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守墓者的变化
踏踏踏!
这只是个小插曲,没有太多的人在意皇甫凌,在这太虚灵皇墓地中,你的身份在珍贵,你即便是皇城中的皇子来了这里,只要你没有实力,最后的结果怕都不会有太多的改变,所以在这太虚灵皇墓地中,不管你身份如此,只有你的实力才能帮助到你。
“龙圣鳞?叶天辰什么时候跟他走在一起了!”上官泓跟在他大哥上官谨身后,看到皇甫凌吃瘪,他的心中也非常的爽,不过他心中跟在意的是怎样把叶天辰给宰了,可惜他知道现在不是出手的时候。
踏踏踏!
这一刻,万宁倪也是跟在一个女子的身后缓缓而来,看到叶天辰进入到了这里,她显然也是诧异不已,看着他居然跟在龙圣鳞身后,她的目光中更是惊讶,没想到叶天辰居然找到了这样的强者当靠山,这样一来,她如何对叶天辰出手。
见到四周的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这边,龙圣鳞也是一愣,看了一眼叶天辰,“天辰兄弟,看来你招惹了不少麻烦呀!要不要我帮你清理一些?”
龙圣鳞眼睛中满是火热的说道,他承了叶天辰的情,自然想要将他那人情还了,这里是太虚灵皇墓地中,杀一两个人,他龙圣鳞还真不会太过在乎,叶天辰自然也明白龙圣鳞的意思,不过这么几条杂鱼,叶天辰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这么个人情。
“龙兄,几个蝼蚁而已,何须你亲自动手,若是他们敢上来,我定要了他们狗命,如今还是太虚灵皇的传承重要!”叶天辰不在意的说道。
听了叶天辰的话后,龙圣鳞也是大笑了起来,似乎是叶天辰的性格让他非常的爽,面对如此之多的人物,他没有丝毫的害怕,这倒是跟他当年有些像,这也让龙圣鳞对叶天辰越发的感兴趣起来了。
“宁倪妹妹,看你那小情郎好像跟龙圣鳞走在一起了,怎么,不打算去见见他?若是能够跟龙圣鳞联手,恐怕我们这一次,在这太虚灵皇墓地中还真能得到不少的东西了!”
上官凝茹满脸笑意的说道,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要知道龙圣鳞可是皇榜中隐藏着最深的人,虽然只是排在皇榜第三,但是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他全部的实力,更何况,他身边还有着皇榜第八的唐依琳,两人联手,谁知道能够爆发出何等能量。
很快,这太虚灵皇墓地的真正入口中便是将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包括皇榜中的前十之人都来了,林尘天,陆小飞等人来了后,目光都是停留在那守墓者身上。
“各位,都来齐了!”守墓者突然之间出现在众人的头顶,冷漠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让得众人的心里又是一惊。
再一次遇到守墓者,叶天辰的心中大骇,这个守墓者身上的气息似乎跟之前那个守墓者不一样了,“难道守墓者换了?只是这气息,难不成之前那个守墓者只是一道傀儡?”
很快,叶天辰的心中就有了猜想,之前遇到的那个守墓者应该是他的傀儡,这才是真正的守墓者,只是看他这样子,像是被束缚在了禁制之中,这让叶天辰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了,不过不管如何,这些都不是他该管的,如今还是进入到那真正的墓地去将太虚灵皇的传承弄到手才是最实在的。
“既然各位都来了,这太虚灵皇墓地也该真正的重现于世了,若是各位好运,能够得到师尊的传承,定然能够震古烁今,威震这方大陆,接下来,还请各位将身上的灵皇令拿出来吧!”守墓者高亢的充满着诱惑的声音响起,听到守墓者的话后,下方的人脸上都是闪过一丝贪婪,那可是武皇强者的传承,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一份传承,即便是叶天辰,都不会拒绝这样的一份传承。
咚咚咚!
很快,所有人身上的灵皇令都拿了出来,灵皇令漂浮在空中。
叶天辰心中还有些疑惑,并没有将灵皇令交出来,而是任由他放在女娲石中,之前天空中的异象,盗跖也跟他说了,只有聚齐全部灵皇令才能打开禁制,甚至还说了,谁身上灵皇令多一些便有更大的机会得到太虚灵皇的传承,这样的话语,无疑是让得整个太虚灵皇墓地中陷入到了一场激烈的厮杀中。
可是这一刻,这守墓者又要所有人身上的灵皇令,这跟之前的提示无疑是矛盾的,如此诡异之事,其他人或许没有怀疑,但是作为一代魔帝的叶天辰,岂能不怀疑,他之前便是对这守墓者有些怀疑了,这一切,恐怕都是他在设局,至于守墓者的目的,叶天辰此刻也还不知晓。
见到所有人身上的灵皇令都浮现在天空,守墓者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邪异的弧度,紧接着便是见到他大手一挥,将所有的灵皇令融入到了那金色光芒的禁制之中,最后那一层金色的光幕猛然消失了。
这一切都衔接的非常的完美,就像是那些灵皇令将这禁制破开的一般,然而叶天辰却是看出了一些不对劲之处,但也没有多说,此刻,即便是他说在多也无济于事,只是自己留了个心眼。
“好了,禁制已经是破开了,各位天才们,接下来便是你们追寻成皇的机会了,你们进入之后定然会遇到一份不错的惊喜,若是准备好了,便进去吧!”说完,守墓者的身心猛的消失了,而伴随他的消失,场面一下子就陷入到了一个紧张的氛围中。
“冲呀!”
“进去,太虚灵皇的传承就在里面!”
“走,我们进去!”段天刃看了一眼那破开的禁制,当即也是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咻!
随着他们踏入到禁制中,当即便是消失不见了,这让众人心中又是打起了鼓来。
“走吧!这里应该不会有危险!”龙圣鳞也是随意的说了一句后,便是朝着里面走去。
盗跖没有说话,跟在众人的身后,至于他心中在想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