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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驯化·下(H)

      想要完全吃下他其实有些困难,尺寸摆在那里,现在只到一半。

    覆着奶子的手抓紧了,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又发出声音,可抑制的动作同样明显,她不会放过他的任何变化,“舒服吗?”

    易筵成这次真的说不出话。

    她的体内那么湿软,光是进入半截,他都快忍不住直接射出去。但是不行,才刚刚开始。他看着两人连接的部位,粗物插在那嫩红的穴里,周边的毛发都湿透了,裹着的满是她的爱液。

    现在正是她欲望最浓时,他必须忍住。

    “我想在上面。”易筵成说。

    如果再由她掌控主动权,他害怕她的腰再稍微一动,他就会彻底丢失。

    “好呀。”林药药同意得干脆。

    变换姿势,他不得不从里面撤出来,爱欲稍退,为他争取到时间。

    压在她上方,易筵成嗅着林药药身上的香味,和枕头上那股一致。终于学会用手指揉捏她的乳尖,有其他刺激,她才会更容易动情。

    “好进去吗?”她对他既有耐心又足够宽容。

    “嗯。”易筵成低头粗略看到位置,稍微把她的腿再分开些,试探性地挺进去。

    真的好粗。

    已经抚摸过无数次,刚刚也插入过,可林药药还是在心里如此感叹,捡到宝了。他彻底撑开甬道入口,随着进入的动作,她被摩擦生出快感。

    这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在煞风景,易筵成被她拉着与她相吻,慢慢学会抽送胯部。

    林药药的舌和他进出的频率是一致的,她故意这么做。发现进来得更深,两具身体拍打出声音,他频率加快。

    肉棒在穴里的动作,从懵懂到悟出门道,只用了几分钟。她不吝于给予反馈,让易筵成懂得调整到最适合他们身体节奏的方式。

    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抽插的快感令她娇喘,他很想享受这份听觉刺激,松开吻她的唇,转而去品尝她的颈窝。他不敢太用力,只留下稍浅的吻痕。

    进进出出的研磨,让她终于也乱了心神。灯光晃着眼睛,随着他们互相迎合的动作摇晃,爱液从穴口漫出来,在来回的碾动下变成白色,水声也那么黏腻,一如他们缠绕的身体。

    原来这里面会这么接纳他,又会这么紧咬着不肯他退出。

    易筵成的每次挺腰都进退维谷。

    他祈盼听见她更动情的呻吟,又怕自己提前丢失于欲望,在沉醉和清醒间来回挣扎。

    其实他无需顾虑这么多,此刻的林药药,已经完全陷入情欲里。床单早就被搅乱,拧出漩涡般的褶皱,而他们正处于中央。

    像是摇摇欲坠,拉扯着他们进入漩涡。

    要说技巧,他其实并不懂得。腰胯在进行动作,手上就忘记,只有唇一刻不停地烙在她的雪肤上,现在已辗转到耳朵。

    他学着林药药之前的样子,在这里吮吸。

    她忽地抓紧他的大臂,身体微颤。

    原来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易筵成用鼻尖厮磨着这里,他们的呼吸中都夹杂着不少哼腔,顺着他插入的速度。

    林药药将他缠得更紧,跟随碰撞摇晃的胸乳,总会不经意刮过他的身体。那嫣红的乳尖,他还没尝过。

    他弓起身子,手掌抬高那嫩团,才能将其刚刚好送入唇中。

    她是怎么对待他的?吮吸,舔弄,轻咬。

    从这个老师身上学到的东西,他一点不差地返还。林药药无法止住呻吟,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几道红痕。

    尝出滋味的易筵成,再也不肯善罢甘休。他托高林药药的腰臀,感受着穴道内快将他融化的热,急切地逆着水流抽动。

    她终于放纵叫喊,沉沦在他带来的肉欲之下。

    原来林药药的勾人,不仅是在她大胆的动作和放肆的语言,更多的,是在这刻。

    她攀附着他,却又带领着他。把最柔软的部分敞开,将他的一无所知、他的茫然无措统统纳入,转化为沉眠在身体最深处的野性。

    得以释放的疯狂。

    不知拍打到几时,只知全身都没有力气,易筵成小心翼翼地拥住她,喷出浓稠的精液。

    他退出去,林药药坐起身子。

    “我……”易筵成只发出个音节。他没能让她高潮,就先结束。

    说起来有些丢人。

    她却无所谓,“你是第一次嘛,不熟练很正常,没关系,别的我下次再教给你。”

    这才初夜而已,他们的身体不够合拍,需要的只是更多磨合。毕竟他的天赋,就那么显着地摆在那里。况且白天已经进行过一次彻头彻尾的高潮,林药药现在对此并不强求,太多身体也吃不消。

    易筵成回答:“好。”

    林药药看他好像难忍地有些自责,好笑地靠过来,与他耳鬓厮磨,充当安慰。缠绵过后,趁还在贤者时间,进行一番不带情欲色彩的亲密行为,也有助于感情升温。

    被睡过的易筵成温驯不少,跨过心里那道坎,也环过她的肩膀,轻轻吻她的头发。

    林药药干脆仰头,将其变为绵长深吻。

    这个角度,她正好可以斜着从玻璃窗望到夜空。光污染这么严重的地区,竟然能看到有颗星光闪烁。

    分开后,她抬手指过去,“你看,有星星。”

    易筵成回头顺着向那处望,“看到了。”

    “你猜那是什么星?”

    他对星象不曾有过研究,“不知道。”

    林药药沉吟着观察片刻,“现在几点?”

    “十点过。”

    她便得出答案,“那我猜是五车二。”

    这个名字粗略地听说过,易筵成问:“你还学过天文,怎么猜的?”

    “略知皮毛。”林药药回答,“星空通常要根据不同季节和方位来判别和观测,有了大致范围,再配合其他参数,就很好确认了。比如星等,一个代表星星的明暗程度的量。我们现在这个地段,能轻松观察到的应该只有一等内,甚至比那更低,比如0等的织女星,1等左右的天狼星和老人星,或者3到4等的金星,也就是启明星。”

    “但你说这是五车二。”

    “对,五车二是北天第四亮星。其他几颗北半球最亮的星星,在这时间不是没升起,就是已经落下。用排除法,再比对方位后,应该是五车二。”

    这是易筵成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但听得有些意思,“厉害。”

    “而且,你看着它像一颗星星,其实五车二是个双星系统。简单来说,就是由距离非常相近的两颗黄巨星组成。可是我们离它太远,肉眼观察,只会把它们当作一颗。”她靠在易筵成的怀里,见他仍抬头望着,“多像现在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