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原上草46(H)
走动间,那硕长的肉棍便在少女股间进进出出,她被撑开了一个肉洞的小穴周围糊满了因为快速抽插被拍打出来的糜白水沫。若是有人凑近了去看,还能看到那张贪婪小嘴正不住翕动着,把赤黑粗壮的阳具含得紧紧的,只露出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在外面。
等到一支童谣哼唱完,小包子睡着了,少女也是再忍耐不住呻吟,抽抽嗒嗒地在男人怀里低泣起来。
“乖宝贝儿,别哭,嗯?”越洲咬着她的耳珠儿低笑喃,“现在就开始哭了,等会儿喉咙要疼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孟然哪还不明白?看来她今晚是别想睡了。
之后一连几天,大君和阏氏都足不出户,饭食衣物全都由侍女送到门口放下,沐浴时也是教人抬了浴桶进去。
空气中浮动着如兰似麝的奇异甜香,还有幽淡的奶味,小包子只需要躺在摇篮里吃了睡吃了睡,要嗯嗯要嘘嘘也就会咧开小嘴哭起来,丝毫也不知道自己的阿爸和阿妈总是缠在一起做什么。
等到孟然终于能重见天日了,她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方才能下地。
被肏干得太久的小嫩屄在生产后还能恢复到紧紧闭拢的羞涩模样,反倒是这几天后,两瓣红肿的花唇朝外绽开着,竟是再也合不拢了。
肿大的奶头更是不必说,每天不仅要被小包子拿嘴吸拿牙齿咬,他那个比他还贪吃的阿爸只有一有空了就会将雪乳握在手里,几番揉捏挤出乳汁来,俯身下去啧啧舔吮。
好在她是阏氏,在各种美味佳肴的滋补下,倒不怕自己的奶水不够充足。不过儿子还这么小,某个小气鬼就成天乱吃飞醋,也不知等包子长大了,还要如何被亲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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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盛乐,从此之后,便生活在了水生火热之中。
两岁开始习字学文,四岁开始上马挽弓,十一岁的时候就被自家阿爸勒令一个人去打猎。
好不容易等到他十二岁时,因为阿妈又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小妹妹。小盛乐本来觉得自己总算不是唯一被阿爸看不顺眼的人了,没想到妹妹跟自己的待遇截然不同,成天被阿爸捧在手心里,而他依旧是家里食物链的最底层。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叛逆!我要离家出走!
气愤的小盛乐收拾好了包裹,带上自己心爱的弓箭短刀,正准备骑上爱马浪迹天涯,就被一只大手从马背上拎了下来。
“你要去哪?”
“我……”
“哦,离家出走?”
“就……”
“先等等,你妹妹闹着见你,你先陪妹妹玩了再走。”
小盛乐:“……”
所以我要离家出走根本都没人在意是吗?!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臭老头!!
玩笑归玩笑,等到小盛乐扑腾着四肢被越洲给拎回了金帐时,看到温柔美丽的阿妈和咯咯笑着朝他拍手的妹妹,他内心纠结了一小下,看在阿妈和妹妹的面子上,还是多留几天吧……
两个孩子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孟然听男人说完刚才的事,好笑地戳了他一下:
“你啊,就知道欺负盛乐。”
她当然明白越洲不是不疼这个儿子,盛乐是他的独子,是未来注定要继承大君之位的人,对他要求严厉,也完全是为了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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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眼下他虽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是一听亲卫说小盛乐行迹异常,立刻顾不上繁忙的公务,匆匆把小家伙给拎了回来。
“累了吧,我知道你昨天一整晚都在议事。我已经让人准备午膳去了,你先歇一歇。”
“嗯。”笑着在娇妻唇上亲了一下,约莫是真的很疲惫,越洲很快就睡了过去。
见他还穿着不方便的外袍,孟然俯身替他脱下来。摸索间她摸到了男人怀里一个小小的布包。她知道这个布包,越洲总是贴身带着,就放在心口的位置。
有些好奇,她将布包拿了出来,解开系带。
布包里只有一样东西,似乎被摩挲了千次百次,颜色都已然黯淡,但她却定定地看着,看了许久。
那是一根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