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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根骨头银带鱼

      高子默把羽绒服挂至教室后方的储物柜里,回头见到李珊和另外一位女同学陈琪。

    “哈喽,早呀!”李珊的脸颊浮起淡淡绯红,不知是教室内暖气的缘故,还是其他。

    高子默点点头,给俩人让了道,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回头问李珊:“你有报名骆老师那个圣诞晚会的合唱节目对吧?”

    他们这个年级的学生没有强制要求参加晚会节目,李珊是自愿参加的。

    难得高子默主动开启话题,李珊开心得睁大圆眸:“对的对的!你到时候来看吗?我会站C位哦。”

    “哦,你们什么时候走台?”

    “这个礼拜六,在大礼堂!”

    高子默笑笑:“好,你加油。”

    这个时候的太阳已经破霾而出,细碎金光将少年清秀的眉角染成金黄色,少有的好态度让李珊脸烫得更加厉害。

    等高子默走开,两个小女生交头接耳,陈琪压低笑声:“你看,昨天体育课送水还是有作用的嘛,今天不就主动跟你搭话了?”

    李珊把巴宝莉大衣套上衣架,双颊通红:“其实高子默没那么冷的,我觉着啊,捂一捂,他说不准就化了呢?”

    “行吧行吧,你加油捂啊,有好消息的话记得通知我。”陈琪笑着走回自己位置。

    李珊刻意将大衣挂到高子默的羽绒服旁边,女孩儿还趁没人注意,探前一些,想闻闻看少年用的是哪款男香,是银色山泉还是灰色香根草。

    她这人没什么特长,就是喜欢买香,但凡叫得上牌子的香氛蜡烛和香水她都收集了,还让爸爸在家里专门腾出个房间装她的收藏品们。

    所以李珊鼻子一皱,便闻到了那杏仁奶油气味。

    嗯?是dip家的杏仁手霜?

    李珊有买这支,没想到高子默也会用这么女性化的手霜。

    她走回座位,想着回家后要去把这支护手霜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

    只是,她之前好像在哪里,闻过其他人也用这支手霜?

    郑谦乐打着哈欠走到座位,他和高子默这种人高马大的男生都被安排在最后一排,青春期少年们的长腿在桌子下无处安放。

    高子默没抬头看他:“喂,你通知Jackson,今天放学打球,人你去约。”

    “哟呵,你今天不用早点回家了?不用去陪你的小、妈、妈了?”郑谦乐伸长手臂趴在桌上,一脸戏谑地看他。

    高子默昨晚蓄了一肚子火,刚刚又差点被点燃,恨不得按住骆希在车上胡来。

    得找点事情来泄泄火气。

    “她今天没那么早回家。”他没指名道姓,但郑谦乐知道他说的是谁。

    郑谦乐或许是唯一一个知道高子默秘密的人。

    郑家和高家来往甚密,所以高书文再娶在宅里低调设宴时,郑谦乐随着父亲出席了。

    见着骆希在高书文身旁出现时,郑谦乐总算是明白那段时间高子默的情绪波动是从何而来。

    他打量着光彩动人的骆老师,脸上笑着道贺,心里却尽是不屑。

    原来骆老师也和他家那个想用孩子绑住男人的女人一样啊?真是白瞎了他兄弟的一番情意。

    婚宴高子默没有在场,郑谦乐趁父亲不注意,偷偷上了二楼。

    平日清爽干净的房间,那天却被尼古丁搞得乌烟瘴气,厚重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和屋外的喜气洋洋,少年的眼白里爬满红色蛛丝。

    郑谦乐知道他之前的眼神总围绕着谁打转,喜欢的女人成了自己小妈,也真是日了狗了。

    掩上门后郑谦乐提议,要不找人查一下骆希,看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地接近高家,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控制着。

    真是没想到这女人心机这么深。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地,郑谦乐就被高子默揍了一拳,力度之大差点让他去种颗烤瓷牙,也差点断送了两兄弟十几年来的情谊。

    两位小爷在幼儿园时也没这么用力互殴过对方,你一拳我一腿,都是多少学过自由搏击和散打的少年,狠狠干完一架后便躺在地板上,一人点起一根香烟安静吐着圈。

    到最后郑谦乐还是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到高子默手机上。

    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没好气地说,如果那女人真是为了钱接近你们家,那你也算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趁早把那份喜欢给断了吧。

