的银线,就像她下面总是牵拉出的那种淫荡的丝液。
晏赫清的身体慢慢地向后移,两腿又回到了她的腿间。一只大手垫到她的背后,把她的上身托起一点,让她的小乳房展现出一个更加明显起伏的轮廓。
这时她胸乳中间那只戒指链坠,坠向倾斜的另一侧,似有若无地正好磨蹭着那一侧的小乳头。
晏赫清挑挑眉毛,突然间明白了她为什么每天都戴着这玩意儿,也回忆起当天他和她在卫生间门口相遇的那一幕。
“骚货,这是他让你戴的吧?”他说着,伸手捉住那戒指,无师自通地把戒圈套在了那侧的乳头上。
看着戒指在乳头上颤动,晏赫清冷笑一声又说:“他平时...就是这么玩你的?这戒指....每次蹭到骚奶头,骚逼里就流淫水了?”
金喜无力地长吟了一声,闭着双眼,脖子向后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晏赫清凑上去,把她那侧的乳头从戒圈中拽出来,一手托握着她的乳根,把她的小乳攥成一把小山丘的形状。
牙齿在乳头根部轻轻撕咬,嘴唇却用力地吸吮。明亮亮的戒圈就在金喜被他抻长的乳头上摇荡着。
晏赫清另外那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的中指从两片小阴唇中掠过,将她滑腻腻的淫水涂抹到阴蒂上,指腹开始时轻时重地碾压。
金喜毕竟被韩廷之前的启蒙开发得非常成功,因此尽管在恶心中夹杂着厌恶,可晏赫清的动作不那么粗暴的时候,她身体的反应还是逃不过本能带来的快感。
她开始仰着头闭着眼发出细碎的呻吟,所有断断续续的“不要”,都变得暧昧蠢动,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不要吗?骚货...不要...怎么一个劲儿地流水儿?奶头....硬成这样,嗯?真他妈骚....难怪他....”晏赫清短暂地吐出她硬硬的小乳头,又马上用嘴唇抿了回去接着嘬,舌尖抵弄打转挑逗着硬硬的乳头。
下面揉动她阴蒂的手迅速地在水流不止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察觉到她在不停地吸他的手指,他马上坏心地拔出去,重新又去碾压她的阴蒂。
“啊.....啊不....不啊”,金喜摇着头淫叫着,她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埋怨他抽出了他的手指。
她下面空得发酸,他的手指刚刚进去抚慰了她两下,就撤出了她的身体,让她的阴道更加食髓知味饥饿难当。
她扭着腰胯,下身竟在主动地贴合寻找他的手。他一直吸着她的乳头不松口,他的手揉捻着脆弱敏感的阴蒂,快慢轻重全由着他的心思。
他在观察她的反应,每次揉一会儿等她快到高潮了,就会恶意地停下。等她稍稍平复一点之后,他就又接着重复之前的折磨。
反正他有一上午的时间,他就想在正式上她之前玩透了她,彻底摸清她身体存着哪些欲望的密码。
金喜一直被他吊在高潮的边缘,那种将到不到的快感,一次又一次戛然而止,那种感觉逼得她就要哭了。
“别....不....你别这样,唔....”她挣扎着,总想合拢夹紧大腿,让他的手能帮着她到达欲望的终点。
可她一侧腿被绑着,腿根又被他的膝和手一起抵着。她就只能不停上下耸起阴阜,试图去蹭他的手掌和手背。她现在只想要他插进来什么,她下面已经酸到发痛了。
“呵....你要么?要什么?你说出来,你一定很会发骚,别再憋着了,忍不住了…是不是?平时都是怎么跟他浪的,给我看看,快...骚给我看,我就给你舒服...”
晏赫清的凶器何尝不是硬得一塌糊涂,他真想按住了她,一鼓作气捅进去,插得她大哭大叫,叫到整个楼层都能听见,让他插个痛快淋漓。
但他依旧舍不得。按照之前跟她所说的,只要他干完了她,就该守信用把视频销毁。他在她眼里固然已经是卑鄙下流了,所以最后这点信用反而显得尤为重要。他不想在她心中,一点人品的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他知道,一旦他那么做了,视频不复存在了,他就没什么再找她的理由。金喜之后看都不会再看他一眼,就算是看了,也只会是一脸冷漠和嫌恶。
他不想毕业前面对的是那样一个再也碰不得的金喜,更舍不得眼前这么娇声浪气的金喜,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如果是那样,毕业前的每一天都会变成心中欲火常燃不灭的煎熬。
因此他得忍着,再难也得忍着。只要还没插进她那个销魂的穴里,他们之间的协议就算依然有效。他绝不能把丰盛的自助餐吃成简陋的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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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赫清这次就算是为正式做而预习吧。关于他的尺寸并非虚构,现实里是有这样的人的。我是听一个开过那个场所的朋友说的,说有个客人大概就是那么惊人,每次去找小姐,都会弄得小姐哭天抢地鬼哭神嚎的。
还有,据说个子高的男生真未必大,反而矮的会比较大。也许是身体视觉比例效果吧,腿短身子矮,当然显得大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