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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7章 ,炮灰

      他的麻烦事情是解决了,可他爹马管家却是失了大面子。

    二宝在旁呵呵地笑着,手背在身后,围着马管家转了一圈,“马管家,你不是说你知道嘛,你不是说你是在考我吗?合着你也不知道啊,还要叫马昭来套话。”

    马管家被扫了面子,等欲发作,没成想一抬头却见筎果那丫头正探出头看着他们二人。

    “那个……你懂什么!”马管家开口的一瞬还是有那么点的不自然,他说罢,负手离去时,还不忘拉着二宝的耳朵,一并拉走。

    还是头一回在筎果这丫头面前丢了面子,马管家惆怅地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着,“老马失前蹄”这五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飘了一整个晚上。

    翌日一早,因着没睡好,马管家一大早正憋着一股子气,想找二宝当个炮灰。

    恰好二宝跑来通报,“马管家,这左相正跪在东宫门口呢,寇将军来问,放不放她进来。”

    “她爱跪着就跪着。”马管家说着气话,背过了身去。

    可才一转念,他就意识到了不妥,抬步就往东宫门口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着,“真是个麻烦。”

    二宝目送着他远去,拍了拍胸,松了口气道,“躲过一劫。”

    马昭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越走越远的马管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将他吓了一跳。

    “我说马昭,你近日功夫见长啊,神出鬼没的。”

    也不知这马昭听懂了他话中讽刺意思没有,竟是还笑得十分谦逊,“大战在即,当然不能松懈练功了。”

    闻言,二宝气得只能望天翻翻白眼。

    “二宝,你刚刚说躲什么?”

    “你这个做儿子的,没发现马管家今日心情不好吗?”

    “有吗?”马昭诚实地摇了摇头,他又望了望马管家方才离去的方向,此时已经看不到马管家的身影了,“我瞧着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啊。”

    “你不了解他,他一睡不好,心情就差,心情一差,就要来找我茬,好在,今天有人帮我顶了这炮火。”

    因着大战在即,萧芜暝又御驾亲征了,雍城百姓人心惶惶,大多睡不着,一大早起来就穿街走巷地到处去打听战况。

    而身为将军又向来亲和的寇元祺就成了百姓打探消息的对象。

    “寇将军,向你问一件事情……”上前来问的是城西药铺的老板,他一转头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左相,一时间竟是忘了自己原本的来意,“这个左相大人跪在这里是做什么?”

    “你问人家去啊,问我做什么?我是武将,她是文官,我们两个说不到一块去。”

    因着近日向他打探消息的人多了,以至于寇元祺什么耐心都没有了。

    那药铺老板踌躇了一会,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问道,“左相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臣自知有罪,特来向太后请罪。”

    昨日东宫门口一事闹得很大,整个雍城都传遍了。

    马管家一走近东宫门口,就听见皇甫孟佳掷地有声的话,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一步跨出宫门,一副要发怒却硬生生地憋下去的样子,吓得那药铺老板讪讪走开。

    “左相大人,你可知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事情?”

    皇甫孟佳抬起头,看着马管家,“自是打仗。”

    “这只是其一,另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是太后的凤体安康,她肚里可怀着一个呢,昨日被你们这些大臣给气得躺在床上到现在都还没起来,你这一出现,不是再吊她心火呢吗?”

    马管家摆摆手,“自行回去吧,回府后,你爱怎么跪就怎么跪。”

    皇甫孟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视线移到了别处,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要是不起身,那老夫就叫人拖走你,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什么呢?”

    马管家毫不客气地又道,“都说你知书达理,太后半点都比不上你,可老夫今日瞧着,怎么就那么不像一回事呢?”

    马管家背过身去,与寇元祺打了个眼色,寇元祺随即招手,命手下的两个小兵,将皇甫孟佳“请”了回去。

    到了左相府,这两个小兵也不走了,就守在门口,美名其曰,保护朝廷重臣的安全。

    兵荒马乱的,这瞧着是贴心之举,可只有皇甫孟佳知道,寇元祺这是在派人盯着她呢。

    也不知,这是不是筎果的意思。

    “大人别生气,看她能嚣张到几时。”府中的小厮端上了热茶,劝慰着。

    皇甫孟佳横了一眼过去,训斥道,“我与太后只是有误会,你这嘴碎的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想害我吗?”

    小厮吓得跪在了地上求饶,可皇甫孟佳却是半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命人将这小厮丢出去。

    “两位兵大人,这小厮口出狂言,污蔑太后,我家大人无力管教,想请你们给处置了。”

    皇甫孟佳摆出的态度极好,就好似闹得满城风雨,也不过是因为她与筎果有点小误会罢了,若是旁人要说筎果的不是,她第一个站出来鸣不平。

    左相府前不少的小摊贩都瞧见了这一幕,都听到了那话。

    “这左相还是挺不错的啊。”

    “我看,昨日是被那些大臣牵累了吧,瞧着有些无辜呢。”

    不少人附和着,可人群里不知是谁突然道了一句,“太后真可怜啊。”

    “这位兄台,怎么说?”

    “难道不是吗?说穿了,她才是个年芳二十的女子,怀有身孕,夫君呢又不在身边,周围的人还使劲的给她制造麻烦,原以为身边有得力可靠的人,可没想到也是个不能相托的。依我看啊,她可要比普通女子还可怜。”

    “是啊,女子怀胎时,最忌忧心忧虑了。”

    其实那人的言下之意是,左相安分一些,就已经是在帮忙了。

    皇甫孟佳就站在门后听着,闻言,她觉着这声音异常的熟悉,派了人去看,可百姓已经散去了,也没有瞧见什么熟悉的身影。

    “究竟是谁!敢坏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