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劣势
有了大王座的保证,这些钻石座一个个都荷尔蒙分泌过多,恨不得自己在这一次战役中能够成为最显眼的那个人,那么自己一定可以坐上七王座的位置。
远处,二王座和九王座遥望着这一头,两人的神情都十分淡漠。
“二王座,你任由那个叫家伙做出这样的安排来么?那毕竟是龙王,华夏守护神,曾经和神王座有差不多的实力。大王座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杀了龙王,怕是在给我们天门树立大敌,如果他们杀了龙王还还说,如果他们没能够将龙王给杀了,倒霉的终归还是我们天门。”
二王座保持着高深莫测的样子遥望着这一头,他的神情不曾有丝毫改变,语气淡然的回答道:“顺其自然任由这事情发展下去就是了,你们眼中十大钻石王座十分尊贵,实际上却和一般的钻石座没什么区别,只是十大钻石王座有一定的权力而已。”
“他毕竟是大王座,名义上始终是十大钻石王座中排名第一的,他想要做什么事情,任由他做就是了。等他最后吃亏了,他才会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神王座大人已经离开许多年了,没有神王座大人的天门,终归空洞不已,在巅峰战力面前毫无反抗能力。”
“既然这一次得罪到了华夏的这个守护神,那么就让这个华夏的守护神帮我们整顿一下组织中的废物吧!这一次的事情过后,我们组织中只会剩下真正衷心于组织的人,到时候发展才会更快。”
听着二王座的这些话,九王座才意识到二王座看似不关心这件事情,实际上却在暗中下着一盘棋,大王座、三王座和七王座,不过都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包括华夏的这个守护神,也都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几乎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们就安心的在这里看着吧!龙王毕竟是华夏的守护神,他刚才破阵消耗很多,哪怕隔着一个阵法,我都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恐怖实力。哪怕他现在实力跌落下来,也绝对不是大王座可以对付的。你只需要仔细感受一下,无形之中龙王的身侧都有一个防护罩,这个防护罩不是大王座能够攻破的。”
“只要等到龙王恢复过来,大王座这些人都会死,到时候就是我们出面的时候了。我们只需要放低一些姿态,给出一些赔偿,就可以将这一次的事情平息下来。只是那赔偿,可能稍微有一些多,不过眼下用这么一些赔偿来平息这事情同时整顿组织内部,也还算不亏了。”
九王座点头,他是二王座一手扶持上来的,成为钻石王座之前,就只是二王座手下的钻石座,一身实力都是二王座给传授下来的。
在他眼中,二王座已经是深不可测的类型了,既然二王座都作出了这等的安排来,那么就听从二王座的安排就行了。
“对了,你去点醒一下其余几个钻石王座,让他们在这一次的事情上给我保持沉默,不然就不要怪我连带他们一同清理了。他们和大王座等人不是一个阵营,一直保持着中立,他们想要保持中立,让他们继续保持中立就可以了。”
“从现在开始,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们可以操心的了,我许久不管组织内部的事情了,这一次正好借助眼下的事情整顿组织内部,同时将组织内部的事情重新掌握在我的手中。太多年没有插手内部的事情,都有人忘记我的存在了。”
“真的当他们彻底忘记我的存在,恐怕天门就不再是天门了。”
九王座点头,他转身从这里离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刺啦!
这一头二王座和九王座说着事情的同时,宁凡也爆发开来,他发力了,无锋的剑气势不可挡,饶是三王座这等神变七重天的强者都没办法奈何宁凡。
本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的将宁凡虐杀,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猛然发现自己貌似短时间之内还奈何不得宁凡。
伴随着那响声,三王座的后背被割开了长长的一条口子,鲜血不要钱的从伤口中冲出来。
感受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三王座眼中的怒火更甚。
“可恶,一个蝼蚁也敢伤我,我要你死。”
三王座发狂,自己身为天门十大钻石王座,在一个神变都不是的蝼蚁手中居然受伤了,这是人生的耻辱。
宁凡气喘吁吁的看着发狂的三王座,这么短的时间中他和三王座已经碰撞不下百次,每一次都是自己略微吃亏,底蕴上始终不如三王座,硬碰硬多少要吃亏一些。
每一次吃亏都不是很明显,但是对着碰撞的次数累计起来,这吃亏的地方叠加起来,还是有一些吃不消了。
说到底,他终归只是元力巅峰的武者,和一个神变七重天的强者比拼消耗,肯定比不过去。
“要让我死?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然而事实证明,你并不具备让我死的能力。我看你倒是非常有可能死在我手上,这一次只是割开了你后背,下一次我就将你的脖子给割开了。”
宁凡喘着粗气的同时,也不忘在嘴巴上找回一些优势。
输人不输场,眼下情况对自己不利,但是绝对不能在气场上都输了。
一旦气场上都认输了,最终肯定失败。
这一头宁凡状态不太好的同时,阎罗那一头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刚才消耗很多,真正的实力大概只有神变八重天,还是中气不足的状态,同时应对二十多个钻石座,二十多个神变高手,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也有一些吃不消了。
前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阎罗的身上已经有了一些血痕,这些血痕都是他身体上的伤口溢出来的鲜血留下的。
“我们继续,阎罗要坚持不住了,他杀手生涯可以到头了。”
两方占得优势的情况下,大王座那一头却开始发狂了。
双眼瞪得许大,大王座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