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没吃避孕药
“听话,”男人扯过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粗长,对着她股间上下擦拭。
眼看着男人的龟头找不对地方,老是蹭到她的菊花。
怕自己真被他爆菊了,于是女人主动配合,抬坐了起来。
眼睁睁看着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住了她的花穴口,不断地往上轻刺。
咬咬牙,她扶着男人的巨根,慢慢往下坐。不一会儿,就已全根没入。
她温暖湿润的花壁已经完全地包裹住了男人的硬挺。
她分明感觉到了,男人龟头已抵住她的子宫颈的嫩肉,男人腿间这惊人的尺寸令她难以承受。
“动起来,”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
女人犹犹豫豫地扭动着白嫩的酮体,在男人身上乘骑起来了。双手无力地撑着男人刚硬的麦色胸肌。
男人眯着眼,看着身上坐着的女人一头青丝凌乱,盖住她一脸的迷离和纠结,一对饱满酥软的奶子在他眼前晃动。
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丰盈,手掌若有若无地按压着吹弹可破的饱胀乳房,手指拨弄着两个粉红色的奶头。
“嗯……”女人受到刺激,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跟她做爱,真的太爽了!
他喘着气享受着自己的阴茎被女人的阴道吞噬的快感。他不再满足于她柔柔弱弱的力度和温温吞吞的速度,开始顶着腰上下撞击她最柔弱的秘处。
每一下,男人的龟头都卡在她子宫颈的嫩肉入口,进不得出不得。
“啊……啊……啊……”女人被撞得有些神志不清,随着自己的感觉不自禁地叫出声。
终于,半个小时后,女人分明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又大了一圈,男人的喘气开始有些急促,她知道他准备到了。
女人想抽身而出,把他的肉刃挤出去,“不要射在里面……”
可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双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
女人还在抗拒,浑浑噩噩地说,“我这两天没吃避孕药……药都在龙越天玺……”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刚讲完这句话,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啊……”随着男人发出的一声低吼,他的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子宫颈,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不断喷出,全部灌进她的子宫里……
男人的精液从两人的接连处涌了出来,沾得她的腿间都是……
女人上半身趴在男人雄壮的胸膛前,双脚跨在他的腰身上,她粉嫩的洞洞还“咬住”他那半软的阴茎。
两人的交会处,一片狼藉,交织在一起的爱之粘液全部沾满两人的阴毛。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着身上女人的香背。
“等下带你出去走走?”男人低头问她。
女人似乎是睡着了,只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起来洗漱吃早餐。
“你看下家里还缺什么?等会儿一起买回来,”男人淡淡地说,没敢看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着远处。
“不用了……”女人低下头,看着碗里的白粥,用勺子慢慢地搅来搅去。
听她这么说,男人有点不高兴了。
她始终没把这里当家。
不管,等下他就压着她去买。
吃完早餐,男人带着她出门了。
萍萍已经好几天没能出门了。此时她扭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各种开门营业的铺面和商场,还是觉得很兴奋。
他的车子开到繁华的市中心,萍萍看见某个药店,突然开口让他停车。
他不明就里,马上靠边停车给她了。
萍萍下车后直奔药店,买了一瓶水和一盒紧急避孕药。
男人就在车上等她,没多久就看到她从药店走出来了。
只见她没有立刻回车上,而是站在药店门口,撕开了一个药盒,把盒子里的药倒在手心里,仰着脖子就着水,把手中的药咽下去了。然后把盒子扔进垃圾桶,走回来上车。
“你买的是什么药?”男人问她。
“……”萍萍心中一堵,“紧急避孕药。”
男人一愣,没想到是这个,脸上有点尴尬。
“开车送我去龙越天玺,我去拿点东西,”萍萍开口了。
“好,”裴瀚文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他很高兴,因为她的这句话这意味着——她愿意继续跟他住几天了!
车子开到了龙越天玺的地下停车场,在临时停车位停好了车,裴瀚文陪着她一起上了宗熙那里。
萍萍熟门熟路地输入了密码锁的密码开了门,男人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屋。
裴瀚文是行伍出身,个人内务做得非常好,家里什么东西都是摆放得整整齐齐,被子都要迭成豆腐块的那种。
可是,现在看到宗熙家里,真不是一般的乱——
入口玄关处,女人的拖鞋左一个右一个地乱放;餐桌上,摆着她和宗熙的情侣水杯,一蓝一红,水喝到一半就这么放着;沙发上,有一个很大的独角兽布娃娃东倒西歪,沙发垫乱扔;茶几上,摆着不少水果零食,还放有一本打开的书倒扣在桌面上,显然是唐萍萍没看完的……
他不是第一次来宗熙这里,不过上次来的时候,也是很久之前了。当时这里还是整整齐齐,整个房子充满了男人的气息,也没有摆放太多乱七八糟的物品。
而现在,这间房子充满了女人的气息。
按理说,裴瀚文应该对这间乱糟糟的屋子很嫌弃。
可是现在,裴瀚文却没有这样的情绪,反而觉得有点羡慕——
这间房子,才像是男女同住的家。
萍萍进主卧去拿东西了,他有点好奇,也跟着进去。
走进主卧的时候,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心里有点发酸。
因为这个房间,住着她跟另一个男人。
一进去,就看到他们主卧巨大的衣帽间里衣柜门都没关,里面的衣服有点乱。柜子上放了很多她的女包,宗熙的男包也就是那么几个。女人穿过的睡衣乱扔在沙发凳上,显然是急匆匆换衣服出门的;床上的被子也没有迭过,显然是那天她去医院临时起床,计划着拿完药再回来继续睡;床头柜上,放有一根体温针,旁边还搭着一条用过的毛巾;偌大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大部分都是拆封用过的,桌面上还有各种小饰品,什么手表啊、小耳环啊、项链啊之类的,都是名牌货。
女人蹲在床头柜前拉开了抽屉找东西,很快找到了小小的一个药瓶,放进了自己身上背的包里。
她转过身站起来的时候,男人无意中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的东西——一只男士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