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夜黑风高
回到燕京大学,宁凡的心情十分沉重,他做出的事情因为军方的压制,燕京大学之中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包括雷达几个人都是让龙魂的人给下了封口令。
刚才的事情对宁凡来说还不算是多大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吕家的老太爷就是要坚持不住了,这才是大事情。
上一次看到吕家老太爷的时候那老爷子还是十分健朗的,按照那个情况再活五六年都是无丝毫压力,可是这才多长的时间,居然直接是坚持不住了。
要说这事情中没有一些其他人的影子,打死宁凡都不相信。
不过到底是什么人做出的事情,就值得去推敲一番了。
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人,宁凡可以肯定的是做出这事情的人必定是吕家之人,其他人还没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只是到底是吕家的什么人做出来的,还需要去调查一番。
宁凡初步缩小了范围,对老爷子动手的人不是吕奇就是吕布。
吕布是一个废物,基本上是可以排除,最有可能对吕家老太爷动手的就是吕奇了。
自从上一次被废了之后,宁凡可是知道吕奇一直都是待在吕家的大宅院之中,一个年轻人,能够这么耐得住性子,憋着的肯定是坏屁。
吕家老太爷是吕家这个庞然大物的掌权人,他的存在让下面的人都是不敢随便的造次,再有一点是这位老爷子是那种十分注重自己身份的人,又是从抗战年代活下来的,眼中是特别揉不得沙子。
所以,吕家老太爷在一天,吕奇就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火了。
之前吕奇做的事情已经开始有过火的表现了,对吕家老太爷动手是板板钉上的事情了,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了。
现在看来,吕奇应该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骚动,对吕家老太爷动手了。
“吕奇啊吕奇,不知道你这一次又是要鼓捣出什么事情来,不过有我在一天,我就肯定不会让你翻出浪花来。”宁凡在心中低语着,眼眸之中尽皆都是凝重。
回到宿舍,宁凡看到雷达几个人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坐在那里。
看到宁凡回来,雷达最先是回过神来。
“老四,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雷达的眼中有一抹凝重,很严肃的问道。
宁凡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一次来燕京大学读书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想要平淡一些,不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现在还是让宿舍的人都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其实就是普通人,你们要认为我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不过你们不要到处说就行了,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我依然还是你们宿舍的老四。”宁凡没有从正面去回答,如是回答道。
雷达顿时气垒了,看样子是没办法从宁凡这里知道有用的消息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就不问了,你也大可以放心,我们兄弟几个,肯定是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雷达作势要拍宁凡的肩膀,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是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去。
宁凡无奈苦笑,这些事情他无法去改变,他也不去强求这么一些事情了。
“行吧!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是我可以帮上忙的事情,我都会尽量来帮助你们。”宁凡叹气一声,又是打开门离去。
离开了宿舍,宁凡独自一个人走在燕京大学的校园之中,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社会似乎是格格不入了。
按理说大学生活是十分简单的,可是自己来到大学之后就没有简单过,做出的事情都是超出了普通人的认识,让普通人完全是没办法理解下来。
如此对比下来,这样的生活完全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啊!
宁凡的心情有一些苦恼,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改变这样的现状。
再有一点,宁凡担心的是那些潜伏在燕京大学的他国间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到时候事情怕就是有些不好办了。
一般人或许不会知道,但是那些他国的间谍,有着太多的法子了,知道这么一些事情,应该是非常有把握的。
还有一点,宁凡还在寻思着吕奇是不是和岛国那边的人有关系,不然他们为什么会去研究毒气弹那样的生化武器,那在当初岛国的人才是鼓捣过的玩意儿。
吕奇要真是和岛国的人有染,岛国的那些间谍肯定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和其他国家的人对上,宁凡都是不想和岛国的人对上。和其他国家的人比起来,岛国的人显得是太阴险了一些,做出的事情也是让人无法去琢磨,也是容易坏事的类型。
犹豫了一番之后,宁凡离开了燕京大学,来到了当初才回到燕京的时候去的那个血腥武台的地方,在一间屋子中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便是从一条密道离开了血腥武台。
夜黑风高,正适合干出一些事情来,对吕奇这个人,宁凡实在是不放心,掉以轻心出大事了就来不及后悔了。
同时,吕家老太爷也在这个时候病危了,了解更多的消息才可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从龙媚那里弄到了吕家老太爷所在的位置,宁凡便是朝着军区医院之中赶过去。
去看吕家老太爷并不是他今晚唯一的目的,宁凡顺路上还从吕家的大宅院给经过了一下。
站在吕家大宅院的外面,宁凡悄然无声的潜入到了这大宅院之中。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吕家大宅院变得冷清太多了,好多地方都是不忍直视。
虽然这里是变了好多,但是宁凡还是可以肯定吕奇那个家伙一定会在这个地方,表面上的功夫那个家伙肯定是不会忘记做的。
吕家老太爷没有真正仙去的时候,吕奇还是不敢把野心表现的太明显,一切的一切还是要大概的遵从吕家老太爷的安排才行。
潜入到吕家大宅院之中,宁凡靠着心底的那股直觉,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