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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唐杉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打哈欠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穿着拖鞋见到正在准备早餐的宁陆深才想起来。

    昨晚不是睡在姐姐家么!

    宁陆深见她在眯着眼睛挠脑袋,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边把围裙解下边解释道:“昨晚一言回家了。”

    唐杉直勾勾看着宁陆深把围裙解下,他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衫,领边勾勒了一条金线,没打领带,扣子解了好几颗,因为他的动作,又露出一片胸肌,他本就是军人世家,又热爱运动,身材挺拔,还有着女人垂涎的肌肉,唐杉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陆宁深的眼睛,他勾了勾唇角,把围裙迭起来,指尖缕过不平整的边缘,稍稍用力将它折成一条线,又熟练地绕起带子放好,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性感,“洗漱下可以吃早餐了。”

    唐杉呆呆地看着他,半晌那声音才穿过迷雾般落入她的耳中,她尴尬地挠挠耳垂,“哦,呵呵,好的,马上。”

    她跳将起来,冲进了厕所,抵在门上,捂着跳得突兀的心脏。

    啧,就说要好好锻炼,从客厅跑到厨房都能跳成这样!

    磨磨蹭蹭出来的时候,宁陆深正好收起报纸,她乖乖地坐在对面,开始吃早餐。

    宁陆深看了她一眼,视线停留在她喝着牛奶的唇上,道:“不错,有长进,这个时间已经能坐到桌上了。”

    切,跟谁听不出来是讽刺她似的,她才不会计较,狠狠咬了口包子,问道:“看你每天看着报纸,有什么大新闻么?”

    宁陆深似有若无地摇摇头,“把嘴里的咽下去再讲话。”

    唐杉憋憋嘴,切,跟谁稀罕和你讲话似的。

    “你们T大被梁氏集团正式收购了。”宁陆深淡淡地说着,似乎在说谁家买了一斤大白菜一样。

    我去。

    “梁氏集团?是那个在B市赫赫有名的梁氏集团?”

    不应该呀,虽然她不懂他们这些集团之间的利益纷争,但传言B市的梁氏集团董事长梁明远曾放话永远不会踏足A市。

    后来花边新闻又报道说这位董事长曾在A市痛失爱人,也有说求而不得,反正也不管事实如何,确实这么多年来,梁氏集团的任何决策,都不会落实到A市。

    我滴个乖乖,这还真是个大新闻。

    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梁思怡也从手机弹窗新闻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捏着手机的指头都用力到了发白。

    她忽地站了起来,凳子因她的突然地发力在地上摩擦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安静的图书馆里出现这道声音太过突兀,许多同学都抬起了头望向她。她管不了不多,只是焦急地跑了出去。

    怪不得,他能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寝室。

    她选择A市的私立大学,一来是因为这里是她的故乡,二来也是知道梁叔叔多么厌恶这里,这里没有他们梁氏的任何势力。可是怎么会呢,梁叔叔怎么会同意梁朔收购T大的行为!

    她想要逃跑,却不知道往哪里逃,这种恐惧又翻天覆地地向她袭来。

    转角的时候被一股大力拉扯进了楼梯间,梁思怡吃痛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吭声。

    她知道是他。

    梁朔抱着她颤抖的身躯,他知道她怕他,躲他,可是他才不会像他老爸一样,以为放手才是爱。

    爱就要占有!

    “思思,昨晚没见,想我了么?怎么办,我好想你,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好想艹哭你!”

    见她抖得更厉害了,他才亲亲她耳垂,悄悄地说,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般,“放心,不会在这里的。不让别人听到好不好?”

    他一如既往地吻去她的泪水,然后忍不住吸吮着她红润的嘴唇。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梁思怡很卑微,在他面前一向如此,她卑微地奢求着怜悯,期待他能有一丝一毫的善心,“求你了,哥。”

    梁朔拿食指点住她的唇,摇摇头道,“嘘,别叫,你会逼我在这里就上了你的。”

    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怎么就是要不够呢?

    “更何况,你姓何,我姓梁。”

    是啊,她只是妈妈改嫁的拖油瓶,她怎么配得上姓梁!

    “乖,不要多想,下周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梁朔摸摸她的脑袋,这样,就能直接把她抱回家了。

    梁思怡不说话,或者说,她说什么都没用,只要他决定,她就得听话,她也一直不敢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除了,填志愿那次。

    她假意要报那所离他公司近的学校,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填了志愿,笑吟吟地不让他看出一丝痕迹。

    然而,她出门就把志愿表撕碎了扔在垃圾桶里,同十年来的侮辱一起丢掉。

    可是现在,她还有退路么?

    她倔强地把头转到一边。

    梁朔接着道,“以我妹妹的身份。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当着你室友的面上了你,让她们看看平时呆头呆脑的梁思怡在高潮的时候是多么可爱。”他邪恶地吮过她的耳垂。

    梁思怡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跃跃欲试的表情告诉她,他没有在开玩笑。

    他笑着轻吻她的脖子,然后自信地开门走了。

    梁思怡虚脱般忍不住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妈妈?

    唐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宁陆深讲着话,宁陆深也差不多到点要去上班了。

    他擦擦嘴角,道:“对了,下周六要参加个晚会,到时候陪我去吧。”

    我去!他凭什么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

    “寄住在我家,有些体力劳动得做吧?”

    唐杉把要出口的脏话咽了下去,扯起嘴角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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