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对她只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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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昏暗浓稠如墨，周庭忽而梦中惊醒，怔忪凝望窗外夜色，不知觉搂紧怀中人。

    “人渣，禽兽！”

    “诱拐十六岁的妹妹上床，周庭你可真是好样的！”

    “周庭，你他妈的混账，小小年纪就干出这种事，现在你跟幼女上床的视频已经闹得全班看到了，连那女孩的班主任都看到了，你说说该怎么办？……不如请你们双方的家长吧！”

    “你说你爱小小，可你凭什么爱她？就凭你会打架骂人抽烟喝酒，仗着家世到处欺负人？就凭你与道上的人鬼混，总是牵连我家小小么？！”

    ……

    各种纷乱场景对话，一一浮在脑海当中，黑白两色交织渲染，记忆梦境两相交替，记忆碎片梦里重组，教他难以分清真假。

    他是个懦夫，他是个卑鄙的小人！他凭什么给小小幸福？

    男子身体大汗淋漓，四肢蜷缩缠住肖筱。脑袋埋在女孩颈窝，双目无神地喃语道：“不是，不是的，我不是禽兽，我真的爱小小。……肖伯父，肖伯父，我愿意负责，等小小满了十八岁我们就订婚好不好？”

    “不，小小原谅我，周哥哥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欺骗你什么也不懂的……伯父，我走，我走就是了！”

    脆弱而无助的低语，缓缓钻进肖筱耳蜗。她揉了揉两只眼睛，半掀开眼帘咕哝道：“周哥哥，这么晚了不睡觉么？……”

    不等女孩一语作罢，周庭猛然掐住了她，双目猩红眼角泛红，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大口大口地喘息说道：“我不是懦夫，不是禽兽，我要杀了你，我要去见小小！”

    细颈被人狠狠掐住，而且尚在寸寸收紧，肖筱难以呼吸出气，面色涨红握住对方，喉间艰涩地说道：“周哥哥，你怎么了？我是小小啊，你的妹妹小小。”

    “小小？”

    周庭双目通红如血，定定注视女孩面容。透过窗外漏出的光，仔细端详她的长相。

    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杏眼柳眉翘鼻樱唇，双目盈盈宛如春水，唇红齿白幼嫩鲜美。

    虎口渐渐松了力道，女孩低头咳嗽不止，喉间发出阵阵嘶鸣，混同耳朵嗡嗡鸣叫，整个大脑空白眩晕。

    她打小就有哮喘病，掐捏颈项无疑找死，幸亏持续时间不长，就是喉头有些发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女孩的咳嗽声中，周庭神色逐渐清明，见到对方紧咬红唇，心底紧绷的线断裂，左手撑在她的身上，右手插入她的发间，大口吸入双唇狠嘬。

    男子犹如一团火焰，疯狂燃烧她的身心，狂狷摧毁拦截之物，星火钻进女孩口腔，迅速形成燎原之势，焚烧她的牙根牙龈，燃遍她的两腮粘膜。

    肖筱有点害怕对方，因为他的疯狂痴癫，因为他的眸色发红，因为他的黑眸深沉，犹如地狱暗沉天色。但她依旧温柔回应，卷起大舌纠缠舔咬，吸食吞咽他的津液，汲取熟悉的青草香。

    青草味道一如既往，清淡阳光富有朝气，似乎举目远望而去，绿色原野一望无际，单薄春雪凝结在上，白色雪粒摇曳生姿。

    男子痴缠女孩红唇，又咬又含又舔又刮，极尽挑逗之能事，仿佛此刻便是天荒，仿佛此刻便是地老，天荒地老最后一吻，掩藏的深情毕现。

    一吻作罢低喘不止，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左边胸膛心跳如雷，宛如锥子砸心似的。

    “你走吧。”

    眼皮耷拉掩盖眸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周庭俊脸满是淡漠，双颊苍白不见血色。

    发现男子异常状况，肖筱不愿离开此处，眸含担忧地询问道：“周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知不知道，刚才的你……有点，有点不好。”

    “不好？”周庭蓦地冷冷讥笑。

    男子抬眼看向对方，看到杏眼澄澈如洗，不由呆愣了一瞬，然后嘲讽地说道：“我是因为你才不好的！”

    眉凝冰雪眼含冰霜，眼光犹如锋利尖刀，他捏住女孩的双肩，用力摇动大声喊道：“我是因为你才不好的！你为什么要一直出现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为什么不要就这样当妹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起那段往事！

    眼刀刮在她的身上，令其忽觉无地自容，两只眼睛水色遍布，哗啦哗啦下雨流水。

    “对，对不起，周哥哥，嗝，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讨厌我，我也不想的，我也只想当你的妹妹的，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周庭不愿听其解释，连同棉被裹住女孩，备好拖鞋换洗衣裤，放对方站立在门外，这才砰咚关上房门。

    “周哥哥，周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跟小小说说啊，我可以带你去治病的……”

    “周哥哥……”

    等到窗外天光大盛，哭泣女音渐渐消散。周庭一直站在门后，赤脚站立直打哆嗦。

    有点冷，脚有点麻，可是又不冷了，不麻了。

    他瘫坐于冰冷地板，干净的反光地板，映出他的苍白面色，以及麻木的黑眸。他紧盯地上的自己，哑声喃喃自语道：“周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认命吧，……你和小小在一起，只能是彼此的悲剧，你对她只有伤害，从过去到现在！”

    看到这里，大家可能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没错，因为男主年少轻狂做了错事，一直不敢面对，以致于产生了心魔，随时可能发作。至于是什么错事，提示一下，女主那个时候刚满十六岁，刚上高一，大家不要以肉文性质来看待这件事，以正常的现实来看待这件事。而男主当时已经高叁，快要满十八岁了。求珠珠留言收藏，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新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