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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_第55章

      这玉衡长老,别看平时慢条斯理,道骨仙风的,仿佛飘然世外,一派高人作风。但谁都知道他脾气极差,谁要是不小心摸了他逆鳞,那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活活抽死吧。

    他们这番话,楚晚宁早就听到了。

    但他懒得理会,他对于别人怎么评价他的兴趣,大概还没有自己指甲套上的花纹来的浓厚。

    话说这个甲套好是好,但坚韧度不够高,遇到皮厚的妖魔,也许不能一击撕开对方的皮肉,回去加一点龙骨粉,效果应该会好一点。

    那些长老见楚晚宁没有反应,稍稍松了口气,又开始低声讨论起来。

    “尊主今日把我们召来,是要给那位墨公子选师父吧?”

    “好奇怪,尊主为何不自己教?”

    “好像说是那小侄儿的根骨不适合练尊主的心法。”有人嘀咕道,“可那也不至于把所有长老都聚过来,让那小公子挨个儿挑吧?”

    禄存长老幽幽叹了口气,拨了拨自己优雅柔顺的长发,哀怨道:“在下觉得,在下此刻就像一株便宜白菜,摆在案头,等着墨小公子来挑拣。”

    所有人:“………………”

    所以这个娘娘腔能不能不要把这种大实话就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尊主终于来了。他走上千级台阶,来到通天塔前,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

    楚晚宁只随意瞥了一眼,看都还没看清,就把目光转开了,继续研究自己的指甲套。根本懒得去看第二眼。

    讲到拜师这回事,就不得不讲一讲死生之巅有多标新立异摧枯拉朽了。别的门派吧,都是师父高高在上,摸着某个新弟子的头,说:“少年,我看你颇有慧根,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徒弟连个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要么就是师父一脸冷漠鄙夷,挥着衣袖说:“少年,你颅门太高,眼睛无神,脑后反骨,非我门生应有相貌。你与我无缘,我不收你当弟子。”

    然后徒弟都来不及自我表现,师父就嗖的一声御剑飞走了,跑得比狗还快。

    死生之巅不一样,师父和弟子之间是相互选择。

    什么意思呢?

    死生之巅有二十位长老,所有弟子在入门之后,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比较,就可以虔诚地递上拜师帖,表述自己想跟随该长老修行的意愿。

    长老要是接受了,那么皆大欢喜。

    长老要是不接受,弟子可以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直到长老软化,或者弟子放弃。

    照理来说,楚晚宁技艺高超,容姿英俊,应该门庭若市,众弟子挤破脑袋都要拜他当师父。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楚晚宁的脸长的好看,脾气却差的令人发指,据说他恼起来能把女弟子当男弟子打,把男弟子直接沉塘。这样的师尊,实在没有几个人有勇气去拜。

    因此玉衡长老门下,走马冷清。

    除了天之骄子薛蒙,还有薛蒙的好友师昧,他谁都没有收过。

    大家宁愿恭恭敬敬喊他一声:“长老。”也不愿亲亲热热唤他一句“师尊”。

    楚晚宁一脸高冷地说自己并不难过,满不在乎地低头,继续去倒腾冷冰冰的机甲武器。什么袖箭匣,戒严哨,都是给别人设计的。早些做好,就有更多人可以早些免去苦楚。

    所以他没有想到,墨燃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

    他那个时候正皱着眉头,摩挲着指套上的利刺,思索着该如何改进,也没去注意尊主和大家说了些什么。

    不知何时,周围却渐渐安静了下来。

    想完了利刺改良配方的楚晚宁,这才忽然意识到刚刚人语嗡嗡的四周,似乎太沉默了些。

    于是他总算把目光从指套上移开,带着些不耐烦和询问,掀起了眼皮。

    然后他看到了一张脸。

    在阳光下灿烂的近乎有些眩目。

    那是一个清丽俊朗的少年,正仰头看着他。少年嘴角卷着一丝懒洋洋的,若有若无的微笑,脸颊边酒窝深深,有些市井烟火气,又有些纯真。一双黑中透紫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热切和好奇半掺。

    他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站的距离,近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无礼。

    咫尺远的地方忽然冒出个人来,楚晚宁吃了一惊,像是被烫着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砰的一声,脑袋就撞到了树干。

    少年微微睁大眼睛:“啊呀……”

    楚晚宁:“……”

    少年:“……”

    楚晚宁:“干什么你?”

    少年笑道:“仙君仙君,我看了你好久了啊,你怎么都不理理我。”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觉得喂鱼像一只脑回路清奇的二哈 ,而师尊像个外表高冷矜持内心十分温柔的萨摩……

    啊,突然好想把名字改成《二哈和他的萨摩师尊》

    第27章 本座给你煮碗面吧

    楚晚宁已经完全晕了。

    也怪自己太入迷, 在死生之巅又毫无戒备之心,居然连有个人挨过来了都没有察觉。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小孩儿?啊好像是那个墨什么……墨什么来着?墨烧?墨煮?墨……鱼?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把神态娴熟地控制在“生人勿近”的状态,凤眼里的惊讶和慌张被他很快打扫干净, 端出惯有的凌厉和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