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天天都想操你了吗?
“啊~不我好难受,韩廷你这样,我好难受。”金喜望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摇头哭泣着。
她的手指是舒服的,可她说不出口。她身体里有深深的空旷感,可她又不想看到自己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矛盾纠结的感受不断撕扯着她的身心。
“不是,你是舒服的,金喜。因为这些动作,老公都做过,老公清楚那种滋味。不信,你试试——”韩廷带着她包裹着肉瓣的手,突然间钻入她上面的穴口。
每次只入那么一点点,让她的指尖和指腹轻轻与穴口湿滑凸起的嫩肉芽相摩擦,让两条肉瓣和穴口的嫩肉一起包围着、吸吮着她的手指。
“舒服吗?你的手指舒服吗?”韩廷的声音又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荡。
“嗯…啊,老公,好像要要到了。”金喜不安地扭动着,并无意识地想要把手指探入更深的,完全陌生的秘境。
“唉…别急,金喜真淫荡,只是在逼口摸摸,还没进去,这就要到了嗯…难道是个男人都能让你高潮吗?就算鸡巴再短,都能让你高潮吗?不需要老公操你,你也能高潮吗?骚货!”韩廷又把呻吟转成了叹息,看到金喜此刻的淫美之态,不由爱恨交加。
他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甚至好几个面目模糊的男人,疯狂地操着他的金喜的画面。金喜就这么放浪形骸地在他们身下予取予求。
他阻止金喜的手指继续深入,抓住她的指头回到外阴,让她把那些新喷发的淫水,慢慢地抹在她肥厚的大阴唇上。
“哈啊痒,”金喜不断蜷缩着脚趾呻吟着。
“那——这样呢,还痒吗?骚逼是不是欠插,金喜,自己插!快!把自己插到高潮!”韩廷终于引着她的手指深深地插入穴中。上面是食指,下面是中指,各据住一只蜜穴,隔着中间的薄膜抽插着。
金喜叫出了娇滴滴的哭腔,在他的大手下,飞快地自渎着。那些陌生紧实的穴肉让她心惊肉跳,身体里竟然藏着这么多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她第一次知道进入自己的滋味,通过她的手指。
好热啊,里面好热。好湿啊,她手掌都已经像洗过一样。好紧啊,她只是两根手指,就已经被那些高高低低的嫩肉挤得充满压力感。好痒,痒的不只是小腹深处,而是她的手指都在痒。而当她勾挠深处到那一大片略显粗糙的嫩肉上,穴内就产生了本能的挤压和收缩反应,她根本控制不了。
一开始,韩廷带着她的手自渎,到了后来,金喜闭了眼睛,不自觉地自发地抽动起来。根本没察觉到,韩廷的手早已经拿开。
“宝贝儿,现在知道老公的感觉了吗?只是手指,在里面都被吸得这么舒服,换成老公的大棒子,你想一想它那么敏感,得多舒服知道老公为什么天天都想操你了吗?嗯,知道了吗?”韩廷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一面用手掌快速按压阴蒂,一面用他的手指把金喜的指头推得更深,插得更快。他和金喜两人的手指,都在金喜体内猛烈地穿梭着。
“知道了…啊~啊~我要死了老公…我不行了…”金喜身体更加向后倾斜,完全瘫软在韩廷胸前,两股水液喷射在镜子上和身下的地毯上。
“操”韩廷虽然没有真正操进去,但此刻的心理快感却到达了顶峰。一种从小腹升腾的热,顺着腿根流到脚跟,又窜回到脊椎转为微妙的凉,让他有一种射精的错觉。
他从身后倚着的床脚榻上,取下早已备好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雪茄烟。点燃后吸了一口,对着怀中的金喜低声说:“宝贝儿,不是喜欢抽烟吗。来吸一口。”
金喜仍在呻吟着,微张着眼睛和嘴巴,看着韩廷把雪茄烟塞入她的下体。“吸吧宝贝儿,老公看着你吸。”
她没有力气反对,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穴口兀自收缩着,吮得比大拇指还粗的雪茄烟的烟头一明一灭,腿间飘出袅袅的烟草香气让人昏昏欲睡。
“早就说过,老公要和你一起抽的。”韩廷从她身下拔出雪茄,先放进自己口中吸了一口,转而又塞进金喜微张的唇中。“宝贝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甜的。”
金喜茫然地抽了一口,口中泛起甜辣的烟草味。雪茄的烟气过了肺,力道比普通的香烟大得多。“老公,头晕”她躺在韩廷怀里喃喃低语。
韩廷笑笑,把雪茄按息在脚榻上的烟灰缸里,舔着她的耳朵说道:“小骚货已经爽过五次了,该轮到老公了。老公让你更晕好不好?”
