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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拎着后衣领提到马背上,孟然只能拼命扑腾:“你又提我!不是说好了让我骑马……”
“我是答应让你骑马,可没说是你一个人骑。”男人施施然将她放在自己身前,“坐好,不许乱动。”
他武功绝顶,想制住孟然,还不是轻而易举。隐蔽地在臀上拍了一记,小人儿立刻不动了。
“嗯,”顾子熙满意颔首,“出发。”
他原本也没抱什么歪心思,只是马儿走得再慢也会颠簸,没过多久,感觉到顶着股缝的那硬硬的东西,随着马背的
起伏一下一下撞上来,孟然差点咬碎银牙:
“顾子熙!你,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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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啵唧=3=
少主难为10(H)
“我不是故意的,”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quot;你可以当它不存在。quot;
你撞得这么用力,我能无视吗!
孟然又不敢太大声,只好挪动着把身体往前移。她一动,后面的肉棒就跟上来,龟头甚至插进了她的腿缝,顾子熙
也不用挺腰,只要随着马背起伏,就能隔着衣衫轻松磨蹭她的小花穴。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一路上强忍着,很快,孟然感觉自己胸口肿痛起来。她脸儿红红,贝齿咬着樱唇,轻轻扯了
扯男人的袖子: quot;我
“何事?”
“我那个,你,你又不是不懂。’
眼看她脸上红得好似滴血,男人不由朗笑出声,他打马入林,笑声中吩咐其他人:“继续前行 ,一个时辰后我自会回
来。”
最后,顾少主是过了两个时辰后才回来的。其他人不明所以,只以为少主是带着周姑娘去游玩了,唯一猜到内情
的顾豹只想当自己不存在。
可怜少女的小脸比离开之前还要红了,她偎在男人怀中,神色微带倦意,顾子熙轻轻拍了拍她:“困了就睡会
儿。”
但玉露缠并不想让她消停,一路上,这样的情形出现了好几次。
在众人无法察觉的地方,孟然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兜衣、小裤、衬裙、内衫最后只有外面一层穿在她身上,她
虽看起来毫无异状,实则外衫底下不着寸缕,被男人用大腿分开托住,露着湿漉漉的小屄骑在马上任他玩弄。
“嗯,嗯
因他们是当先一骑,隔得又远,顾子熙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腿缝儿里搅弄,索性将肉棒拿了出来,顶在那微微张
开的小嘴上。
少女的嘴里塞着帕子,全身重量都依托在他身上。若是不用帕子堵住嘴,她怕是早就叫了出来,胸前沉甸甸的,又
有了胀痛感;乳汁开始一滴滴沁出,她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 唔,痛
“乖,我这就给然然吸吸。”
顾子熙抱着她将她转了个身,搂在怀里用大氅遮住,将那圆鼓鼓的奶子露出来,先是好好揉搓爱抚一番,见到奶头硬
得像颗石子了,才以牙齿轻咬,含住小奶尖吞咽乳汁。
因为他不知吸吮了多少次,奶头甚至都破了一点点皮,顾子熙小心翼翼地呵着气,感觉乳汁在口中滑动,甘甜美
味,就像怀里的小人儿般,教人流连忘返。
他鞍边挂着的水囊鼓鼓的,一整天竟没有动过一次,盖因光只是喝这奶水便解了渴。而顾子熙每次喝下奶水时,
还不忘用口渡了喂给少女,她小嘴红肿,口津与乳汁相缠,自然也不需用水囊了。
到了天色渐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众人只得寻了一间破庙歇息。
孟然双腿打着战,一下马,就立刻寻到角落蜷缩起来。可恶的顾子熙,她绝对不再靠近他身边一寸!
男人施施然地,也不生气,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不过来!少女将脸一扭,开始装睡。片刻后,一个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不过去,我可就亲你了。”
又是这一招!
“亲就亲,我怕你不成!”她怒目而视,眼睛瞪得溜圆。她就不信了,顾大少主会这么不顾脸面,当着十几个手下
的面做出此等狎昵之事。
念头一闪而过,她看到顾子熙勾唇一笑。
大手闪电般捏住她的下巴,薄唇毫不迟疑地含住了她。
“唔……”孟然惊得目瞪口呆,大舌趁势滑进去,含住她唇瓣温柔吮吻,舌尖则肆意搅动。
这
roushuwu.
混蛋,他怎么……他竟然!
眼角余光瞥见其他人,只见顾虎低着头,认真数着脚边的蚂蚁,顾豹则是高昂着脑袋,好像房梁上有什么稀世珍
宝。其他人要么装作忙于生火,要么干脆把眼睛闭上,只有一个年轻小子呆呆傻傻,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被前辈
劈手一掌,赶紧扭头。
孟然:“……”不做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细细品尝着口下的甜美,顾少主气定神闲地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这笨蛋盖了章,既有了肌肤之亲,到时候若她想
耍赖,她师门长辈也会出言劝她,量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一吻已毕,少女脸红似火。他细细地摩挲了几下那娇嫩小脸,在她跳脚之前出言:“再多话,我不介意来第二
次。”
孟然:“……”我忍了!
她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某个禽兽又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吃完干粮,顾子熙又安排好守夜巡视之人,拉她在腿
上,轻轻拍了拍她脑袋:“睡觉。”
“我警告你,不许动手动脚。”
“你当我是什么人。”顾子熙失笑。
孟然不说话,眼神明确表达了她觉得顾子熙就是个淫虫,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顾子熙放轻声音:“我只是刚开
始有些失控。”
她的味道太美好,总是惹得人忍不住一尝再尝。但无论如何,顾子熙守着最后的分寸。
“习武之人,对人体经脉气血了如指掌,在稍微有点眼力的人眼里,是少女还是妇人,一看便知。
你虽然已是我未婚妻,到底还未拜过天地,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他虽然恨不得立刻就占有她,但也不想她被人看轻。
“……谁是你未婚妻了。”少女小声嘀咕。
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极力想把那复杂心绪给甩脱:“别以为你说点好听的话,我就……”
“就什么?”顾子熙自然看出了她态度的软化,再接再励,“之所以要与你一骑,也只是怕有人来袭。”
“若再遇到上次那样的事,岂不是让我悬心?”
他声音低沉温和,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孟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一时竟觉得自己是不是辜负了顾子熙的一片苦心。
“可我也不能总让你护着,”她有点沮丧,“怪只怪我武功太低。”
在云梦谷的时候,师父虽然也督促几个徒弟习武,但并不强迫。盖因云梦谷乃是以医毒之术冠绝天下,因其地位超
然,谷中弟子游历江湖时,总会因为高绝的医术受人追捧。
行走江湖,难免受伤,谁乐意得罪大夫?
而孟然又是幼徒,师兄师姐宠着,师父也难免纵容,所以练起武功来向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比起一手出神入化
的医术,实在难看的紧。
见她确实低落,顾子熙心头一动:“不如,我教你?”
少举:坑要一点一点挖,脑婆要一口一口吃【腹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