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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混蛋…,.大混蛋!
她恨得咬牙,却又反抗不得,在梦境世界的经历教会了她,该认怂时就要认怂,而且周子羡并不是个好对付的男
人。
乖乖闭上眼睛,女孩却响亮地抽了一下鼻子。她别过脸,似乎不想面对那个正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家伙,这赌气
的模样看在周子羡眼里,不由教他好笑又无奈:
“生气了?”
她不说话。
大手掰过女孩的小脸,轻轻一掐,她便不得不启开樱唇。大舌探进去,缠着她的丁香吸吮,一边舔着一边逗弄她。
被那作乱的舌弄得酥痒,—开始还强抑着,女孩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笑了起来。”别,别弄了…..好痒。””哪里痒?”
别有意味地挑了挑眉,男人伸出手指,挑开了连在两人唇间的银丝。
他看着她,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双眼睛仿佛白水银里汪着两丸黑水银,娇软的面颊、水润的双唇…..还有教人爱
不释手、流连忘返的娇躯。
这一切似乎与她格格不入,但又融洽无比。
他忽然觉得今天的意外很不错,不仅是因为他尝到了她的甜美,还有那样一种奇异的满足与渴求,是他二十七年的
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
“孟然。”他忽然开口。
亲吻又一次落下,和填满花径的巨物一道,用尽一切的温柔怜惜与她交缠。
“记住了,我是周子羡。”
不是你认错的那个人。
“我当然知道……”女孩有些不解,没来得及再说更多的话,她的呼吸瞬间被夺去,只能在唇舌的肆虐下逸出声声
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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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孟然浑身都在痛。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好像经过了一场宿醉,四肢不知为何酸软无力,微张的腿间更是火辣辣的。
强撑着身体坐起,她环顾一圈。
装饰精美华贵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衣服鞋袜都整齐地摆放在床尾,房门紧紧地闭着,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
滴答滴答声响。
轻轻一动,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来。
雪乳上纵横交错着几个清晰的指印,还有不少红红紫紫的痕迹,是亲吻吸吮后留下来的。
眼神一凝,孟然浑身都僵硬了。
昨天她干了什么……她究竟都干了什么?!
被邓江骗去陪酒,差点被侵犯,千钧一发之际周子羡救了她,然后……她就丧心病狂地把人给推倒了。
“完了,我完了……”伸手捂住脸,孟然只想立刻失忆。
在那间包厢里,他们不知道缠绵了有多久。
宽大的沙发上湿哒哒的都是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孟然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就扭着身子哼哼起来。
男人遂将她抱起,劲腰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把女孩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自己胸前。此时他才伸手解开了孟然的衣
襟,早已散开的文胸顺势滑落,两只饱满奶儿被他握在手中,刻意拿指腹上的薄茧刮蹭。
这样不出半刻,女孩便抽搐着泄了。她软倒下来,奶子紧紧压在男人的衬衣上,还含着肉棒的小屄不住抽缩,随着
阴精一股股喷出,也夹得周子羡几乎精关失守。
但他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搂着怀中的小人儿换了个方向,将大手探到前面去,就这样抱她在腿上从后面肏干。
孟然的小屁股底下坐着男人紧绷如同岩石的大腿,娇躯在那样快速的顶弄中小幅度抛落着,高潮还未散去,就哭喊
着又一次到达巅峰。
她只觉下体仿佛失禁一般又是大股水液涌出,顶着臀儿的两颗硕大精囊烫得好似火球,肉棒勃勃跳动着,在即将喷
发的当口,男人闷哼一声,用力将阳具拔出来,抖动着鸡巴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她晕厥了过去,只剩下迷蒙的思绪漂浮。
迷迷糊糊间,周子羡似乎站了起来,整理好衣物,孟然本以为他要离开,谁知他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又拿外套将她
裹好,抱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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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心病狂的究竟是谁,是谁?!【doge
PS.为丧心病狂投珠【不是
疤痕(高H)
所以这里…..是凯撒宫的休息室?
孟然知道这些私人会所除了包厢,还会有更具私密性的休息室提供给客人。
周子羡已经离开了,时针指着九点,窗帘外隐隐透出光亮——昨天从包厢离开后,他们竟在这里交缠了—整夜。
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孟然浑身都没有力气,关门进屋后,她被男人放在松软的大床上,随即就是窸窸窣窣的声
音,一具结实有力的身躯覆了上来。
他的肌肤那样滚烫,只是靠近她,她就骨软筋麻,在那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里迷失了自己。
温暖的怀抱将她围裹,迅猛的抽插却又毫不留情地侵略着她,女孩的腿被男人架在肩头,被迫高高撅着小屁股,迷
蒙的视野里,都是那根粗大肉棒一次次将她捅开的画面。”啊,啊…..我不行了…..坏,要坏掉了…,.”
她拼命摇着头,逃脱不了,又教人沉沦。
周子羡的额上,汗水一颗颗滴落。有的落在女孩被撞击得不住抖动的奶子上,有的顺着他的脖颈肩背往下流淌,沿
着肌肉分明的小腹隐没进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叉或者没入他的臀缝里。
小手用力抓着他,孟然就像—个溺水者只能拼命抓着救命稻草。掌下的肌肉一次又一次绷紧贲张,她的手滑过,
摸到他右手腕上一个小小的疤痕,细细密密,像是孩子留下的齿印。
等等,疤痕?
孟然原本正扶着墙往盥洗室走,忽然顿住。
那个疤痕,她在奏疏的手腕上也见到过!右手,齿印,回想对照着,她发现那两道疤痕竟然一模一样。”怎么可
能….,”
她和周子羡只见过两面,如果没有昨天的意外,她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那道疤痕。可那个梦,是在前天晚上就发生
了。
如果说是因为周子羡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她才会在梦里梦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秦疏,但她不知道周子羡的手腕上
有疤,同样也会在梦里梦到?
孟然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又或者是她记错了,或者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