    高子默后来打没打那电话,郑谦乐没去过问。

    但郑谦乐知道,如果高子默没放弃,那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将人拿到手。

    他俩很像,没兴趣的东西不会多花一分钟时间,而感兴趣的猎物,认准了就不会让它逃开。

    *

    大汗淋漓的一场球赛并没能消耗多少高子默的体力,夜深人静时少年又溜进小妈的卧室。

    门依然没有关严实。

    骆希身上不多的衣物跌落在叁楼走廊里,绣字真丝缎带是游过月光的银带鱼,濡湿的两条舌头在倒扣石榴花灯罩下纠缠不清。

    她被高子默抵在楼梯口的螭龙纹条案旁边,背弓如弯月,两颗奶桃儿被轮流吃得汁水淋漓,比身后的羊脂白玉千手观音还要水润晶莹。

    晚一分钟都不行,在楼梯转弯处高子默已经抬起她一条腿,水仙花花茎般虚挂在腰间。

    龟头亲吻湿软花泥,咕唧一声入了进去。

    观音娘娘在上,阖眼不看这对有悖伦理道德的男女。

    只是骆希嗔了声冷,高子默便抱着她大步往自己卧室走,但没忘了挺腰送胯,一进了屋子,怀里抱着的人儿就蜷着脚趾头泄了一回身子。

    水喷得他睡裤都湿了,阴茎堵在水穴里被温暖的花液泡得又胀了一圈,高子默笑着去咬她的唇,嘲笑她不济事。

    稍微回过神时,骆希发现高子默把她抱到窗边,窗帘被拉开,屋外的冷冽穿过玻璃钻进她的肌肤底层,耳后立刻起了小小寒毛。

    可最令她心惊胆战的是,楼下随时会有定时巡逻的安保人员经过。

    “不要……不要在这……”

    体内的那根硕大已经就着滑腻丰沛的淫液开始抽送了起来,骆希被一下下顶得小腹酥麻,细细声的抗议被撞得稀碎。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捧着一对羊脂奶儿重重压在玻璃窗上,冷意刺得乳尖比鸽眼还鲜红。

    “不怕啊,他们还有五六分钟才会巡逻到这一带……”

    少年的舌尖像点燃了烈焰,卷起骆希深海珍珠一样的耳垂吞进嘴里,囫囵含糊的安慰起不了让人安心的作用。

    他身上衣服几乎完整,而骆希全身赤裸,仿佛是月光下献祭给恶龙的完美祭品。

    玻璃上嘴边的白雾起了又散,眼眶里的情迷意乱也是。

    眼角余光已经瞧见了手电筒摇晃的白光,像地狱里的幽灵小鬼在骆希心尖上跳跃。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是一整罐曼妥思,丢进灌满碳酸饮料的身体里,“苟”一声,飞快地,咕噜咕噜涌起成团的白色气泡。

    肉茎被痉挛收缩的花径绞得没了想法,汗水从发际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

    高子默咬紧牙伏低身,贴在骆希耳旁征求她的意见:“要我喂进你哪里?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都可以!你、你快点啊……”

    眼见晃晃悠悠的白光越来越近,骆希狂扭腰臀,手指想去够窗帘,却被高子默抓住了反剪在身后压制着抽插。

    少年捣得飞快,松精关前的最后几下更是撞得骆希含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一小声惊呼像幽静森林小径里被侵入者踩折了树枝,惊吓得那白色小鬼们开始晃跑了起来。

    白光快来到身下庭院,高子默猛地从骆希身体里退出,双手抓住窗帘,唰一声拉合起来。

    身心都绷得极紧的骆希失去支撑,大腿一软,泥鳅般从高子默的怀里滑落到地上,她微仰着酡红双颊,一双黑眸漾着水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胯下暴涨的那根性器。

    忍了许久的白精喷薄而出,高子默闷哼了一声,一时来不及捂住龟首,只能眼睁睁看着浓稠白浊射了骆希一脸。

    “笨蛋啊……怎么不躲开?”

    高子默不顾那处还在渗着余精,拉着衣角要去给她擦脸上的浊液。

    但他比骆希晚了一步。

    还在勃起中的茎身被纤细长指松松握住,无名指的钻石在昏暗中摇动出光斑。

    骆希张开嘴的时候,挂在下巴的精液滴答坠落到起伏的乳肉上,画面淫靡得让高子默狠吸了一口气,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性器跳了跳。

    她含住发烫的龟头吮出剩余的阳精,舌尖绕着马眼和冠状沟灵活打转,眼皮半阖,右眼睫毛尾部也坠着一滴儿白浊,仿佛是海妖会化成珍珠的泪。

    “可惜了,你没喂饱我啊……再来一次?嗯?”

    ————作者的废话————

    啊啊啊啊在公共场合写肉真的是要了我老命,还没捉虫,但我太困了,将就康康吧,有虫请忽略!

    节日快乐!!!mua!!小宝贝们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