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147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微H+求猪猪)
霍密已经知道了王雪儿此行来霍家的目的,方才是想着来斥责一顿王雪儿的,却是无可奈何的被自家闺女拉走了,这怒火,竟是无处可去。
直至回了闺女的小楼,他才是一把揪住了小阿玉的腰,手掌对着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拍了一下,斥道:
“她的来头本来就非善意,你竟是不知道吗?竟然也去与她说话,都这样大的人了,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小阿玉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在爸爸的臂弯中扭来扭去,道:
“谁不知她心中不善了?但她来找我,我总不能不去的,若是因这点事情便畏首畏尾,将来一辈子就躲在爸爸的身后,出了事情爸爸就要送我出国,我不愿意。”
本来还要打她小屁股的霍密,手掌举起,在空中顿了顿,落下时却又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臀,揉弄道:
“你就为了这个事情,这段时日都不开心?”
其实他那天也不过就是随心而说,心中是如何想的,他便如何说了,说着时,全然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并未注意到自己这番话,会对女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是的,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国,以躲避世人那不屑的目光,这是霍密不得已而要为之的事情,那时,他的难过与心伤,只会比霍含玉更甚。
他其实,并不如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描淡写,便是说一说这样的话,都是心痛难当的,更何况要去做这样的事了。
又见事到如今,小阿玉因为他对她将来的打算上了心,并整日里郁郁寡欢的模样,看得霍密心中也痛,他便是爱怜的揉着女儿的臀,将她的下体往他的下体处压,又是躬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女儿的鼻尖,亲昵的解释道:
“爸爸说那样的话,只是为了将来情况最坏时,做的最坏的打算,但爸爸好好的保护小阿玉,今后小心谨慎一些,尽量不要让最坏的局面出现,阿玉与爸爸也就不至于分开了,所以你不要再难过,爸爸舍不得小阿玉难过。”
又见小阿玉只是垂目不说话,霍密便抱着女儿转身,将她压在门上,低头绵绵密密的吻着她的唇,似要将内心对她的所有爱怜,全都缠缠绵绵的表现出来一般。
又是啜着她的唇问道:
“怎么不说话?阿玉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就是觉得,这天下哪个女子,莫不都是被自己的父亲捧在手中如珠如宝待着的,但阿玉的爸爸待阿玉最好。”
霍含玉的手指,轻轻的扣着父亲衣领上的一粒纽扣,她抬眸,卷长的睫毛轻扇,近距离的看着爸爸挺起的鼻梁,轻声道:
“爸爸,我今日与王小姐谈,她的家人似乎属意让她与我共事一夫,说这是为了三家共赢,爸爸,其实我看王小姐的父亲,似也是疼着王小姐的,可是我今日又看,觉着这也不叫真正的疼爱,真正的疼爱,必然是我的父亲疼爱我这样的,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就叫阿玉受委屈。”
云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7松松乏(微H+求猪猪)
147松松乏(微H+求猪猪)
“爸爸的阿玉长大了。”
霍密听着女儿这番话,内心有些的感慨,只觉得自己身为父亲,有种莫名的沧桑感。
但旋即又觉得庆幸,他不必如大多数的父亲那般,养大了花儿一般的女儿,正盛开时,便将女儿同着那花盆一起,送给了旁的不相干的男人。
自己怀中如今正抱着的这朵娇艳的花儿,是属于他的,今生今世,都是只属于他的。
心中的怜爱激发着霍密的兽欲,他的身体挤压着女儿柔软的身体,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了女儿的双腿间,轻轻的,隔着那裙衫与裤子,抚摸着女儿的下体。
偏生,他还要在他乖女儿的耳际问道:
“想爸爸了吗?”
“爸爸才做过的,早上,早上”
霍含玉轻声的哼哼着,双手无力的攀着父亲的肩,大腿夹紧了爸爸的手,将红俏俏的脸儿埋在爸爸的胸口,双腿间早已因为父亲的抚摸,而粘稠成了一片。
她的父亲在抚摸她,她的父亲在亲吻她,她的父亲在用身体挤压着她,这一切的认知,教霍含玉想起来,便是无比的兴奋。
是的,她想爸爸了,就恨不得与自己的父亲,一整天都不要分开,恨不得让父亲整天都肏在她的小腹内,恨不得,自己能够长回到爸爸的身上去,重新变回他的肋骨,与他生生死死都不要分开了。
“爸爸一会儿还要去与你爷爷的几名密友见上一回,也不在你这儿多停,暂时只摸摸我的小阿玉,回了北疆,爸爸再好好的疼阿玉。”
本就有事的霍密,也是因为听到了伙计在说王小姐来了霍家,并与小小姐在凉亭里见了面,他这才匆匆的从书房处赶了来的。
这会儿霍家的书房里,还坐了北区城里不少的商贾大户正等着他,要与他商议,共同资助霍密军队事宜,所以这些个人都是怠慢不得的。zρo①⑧.coм
民国军阀割据,霍密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来惹霍密,这样一个不得安宁的时代,商贾要兵来保护,兵要商贾的钱来发军饷,靠民国给钱养兵,那十分的不现实。
但这些个烦心的事儿,霍密并不想告知给他的小阿玉听,他暂且乏了那些个精头精脑的生意人,只想在他的女儿身上松松乏。
便又在手上加了些力度,来抚摸着女儿的腿心,直将他这听话的乖宝贝给抚摸得心跳加速,呻吟连连,才是见得时日不多,楼下又有伙计来催,这才收了手回来,将阿玉抱在了床上。
又见阿玉的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让他走,霍密便是低头,隔着女儿的衣裳咬了她的奶子一口,用俊脸拱了拱女儿软绵绵的另一只奶子。
留下一个欲火焚身的阿玉,也带走了一个欲火焚身的自己。
朱红木色的床架子上,轻纱幔帐静静的遮蔽着床上的曼妙女体,看着爸爸离开,霍含玉真是无比的难受,不是心里的难受,而是身体上的,但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也不能这样不懂事的不让爸爸走。
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下体的淫水流淌,她绯红着脸,静静的等着爸爸回来,为她缓解浑身的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