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七十七章劫持者
微微有些紧张的杨木,听到那个貌似凶神恶煞的男人喊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一抖,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可听到赵永齐的话,她又有种想笑的感觉。实在不明白挡在身前,看起来并不算强壮,但却让自己感觉无限安全的挺拔身影,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能胡说八道。
只不过,杨木就算想要瞪身前的赵永齐一眼,现在他也看不到,最终也只能撅了撅小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现在的赵永齐可没兴趣冲上去做什么英雄,更何况对方已经摆明了还想要找杨木,就算是为了身后的小女人着想,他也必然会等到温成龙等人赶到才会有所行动。
幸好,那边的工作人员中也有聪明人,只听其中一个大声喊道:“小齐哥和木木姐都是超大咖位的大明星,现在这种过年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来这里拍戏。你把人放了吧,我们不报警,你赶紧走吧。”
“胡说!”那男人顿时怒了,指着那个开口的年轻人说道:“昨天我在机场看到杨木来横店的!赵永齐身边的那个经纪人,今天早晨我也看到过!别想骗我,赶紧把他们叫来。”
远处抱胸躲在保镖身后看热闹的赵永齐,嘴角上翘,回头对杨木嬉笑着说道:“木木姐,看起来那家伙还是做侦探的料,竟然尾随盯梢你喽。嘿嘿,有没点小紧张?要是昨天晚上你不老实,想出去找个小帅哥玩艳遇,肯定被扑倒拖进小树丛里喽。”
“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杨木愤怒的瞪了眼赵永齐,娇媚的说道:“我要是出去找小帅哥,就让你陪着做保镖!大傻瓜!”
“哈哈哈……”看那张漂亮的脸蛋即带着羞涩的红晕,又带着愤怒的神情,赵永齐的心情就不错,笑声也随即响起。
远处的那群人显然还没有注意到赵永齐等人,那个手持武器的危险男人,已经劫持着可怜的小女人退到了屋檐下,让自己不用担心身后会被人突然攻击。而那些围着他的剧组大汉们,想要上前又投鼠忌器怕伤害到人质,因此也只能远远的围着。
那个大汉就像是一根筋的恐怖份子,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一定要见到赵永齐和杨木,要是见不到就把手里的女人给杀了。
认真算起来,这种一根筋的白痴是最难对付的。不管你和他说什么,他全部不接受,除非是你答应他的条件,否则的话结果还真是不好说。
就这么双方对峙的几分钟时间里,温成龙带着的大批保镖赶到。早已经通过对讲机就知道事情经过的特工大人,也没什么多说,一挥手就先让保镖们先将赵永齐给团团围住,确保他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边大队人马赶到,终于也引起了那个持刀男人的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鹰眼,还是赵永齐和杨木身上的衣服实在太显眼了一些,那个家伙竟然挥着刀子大喊:“赵永齐、杨木,你们要是不过来,我现在就杀了她!”说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抵在了那个尖叫出声,满脸苍白到已无血色的可怜女人咽喉上。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永齐拉了拉温成龙的衣角,冲那边的男人撅了撅嘴说道:“龙哥,还是过去看看吧,反正有你们在,我的安全也没问题。”
“嗯。”温成龙成为的点点头,起步之前压低声音挡住嘴型,小声对赵永齐说道:“扳机回去拿家伙了,只要拖延一点时间,等扳机就位,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们可以击毙他。”
“ok,我懂了。”赵永齐自然知道温成龙口中的家伙就是他们的打狙。负责轮换保护的特工一共有十人,平时一般都是六人。其中通讯器很少出现,一般都是在酒店里负责维持信息联络。刀片和匕首出现最多,是近战保护。今天在场的火炮和很少出现的手雷是成员里的火力支援。扳机和温成龙是狙击手,只不过很少能有用武之地。另外还有军医官医药箱,和反恐专家蒙面侠,以及拆弹专家红蓝线。这十人其实是一支完整的城市反恐行动小组,只不过如今成了赵永齐的贴身保镖。
现在,温成龙既然说扳机去搞大狙,那也就是说,已经做好了万一不行的时候,为了拯救人质就击毙劫持者的准备。
心中明白这点之后,赵永齐也更坦然了几分,回头对有些小紧张的杨木笑眯眯的说道:“美女,怕不?”
“你,你才怕呢!”杨木倔强的昂起螓首,用微微发颤的语调说道:“人家不离开你,还怕那个家伙干嘛?”
听着“人家”都出来了,赵永齐的笑容更阳光了几分。其实心里很清楚,身后的小女人还是有点小害怕,只不过那性子如此,不愿意承认罢了。
故意当做不知道的赵永齐,竖起了大拇指,笑眯眯的说道:“不愧是大木木女王,行,那么我们就上去看看,放心,龙哥他们都在,没危险的。”
说着也不等杨木答应,直接牵起她的玉手,就跟随在温成龙的身后,在一大群保镖的护卫下,向着那个劫持者走去。
或许刚开始那个劫持者也就是远远看到赵永齐和杨木身上的戏服,这才努力试一试,可现在慢慢接近之后,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本来神色就很激动的劫持者,此刻更加来劲,使劲挥舞着匕首,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怪叫声。
那个劫持者将目光落到赵永齐身上的时候,男神大人的星目其实也在扫视那家伙。
看起来应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体微微有些发福,脸色青白不佳,虽然看起来很凶狠的样子,但是不管是劫持女人的手臂,还是拿着匕首的手掌,甚至是两条腿,都有细微的颤抖。基本上可以看出来,若换成平时就是弱不禁风的类型。而此刻的颤抖,明显也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或者说是这种劫持的场面让他亢奋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