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唐衫下面湿得厉害,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宁陆深又大又硬,唐衫只容纳了小半截,就哭得不成人样,“唔,疼,唔......宁陆深,我疼。”
宁陆深下面疼得厉害,可是心疼得更厉害,不敢再进,只待她稍稍适应一点,在一寸寸挤到里头。
下面的小嘴紧致得要命,里头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他又疼又爽,额头上满是汗水,不住地去亲吻她的敏感。
他忍不住在原地抽插起来,唐衫涨得不行,但也在慢慢习惯,穴口的敏感被研磨得愈加令她酸软,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要他动一下,她就软一分。
她得了趣味就哼哼唧唧起来,宁陆深一个没忍住,又冲进去几分,里面还是有些疼,只是马上被那酸爽的感觉掩盖过去,所以,宁陆深只能听到她压抑的哼唧声音,于是,愈加贪婪,慢慢就磨进去了半根。
往后,却是再也进不去,里头紧得像是个密室没了出口。
唐衫叫唤得更加厉害,每撞一下,她都要掉出许多眼泪,里头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不住摇头,“唔,别......”她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字,说完又害怕他真的停下,可是她又是真的受不住这样酸胀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摇着脑袋,拼命掉眼泪。
宁陆深,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的水怎么能那么多呢?
他下身不停,一下一下研磨过她最娇嫩的地方。
唐衫总觉得自己再也经受不住再来一下的撞击,可是每次,她还是经受住了,唐衫由下面升起的酸软感觉再也抑制不住,哆哆嗦嗦地高潮了,甚至因为从没有体验过如此的快感,她害怕地掐住了宁陆深的背,她咬着他的胸肌,这才不至于叫唤得太过难看。
唐衫下面紧紧地绞着宁陆深,里头的吸吮令他控制不住,深深地撞了几下,终于从里头紧致的口子中撞了进去,
细细密密的快感席卷了唐衫的全身,宁陆深入得太深了,也爽得喟叹出声,唐衫再次被架上高潮下不去。
“啊哈,宁,唔......”唐衫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抑制不住地摇了摇脑袋,汗湿的头发因为她的动作粘在脸上,眼神迷离的样子美得不像话。
宁陆深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时不时呢喃着什么,唐衫却觉得声音遥远又不真实,像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二人相交地方。
其实宁陆深讲的是,“唐衫,嫁给我好不好?”
许是宁陆深良久的话语没有回应,他醋意翻飞地咬了下唐衫的耳垂,哪料到唐衫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脖颈用力绷紧,连带着腿弯都紧绷起来。
他知道她耳边敏感,一下子舔弄一下子轻咬,惹得唐衫欲仙欲死,只能堪堪发出呼气声,下面绞得他越来越难动。
宁陆深停了下来,明明应该感到松快,唐衫却更加难耐,疑惑地盯着他,不上不下的感受过于陌生,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满脸的情欲出卖了她。
宁陆深将手伸到她的背下,小心托起她,换了个姿势,令她坐在自己上头。
如此这般,唐衫整个人重量都在他的粗壮上,逃也没法逃,她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唔,哈啊......太......深了。”
宁陆深坐着身子在床沿,手上不轻不重地托着她小巧的奶子,很想用嘴吸一吸,可是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于是用手一挤,乳头从指缝中漏了出来,又惹得唐衫一阵惊呼。
“想要入得浅一些,就自己把屁股往上抬一抬。”
唐衫羞嗒嗒地看着他,“我,我不会。”
她确实不知该如何用力,只觉得腿上酸软,脚尖稍一用力,整个人都要抽搐起来,于是无助地望着他。
宁陆深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摇了摇头,双手往下一移,托在她白嫩的屁股上,似是不经意地拿之间蹭了蹭沾满淫水的屁股缝。
“啊哈......啊~”唐衫要命似地叫了起来,她不知道他是有怎样的魔力,为什么不管怎么动,都能戳中她要害一般。
宁陆深轻轻松松地托起了她的屁股,宫口刚才被挤开一个小小洞口,此时他退了出去,小穴百般挽留,无尽缠绵。
突得,宁陆深两手一放,唐衫又是重重落到他的粗壮上,宫口又是被挤开小小洞口,尽数撞在她敏感之处,此时的唐衫已经发不出声音,仰着脑袋张着嘴巴似是在大口呼吸,其实她没有吐出一丝气息。
宁陆深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半是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水太多了,手滑了。”
唐衫哪里还听得见他说得什么话,接下来又是他无数次的“手滑”,几乎要将她逼疯,下面小嘴疯狂地收缩起来。
宁陆深弯下身子,手上托着唐衫,唐衫半是仰躺在他手上,虽然凌空只有床的高度,但还是害怕地挣扎起来,宁陆深身下不停,脑袋凑上去吮住了她的乳尖,终于尝到了方才心心念念的地方,用力吮吸着,好像真的能吮出乳汁来,唐衫两处守着刺激,精神紧绷着,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用力,不知是情动还是害怕,只想将他按在自己胸上。
宁陆深终于抑制不住,站起身来,托着唐衫的屁股颠起来,丝毫不管她的练练哭喊,发狠似地想从她下面进入她的心里。
“说!你嫁不嫁!”
唐衫哪里还听得到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回什么,“嫁,唔,哈......唔......啊......受......受不了了......”
本以为听到她说嫁,他应该会心满意足地放过她,哪里料到,那个字只是激发了他的本性,他身上肌肉紧紧箍着她,下面狠狠顶弄,拍得淫水四处飞溅。
唐衫终于还是在他怀中昏过去了,虽然意识昏睡,身体却抵挡不了高潮的反应,时不时紧缩着小穴,令宁陆深欲罢不能,最终想起她还是初次,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了她娇嫩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