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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干你wоо⒙νiρ

      第一次看到金喜的时候,是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孩堆里。金喜绝不是里面最好看的一个,却有一种格外的漠然,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和学生妹的身份。就是那一点冷静漠然,攫住了韩廷的视线。

    他的朋友们都在盘算着怎么去泡那个最漂亮的小女生,只有韩廷,在那群小母鸡一样吵闹的女孩口中,听到她们叫她“金喜”。

    还真是充满了反差感的名字呢,韩廷玩味地暗自琢磨着。金喜,这是什么破名字,又土气又别致,说不上是更土气还是土到极致见洋气。他笑笑,凑到人堆里。他的朋友们八仙过海各显搭讪撩妹的技能,都想泡上这群小女生之中的那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再不就那个看上去清清纯纯的,一笑俩酒窝的也不赖。

    只有韩廷,凑上去也不太说话,偶尔瞥一眼那个头发短得像男孩子一样的金喜。她还是那样,皮笑肉不笑,总习惯用眼角余光看人。看人还总也不看脸,眼睛里找不到焦点。

    韩廷那时就很想扳过她的脸,好好看看她到底是少女还是老妇。更想让她的眼神定住,别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嘴脸。尤其是她冲你那么一笑,嘴角怎么会有那么浓重的讥讽之意,她到底是在瞧不起谁?偏她又不是在针对谁,她的无所谓一视同仁洒满人间,她简直是一副瞧不起整个人类的姿态。

    大概从发现到这一点开始,韩廷心里就滋生出了一点好奇。这点好奇在男人心里一滋长,又很容易转化为情欲。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多喜欢她似的,不想助长她本来就很嚣张的气质。所以他轻易不看她,却又忍不住在每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时时都在暗自打量着她。

    他从各种玻璃器皿里看她的倒影,他对着镜子假意理着自己的头发和仪容,其实也是在看她。甚至他还学会了在别人瞳孔的反射里去观察她。

    可她又实在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总是眼神飘忽,要么装腔作势地喝酒,要么就是静静地吃着零食,她跟她的那些同伴们都很少说话。韩廷有些纳闷,这种人是怎么混进正常人的群体里的?只有他觉得这种情形不正常吗?

    他有点想操她。看看她在男人身下的表情,是不是还能维持得那么冷清和傲慢。不过也不是非操不可,韩廷觉得自己的自控力还可以,不至于被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妞给破坏掉。所以他有一次特别带了一个各方面都足以碾压大部分女人的女人,去酒吧亮相。不知道是在赌气给谁看,明明那个金喜没跟他说过话,打过交道,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臭显摆什么呢?

    果然,金喜依旧面无表情,或者一贯皮笑肉不笑,从头至尾都没看过他这方向一眼。韩廷从女伴摇曳生姿的大耳圈里,倒是发现金喜着迷地听着台上的歌手唱歌。那是一首英文歌,她跟着浅吟哼唱,她唱歌,会不会也很好听呢?韩廷突然有点后悔带了这么耀目又镇得住场面的女伴,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所以韩廷以后就不再带女伴去那间酒吧,他在那里,只想看到金喜。偶尔遇见点个头,看着她的视线从他肩侧飞过,就算不说话,心里也是愉悦的。

    直到有天他们跟另一群人打架,他甚至忘了是为什么打起来的。年轻男人荷尔蒙旺盛,打架不需要特别的理由。一句话不对可以打,一个眼神不顺眼也可以打一打。但那天金喜她们恰好也在,他就格外悍勇。

    他选择了最好的侧面给她看,也时刻关注着对方手里的酒瓶子和其他的什么东西,不要乱飞乱舞,误伤到金喜那个方向。一旦有那个苗头,他就冲上去几拳几脚放倒那人。他就像个求偶期正在发情的雄兽,一切表现有意无意地,都在为交配的最终目的而耐心地做着铺垫。

    金喜那个小狐狸,没有吓得花枝乱颤,没有跟着别人躲在吧台或沙发后,或蹲在桌子下。她大模大样地坐在原位,看电影一样地,一把把地嚼着开心果,还喝着可乐。就算真有一个瓶子砸到她头上,估计她也会掸掸碎玻璃碴子,继续没事人一样地看好戏。

    可她到底看没看他?知不知道他有一半架都是在为她挡的,韩廷不能确定。最后走的时候,他深深地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次,没有任何遮遮掩掩。他看到她在安慰那群吓傻逼了的女同学,唇角微扬,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终于显示了人类该有的情绪。而她眼角那点余光,也没控制住,与他的视线交汇了15度。

    韩廷第一次打架打得心情舒畅雀跃,对着身边的朋友们说:“短头发那个,叫金喜的,是我的。谁都别招她。还有,下次你们谁看见她了,给我打电话。”

    他的朋友们嘴上答应着,心里都在犯嘀咕。哪跟哪啊,不挨着啊。才打完架吗不是。还有,认识人家吗?话都没说过两句。再再者,就真有勾搭的心思,也不该是她啊。廷哥这眼光还真是清奇。

    韩廷心里也笑笑,你们懂什么。异性相吸,可不是随便吸的,玩儿的就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歪心思。只为操而操,跟嫖娼有什么区别?