金喜无力地点点头,迷蒙之中并不知道韩廷在说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在应承他。
韩廷从身后托起她的腰臀,顺着早已怒张的肉棒向下按。洗完澡他喷了延时喷剂,现在差不多快要起效了。据说这喷剂在8小时内都是有效的,金喜这一夜都别想消停。
他不想再戴着碍事的避孕套,他要尽兴享受与她嫩肉撕搏的快感。可他又不得不承认,金喜那峰峦迭起的嫩肉,他扛不住她几下夹弄。为了能把最甜美的快意尽量延伸,他必须得用这种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东西。真是报应啊,他想。
“啊啊,太深了,好胀啊,啊啊韩廷轻一点疼”金喜在半昏厥中感到身体被自下而上地剖开,比以往更深更粗更烫,她想站起身,肩膀却被韩廷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
“深吗?操到花心了吗金喜?啊终于能放心操这么深了,小骚逼总想把老公夹射”韩廷满足地叹口气,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拽着她的乳头向上拉,身下开始徐徐插动。
“不知道啊别进那么深啊!”金喜大叉着两腿在他肉棒上起伏着,体内的肉棒不知道操到了哪里,让她感到一种闷痛,穴肉不自觉地推挤着做出了本能反应。
“宝贝儿,又想逼老公射出来吗?没用的,今晚让老公好好地操你一回,好不好?嗯?让操吗?”韩廷感到肉棒在她体内最深处触到一个小孔,小孔周遭如同长了无数小吸盘,每次龟头一靠近那小孔,都有一种莫名的吸力,把龟头吸过去,让马眼与那小孔严丝合缝地交接。然后那小孔就像一张小嘴,不停地咂吧着马眼,就像要把鸡巴里的东西都咂出去。
这也就罢了,金喜明明已经高潮迭起到昏昏沉沉,可她的小逼却总是不知疲累。穴口的嫩肉箍着他的肉棒根部,阴道中段又有那么一道高峰阻隔,挤着肉棒最粗的部分。冠状沟紧紧蹭刮着那些粗糙表面的嫩肉群,龟头被那小孔咂摸着。
还不止是这样,肉棒犹如整根插进了蜜罐子,又黏又甜,还那么热,每操一下就是一股水儿。就像特别给肉棒安排的按摩SPA。
唉…韩廷仰头叹息着,怎么金喜的小逼跟他的鸡巴如此契合,插进去如同一套性器,就像天生就该套在一起。
“嗯啊…哦哦…呵啊…”金喜每次都被他撞到宫颈口,撞得魂都要飞了。她只是或高或低地呻吟,失神到不知韩廷在说什么。
韩廷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抽插着,颠动着腿腹上的金喜,契而不舍地把龟头送到那小孔的嘴边。小孔跟它的主人一样贪吃,终于禁不住与马眼交接吻合的诱惑,它又扩大了一圈,想把马眼整个含在不知满足的小嘴里。
“终于操开你了,金喜,现在正式开始。”韩廷两手一起掐着金喜的腰向下按,腰胯腿一起发力,从匀速突然转入高速,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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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闯入宫口只是一个都市传说,跟潮吹一样,听过没见过。A片和神话里都是骗人的。不过,如果真是A片里半尺多长的欧美尺寸,我是觉得嗓子眼都能顶得到,哈哈哈哈。韩廷有主角光环,给他个福利,否则显得我们这个男主不如别人能干似的,平衡点取在现实和浪漫主义之间吧,也别太弱,也别太夸张,否则我自己看了都会笑出来。
金喜下一章还是要受点罪的,唉,例行求珠。否则喜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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