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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草22

      帐篷里空无一人,四角点着一人高的牛油蜡烛,却依旧显得昏暗。

    越洲将少女放在正中央的长榻上,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那具被蹂躏的狼藉不堪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每一处都有着被舔吮被啃咬后留下来的痕迹,她的小穴还在朝外吐着水,干掉的精浆黏在红肿的花唇上,那样一片白一片红的交杂色块,愈显得她淫乱又可怜。

    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会让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北陆有一种用来调教女人的秘药,只要将药膏混合着精液涂抹在女人的身上,待到药效浸润入肌肤,从此之后,那个女人便再也离不开精液的主人。

    只要一嗅到精液主人的气息便会腿软,小穴瘙痒得求着男人玩弄她,求他把那些浊白的浓浆射给自己。

    抬起手,男人解开了腰间玉带。

    他抓起少女修长的玉腿,长指捅进她的嫩屄里,抠挖着把小子宫还没能完全吃下去的精水给导出来。

    那些被吞咽稀释过的浆液有些单薄,依旧还是淫靡的乳白色,被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每一寸雪肤都不放过,全都涂在了少女的下体上。

    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肿胀而起,硬硬地顶在少女的大腿上。等到小穴里的精水终于被他抠挖得差不多了,少女也娇哼着泄了一波,他毫不停歇地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用着将她双腿举起的姿势,站在她腿间开始用力捣弄。

    奸淫仿佛没有尽头,孟然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如此平静。

    她不再忍耐着哭吟,但也不再徒劳地求男人放过自己,她仿佛终于妥协,顺从地承受着他的肏干,看着他在将要释放出来之前把大鸡巴猛地拔出来,新鲜的浓精全都喷射在了她的奶子上。

    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些猜测,但没有任何反抗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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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挣扎也没有用,又何必再白费力气。之前她的恼怒,她的疑惑,不过是因为她始终记着那个对她如此的男人,是越洲。

    但那已经是过去了,七年,足以改变一个人。

    她早就应该意识到,自从重逢后,他们之间的交锋,她从没有占过一次上风。

    原来他,早已如此陌生。

    大掌摩挲着胀鼓鼓的奶儿,将尚有余温的浊液均匀地涂抹在雪乳上。这样的揉捏让少女又咬着唇小声哼叫起来,她的呻吟又媚又轻,如同最烈的春药,立时便教那根疲软下去的大肉棒重新硬挺而起。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喷射,渐渐地,她的脖颈、手臂、小腹、蜜臀……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精液涂抹过。男人抹了一把糜白的汁液喂到她唇边,示意她张开小嘴:

    “乖,吃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停在唇边的手似乎僵硬了一下,但越洲没有将之移开。片刻后,少女轻启红唇,慢慢将他手上的精水全都舔舐干净。

    只是泪珠还在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她没有发出啜泣声,看着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玉瓶,看着他打开瓶塞,倒出里面散发着奇香的药膏,看着他把那些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她的奶子上。

    看着他,避开了她的眼睛。

    “如果以前的事从来都没发生就好了。”少女又轻又淡的声音在大帐之中回荡。

    “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就是不该把你从狼群里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