    他那天就格外想操她。可是时机不成熟也不适合,他的身上还有别人的血气。再等等吧,他有一种预感,他一定会操到她。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

    可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偶然。要不是他的朋友正好在,要不是他的朋友够意思,还真地通知了他赶过去,恐怕此刻压着金喜这么年轻滑腻的身体的,就是不知道哪跑出来的阿猫阿狗了吧?看她那时那大无畏的意思,好像是个人都能领走她似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应该保护好自己。

    韩廷的肉棒缓缓地在金喜身体里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酥麻到想射,每一下都让金喜哭哭唧唧地喊痛。

    “还敢不敢到处勾人了你?现在知道疼了?”韩廷也知道自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一面操着人家一面指责人家不知检点。她如果肯检点,又有他什么事儿?不过算了,男人,大概都是如此,也不只他一个是禽兽。鸡巴一旦硬将起来,礼义仁智信是可以统统撇在一边的。

    “我不知道会这么疼。不做了,我后悔了。”金喜抽抽噎噎地反馈着她的切身感受。如果他肯停下,也算是达到了目的。处也破了,她也不用继续再疼了,她要回学校,她想睡觉。她再也不想继续忍受韩廷从精神和肉体两个层面一起羞辱她,凌迟她。

    韩廷笑了两声,笑金喜的幼稚无知。笑的动作引发了胸腔与腹腔的共鸣,牵连着腹部的肌肉绷紧,牵连着胯下那根肉棒也在金喜腹中挑动了几下。

    “不行不行,韩廷,别动。”金喜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却引得体内的凶器愈发昂扬奋进。

    从韩廷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开始,她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哭。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电影里,女人做这档事的时候表情会那么享受。她们严重地误导了她,以为疼也就只疼一下,余下的全是快乐。可实践证明,她一直都只有尖锐的不可忽略的痛,没体会到半分舒服愉悦。是只有她自己这样,还是所有人都被电视电影给骗了?

    “你再大声点,我爸妈就该醒了。他们会上来看,卧室门我可没关。你继续哭吧,我反正无所谓。”韩廷挺着腰,举着金喜颤如筛糠的两条腿,残忍地一边加快了抽送,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她。

    金喜泪眼迷茫地看了看透着微光的卧室门口,确实,门大敞四开着,门口还有一团可疑的黑色,是她的内裤。

    真是宁死也不能那么尴尬丢脸。金喜压抑着自己的哭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两只手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把阴道里的痛,转移到无知无觉的床单上去。可身体的感受又怎么能轻易压制得住,金喜满面涨红,呼吸急促,小胸脯一上一下地浮动着。

    韩廷的手不耐寂寞,把她的腿架在肩上,两只手一起攻击着她的胸乳。一只手大力地揉面一样地揉着她的整只左胸,另一只手则坏心眼地,几根手指轮流在乳头上轻抚抠挠,还围着乳晕打转。

    金喜只是一个处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一番挑逗。虽然下身仍旧火辣辣地痛,被他撕扯着,切割着,可上身却瘙痒难忍,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受。

    她好想大叫出来,却又偏偏不敢。此刻她模糊地意识到,韩廷之所以把她带回家里而不是去开房,大概就是让她没有退路,没有后悔的余地。在这种上下其手的夹击下,金喜浑身汗湿透着水色,喊又不敢喊,全身可以着力和卸力的地方只剩下了阴道。她不由自主地绞紧了那处筒状的肌肉群,顿时勒得韩廷头发都立起来了。

    “金喜宝贝儿放松。”韩廷不得不柔声细语地哄着她,不得不把肉棒奋力撤出一大截,悬一线他就要射。或者是不小心已经射了一点点出去,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他的记录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也不想让金喜事后鄙视他。

    金喜又气又痛,两只脚蹬着他的肩膀,这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吗?她会这样反应,不都是他弄的吗?她急怒攻心,一口气息没喘匀,想骂还没骂出口,竟然咳了起来。

    这一咳,对于韩廷而言无异于山崩地裂一般。本来她的穴就死绷着,握得他进也不是退又不舍。现在她这么一咳嗽,穴里那些圈圈圆圆圈圈的东西,一环套着一环,推挤、攥握,舔舐、收缩,韩廷没办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那可能是一种求死不得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并存的感觉。

    “我操!这他妈可是你招我的。”韩廷给出了最后的通知,也顾不得玩她的乳了,也顾不得她事后笑他不持久了,他死抓着金喜的腿,牢牢地固定在两条长臂中,终于用了平时操别人的那种频率和强度,开始大砍大伐起来。

    “疼!”金喜惊呼一声又赶忙咬了自己的手背。

    韩廷心里不忍,但腰部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剧烈。“疼就疼吧,金喜,忍忍,我他妈要射了,受不了你了。”

    韩廷俯下身去,拨开金喜的手,把他的口重新送了上去。金喜痛楚迷乱中迎上他的口舌,只能辗转撕咬和重重地吮吸他的唇舌,同时也被他撕咬和吸吮。两个人全身上下都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扭成麻花的交尾的蛇。

    韩廷已经全然放弃了关于时长的执念和技巧的发挥。什么叁浅一深九浅一深,都他妈滚蛋。他现在每一下都要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就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她哭,她闹,她疼,随便吧,他按住了她,上面堵住她的嘴,下面封住她的穴,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让她那些不在意的表情,都变成痛苦的呻吟,成为献给他一个人的谜底。只有他,撕开了她的逼,也撕开了她的心。

    终于,抱着痛到麻痹的已经瘫成一团云的金喜,韩廷闭着眼睛,头发在眉上那道疤上摇荡,拱着腰咬着牙低吼着,把蓄谋已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送入了金喜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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