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告诉他,我正在用手操你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吗?”金喜向后躲,可身后就是墙壁,她无处可躲。“你停下来,我不会说的,就当没发生过。”
“金喜,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晏赫清掏出手机塞进她手里。金喜惊恐地看着他,觉得他更像个疯子。
“我知道,他会跑来学校打我。单独打,他未必打得过我。就算打得过,金喜....你想想,你成了什么了?真是婊子了。我无所谓,我就说你男朋友发疯乱吃醋,你猜猜,大家信谁?”晏赫清长长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感受她体内温度越来越高的战栗。
“而且...除非他一次打死我,要不然....那些视频和照片,你就会在网上看到。我和他打起来,如果有人报了警,你的事情....就人尽皆知了。金喜,现在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正在...用手操你。”晏赫清又想到那晚韩廷开了灯吻金喜的样子,觉得非常畅快。他也知道,金喜与她家的关系不太正常,所以更加有恃无恐。
金喜拿着手机哆嗦着,忍着身下他的抽动,想去找相册里的视频,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别白费劲了,”晏赫清轻笑着说:“不在这里,在我笔记本里...和另外一部手机里。”
金喜后背发凉,他的意思很明白,他手上不仅有一份她的把柄,他复制了,也备份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对我这样?”金喜扔下手机,闭了眼睛靠在了墙上。他说得对,她不能告诉韩廷。韩廷知道了,她处境只会更尴尬。
“没有为什么,正好只是...看到你的秘密太多了,忍不住...好奇。现在,我一点都不觉得无聊了。金喜,之前在班里的时候,这里是不是总是流水?你脸红成那样的时候,是不是发骚了?”
晏赫清两根长指加快了抽动,力道越来越粗暴,小小的杂物间里响起清晰的水声。他刚刚在她体内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只要碰触到那里,她就是一阵哆嗦,而且阴道会一下子收紧,紧到手指难以前进。
金喜后脑紧紧抵着墙壁,不肯回答他。她痛恨,羞愧,后悔,也恨韩廷,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被人这样肆意伤害羞辱。可追根究底,她最恨的人是她爸爸。那个生了她又毁了她,让她对一切人事物包括她自己都丧失了信心的人。
“哭什么金喜?不舒服吗?那天...我看到你高潮来得很快的。今天怎么了?”晏赫清手指抽送得更重更快,盯着她的脸,专心摩擦抠弄着她粗糙又细嫩的那一点。
“在我手里,到一次。我想看清楚...你高潮的样子,金喜,快一点,还是...你想让我在这直接办了你。”晏赫清笑着威胁着她。另一只手蛇一样钻进金喜的内衣,凉凉的指尖拨弄揉搓着她软绵绵的乳头。
金喜想尽快结束这一串比噩梦还要荒谬的噩梦,可她就是没有办法到达高潮。她的身体在汩汩地流出那么多水液,被他强迫产生的快感零零碎碎地出现,可就是拼凑不出一个高潮。
她只有继续闭着眼睛,幻想身前的晏赫清其实是韩廷。他总是那么肆无忌惮地用手指插着她,就像那天在海里捞,他在那么不隐私的场合对她做了那么隐私的事。
他毫无顾忌地插得她都出了水声,然后逼着她说爱他,然后他在她耳边叹着气说“说着说着就变成真的了”,直到他说“喷吧”,她就高潮了。
于是金喜终于颤抖着高潮了,在晏赫清的手里,凭着对韩廷的回忆高潮了。她紧抓着两侧的桌沿拱起腰臀,两条腿打着颤,乳头硬得按不进乳肉,口中发出叹息般的呻吟,脸上似醉非醉的表情,都那么近地落在了晏赫清的眼里。
而她身下的穴肉快速猛烈地一吸一夹,咬着晏赫清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去。晏赫清等手指充分享用够了穴肉的按摩,恋恋不舍地缓缓抽了出来。
“金喜,你真淫荡。难怪...他总来找你。脸上的表情那么骚,逼里的水又这么多。你看看——”晏赫清把泡得已经发白发皱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她眼前张开又闭合,指缝间就牵连出四五条颤颤巍巍粘而不断的淫丝。
金喜闭了眼睛喘息着,想哭却哭不出来。原来,这就是晏赫清所谓的“喜欢她”。她又突然想起韩廷曾经跟她说过,她的眼睛会勾人操她,只是纯粹的生理活动。显然,晏赫清就属于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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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是有表里不一的人的,而且还很多。晏赫清就是其中一个。他与韩廷有相似之处,但他阴暗得多也卑鄙得多,会更加不择手段一些,当然,这种性格是有来源的。所以写着写着,他也自己抢戏起来了,后面会看得很清楚,他对金喜的心态会越来越复杂有趣,但是不可爱。
可爱的,只有韩廷和另一个男主。另一个男主好憋屈,金喜还得游荡一两年才会遇见他。提前为并列男一或称男二求珠吧,因为真地也很可爱,不比韩廷差,又是另外一种风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