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老子的药
金喜这才感觉事情有点严重。韩廷今天很不对劲,脸色潮红,眼角也发红,眼白上一堆红血丝都冒出来了。呼吸急促,鼻翼一直在翕张,身体是抖的,胸膛激烈起伏,手也在方向盘上轻颤。而他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是....正处于高潮里。
她默默拽了拽他的衣袖摇摇头。这样开车出去——她还不想和他死在一起。
韩廷深呼吸了一口气,也不管他妈还在车门外,一把抓过金喜的后脖颈,嘴唇颤着,咬着牙根低声附耳对她说:“好,哪也不去了。上楼,老子要操你,一直操。”
然后金喜在慌乱中看到他把她又抓下车,恨不能是夹在腋下就往楼里走。林湘君看他好歹是劝住了,叹口气也走回楼里。
金喜一进大厅就想笑。真是满地狼藉。加厚的大玻璃鱼缸虽然没破,但横撅在地板上,承载鱼缸的柜子被踹出一个大坑,满地的热带鱼还在扑腾着垂死挣扎,等着韩洛一条条拯救。韩洛挽着西装裤腿,衬衫袖子也撸在肘弯上,拿着个盛水的盆子在满地捡鱼。
金喜忍不住笑了笑。韩洛铁青着脸看了她和韩廷一眼,也没说话。
“笑个屁,不许对别人笑!”韩廷又把她当了小孩抱起来就往叁楼走,趟过一地的热带鱼和大水,用走出埃及的气势,边走边去吃她的嘴,似乎就是故意做给韩洛看的。
韩洛背了身去,决定以后他爱干什么干什么,他也不管了,反正也管不出好。
“他不是你爸吗?笑一下都不行?”金喜在二楼楼梯口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嘴,气喘吁吁地说。
“我爸也不行!我爷爷,我祖宗,谁他妈都不行!金喜,只许对老子笑!”韩廷又把她的嘴唇叼了回去用力地吮。
“你生气归生气,干嘛虐待动物?”金喜又开始为热带鱼打抱不平起来。
“呵,他敢说我的心头好,我就砸了他的。放心,那不正满地捞呢吗?少操心他的事,金喜,专心对付你老公!”韩廷咬她的脸蛋,恨不能咬出牙印来。
“啊呀~你怎么了?韩廷,你到底...是怎么了?”金喜被他扔到卧室大床上,揉着被他咬痛的脸颊,支起身体询问他,却被他重重地压回去。
“我怎么了?金喜...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老子躁郁症犯了,这下你高兴了?骚货,宝贝儿,老子总是琢磨不透你,妈的晚上也睡不好,你他妈也从不主动跟老子联系一下,从来就爱搭不理!老子如果不找你,你就消失了是不是?老子心里本来就烦...被他再一激,老子犯病了知道吗?”韩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发狠地撕着金喜的衣服。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扔得满地都是。
“啊~疼,你掐得我疼,韩廷,你家里有药吗?你快去吃药!”金喜的腰和胸还有屁股都被他大力地掐揉着,她各种挣扎推搡,却像是把他刺激得更疯了。
“别他妈动!金喜,老子要强奸你...你不是总说老子是疯子吗?老子就是疯子!”韩廷拽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已经硬得吓人的凶器,咬着牙直接捅了进去。“老子不想吃药,金喜,你就是老子的药!呃啊....妈的,湿的,金喜,这么湿,真他妈乖,流着水,等着老公强奸你,是不是!”
“啊!~”金喜觉得这次真地像强奸,他大手死命按着她,腰胯死命地撞着她,那条拉链冰冰凉凉地顶着她蹭着她刮着她最嫩的部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有冷漠也有狂热。“老公,疼....”
“不都已经操开了吗?怎么还说疼,嗯?金喜,能有多疼?有老子的鸡巴憋得那么疼吗?嗯?有老子想你那么疼吗?嗯?知不知道躁郁症有多好,嗯?”韩廷突然俯下身又压住她咬着她的脖子笑着说:“发作的时候...老子性欲亢奋!金喜,你聪明,老子要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到了。敢再耍老子,就去你宿舍...当着你同学的面...操你!”
金喜觉得自己也要被他弄疯了。坚硬火热异常的肉棒在不知疲倦地高速地用力地冲撞着她,似乎躁郁症把韩廷鸡巴上的神经摘除了一半,他今天亢奋到吓人,这样的速度力度和频率,平时早已经嘶嘶哈哈地抽出去了,否则他一定会受不住而射出来。
再加上他躁郁症发作后更加不知疲倦的嘴,用他悦耳的声音不停地说着最骚的话,面部近乎狰狞的表情里有一种莫名的性感,都让金喜阴道里水流得一发不可收拾,穴口和阴道深处都是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高潮一次。
她不停地叫着,叫得完全没了节操和底线,叫得都快没了力气。“老公,不行了,不要了,真地不要了,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又到了...老公,我喘不上气了…啊,廷廷,廷廷,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求你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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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廷是躁郁症发作了,基本上生理表现就是如此,比较特别的是,躁郁症患者会比较陷于异常亢奋之中,话会更多,性欲亢奋,这两样韩廷平时就已经有点这个倾向了,何况发病。所以,你想吧,嗯。
不过,这样的韩廷吧,个人认为更加性感一些,嗯。你觉得呢?
下面还有更那啥的,有珠珠鼓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