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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别扭的小白眼狼

      初夏的夜晚,月朗星疏。

    习习凉风吹散白日的喧嚣和浮躁,阮娇娇刚喝了点酒,醉意微醺,浑身轻飘飘然得很是舒爽惬意。

    好不容易逮着顾清让处理事务不在,她最近这段时间被这男人盯得很紧,他几乎带她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的那些手下都默认将她当成顾清让身上的挂坠,见她被顾大佬或坐在腿上或揽在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习以为常了都。

    而这次顾清让没带她,是因为出了桩棘手的麻烦,有神秘人将帮会犯罪的资料递交到警局。虽然顾清让行事滴水不漏,这么多年都风平浪静,但摊子铺得太大,也难免手底下人阴奉阳违,被人抓到把柄。

    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顾清让被事务缠身,阮娇娇落得一身轻松,终于不用半夜总被“鬼压床”搞醒,她的这把老腰都快折断了。

    阮娇娇也不怕死地问过顾清让,到底什么样的行为会被他视作背叛?

    她真的搞不懂这男人的脑回路,她屡次爬墙被他抓到,难道还不够背叛?

    顾大佬当时凉凉幽幽地朝她瞥来一眼,其中的威慑力足以让她后脖子汗毛竖起。

    “很简单,出卖我,或者从我身边逃走。”

    闻言,阮娇娇点了点头,这一刻似乎终于略懂了大佬。

    毕竟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欢女爱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所以肉体的出轨不算什么,顶多算开个小差,而出卖才是要紧的。

    对于顾大佬的底线心中有数以后,阮娇娇决定恃宠而骄,在作死的边缘拼命试探。

    所以当一辆车在她身旁停下,阮娇娇唇角悄然一勾,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那个给警察提供情报的人是你吧?”

    阮娇娇开门见山,语气平静,目光冷冷地投向驾驶座戴着顶黑色鸭舌帽的年轻男人。

    而对方却刚对上她幽亮的眸子,便按捺不住,一臂伸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倾身强吻她的嘴唇。

    阮娇娇却双唇抿紧,如蚌壳般不肯开启,让对方触碰到她内里的湿滑柔软。

    她的拒绝,显然惹恼了男人,他将帽子摘下随便朝后一甩,放平座椅,大半个身体压到了她身上。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一条腿强势插进她的腿间将她钉在座椅上,另一只手解皮带扣。

    车厢里空气仿佛凝结僵滞,带着一丝心浮气躁的闷热,而金属皮带扣叮当作响,接着是铜制拉链被拉下的声响。

    “简湛,你真的差劲透了!当初真是我瞎了眼,竟然喜欢上你这么个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烂玩意儿!”

    随着她的叫骂,男人的性器如一柄利刃噗呲刺入她柔软的花心里,接着便是他凶狠的冲撞。

    “你骂吧!最好把顾清让的人喊来,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我是怎么玩弄他的女人的!!”

    简湛眸光沉沉,浑身透着一股子阴郁冰冷,几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

    看得出来,对于她是顾清让女人这一点,简湛十分耿耿于怀,这让他上她的时候,也透着股子不情不愿的味道。

    可笑的是,他明明介意这点,却还要上赶着来对她霸王硬上弓,反倒是她强迫他一般。

    这个男人,还真是别扭至极!

    简湛这货,也算是阮娇娇遇到过矫情鲜肉中最不可爱的一种类型。

    真是很不讨喜!

    可是被他这么一副赶鸭子上架的表情野蛮硬上,一次是情趣,这两次就有些无趣了。

    所以阮娇娇故意拿话来刺激他。

    “你以为顾清让不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吗?他知道,但是并不在意,因为他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不然你早就被剁碎冲进下水道了。”

    简湛一听这话,身体骤然一僵,阮娇娇却好整以暇地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了?害怕了?”

    她这话就像戳中了简湛的痛脚,他对顾清让恨之入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但是他心里又很清楚,他的报复于顾清让而言,无异于螳臂当车。

    当年父亲还是黑帮头目,却被顾清让铲除得不费吹灰之力,当时父亲还有帮会势力,而他什么都没有,这些年也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唯恐顾清让斩草除根。

    但终究,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简湛眸光沉沉,一句话都没说,而是将胯下的肉棒化作利器,宣泄胸腔中满溢的复杂情绪,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俩人的性器稍作摩擦,她的花穴就分泌出湿滑的水液,这是她动情的信号。

    身下的温香软玉,如此勾魂诱人,一方面刺激得简湛情欲高涨,血液如亟待沸腾般咕噜冒泡,欲望恨不得顷刻间喷涌而出,另一方面,想到这娇躯的敏感多汁,是出自另一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夜夜调教的结果,简湛的心情矛盾至极。

    嫌恶之情糅杂着迫切强烈的占有欲,逐渐转化为对自我的厌恶之情。

    狭窄昏暗的车厢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扛上了,只听到浊重的呼吸声,衣物的摩擦声还有咕滋咕滋的捣穴声。

    随着简湛一声明显变沉的粗喘,他射了出来。

    他自己很清楚,这段时间他是如何经历内心煎熬与撕扯,辗转发侧以至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这种精神折磨和憋屈感让他犹如一头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几乎快让他发疯。

    终于,他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地将手头上收集的证据一股脑寄到警局,他知道这些罪证根本不足以动摇顾清让的根基,不过是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而已,却很可能打草惊蛇,将自己暴露。

    但是,当见到这女人的这刻,简湛终于明白自己抑制不住冲动的理由,他的的确确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当与她合二为一的那一刻,简湛这些日子的狂躁郁闷一瞬间消散无踪。

    可是,当他有些情生意动,灵肉合一之下,终于触碰到自己真心的那刻,他情难自已地想将女人揽入怀里,与她亲密拥抱时。

    借着车窗外透进来路灯那微弱的暗光,简湛捕捉到女人眸里划过的一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