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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睡得沉,等醒来的时候,发现浑身都酸疼,隐隐地像极了上回、上回她被齐培盛给……
她顿时眼儿一瞪大,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睡衣也不是她的,看样子是估摸着是新的,可这都不是要紧事儿——她将睡衣带子一拉开,就瞧见自己身上的斑斑驳驳,胸前这对肉坨坨上,还有着清晰的咬痕。
她都懵圈了,往下头一看,腿间到是清爽干净,闭合的阴唇红肿着,瞧着还有些可怜兮兮,像极了被入得狠了还未恢复的模样——她昨晚是过来陪人过生日的,这一过生日就成这样了?
她微沉的脑袋回想着昨夜里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是谢曾宇,简直就跟晴天霹雳一样,将她给轰得四肢无力。
她找了找自己的包,竟然还在床头,顾不得睡衣还晾着风,她的手就去拿包里的手机,大拇指一抵上去,手机便开了锁,她对着屏幕按了“110”叁个数字——也就一瞬间的功夫,她就着急忙慌地删了,可又不甘心,来回弄了叁遍,她还是没敢打110,这世上她说不清,好端端的一个老师,就算是陪学生过生日,也不至于到人家家里去,况她还不是教人家的老师,她现在是学校的校长助理。
她这就是哭了出来,也想到了老爷子的事,更觉得自个没脸打这个电话。
她这个心呀,真是纠结得难受,意识一点一点地涌上来,想着自己个干得荒唐事,她抬起手来还想给自己一巴掌,可是她怕疼,没敢真给自己一巴掌,又悻悻然地将手放了下来——她抹抹眼泪,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谢曾宇,你给我进来。”
她就不信他没在外头,吼他的同时,她将自个睡衣带又系上了。
谢曾宇本来就在门外,就等着她发作呢,是报警也好还是什么的都好,这会儿,他推着门进来,半点不像昨夜里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瞧着还有些稚嫩,还有些忐忑不安。他双手不知所摸地交迭在一起,面上带着几分心慌,“窈窈姐。”是个犯错少年该有的认错态度。
张窈窈瞧他这副模样,也真是恨不得再扇自个两耳光,她以前瞧着是个邻家小弟弟,现在想起来可真是狼灭,但有些话她还是要问的,不能不问呀——可话还未到嘴边,她的脸便可见地红了起来,“你昨晚、昨晚那个、那个进去了?”
这问得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进去——她现在都跟卫枢登记了,总不能还没跟卫枢有什么的,等到时再爆出来,她怀孕了,可怎么是好?她纠结这个也不是没道理。
谢曾宇脸上比她还红,“没、没有,窈窈姐,我没有。”
张窈窈真当是气得狠了,“你以后别出现在我跟前。”
谢曾宇不敢不应,也就嘴上应应,“窈窈姐,我听你的。”
张窈窈现在不想扇自个耳光了,就想扇他的耳光,想是这么想的,她也是这么做的,就往他脸上扇两耳光。
她这不动还好,这一动起来,浑身比刚才还酸疼,还有腿间,腿一迈开就疼。
这时间,她手机响了,一看还是卫枢的电话——她顿时一个哆嗦,觉得卫枢像是来抓奸似的,心里头虚得厉害,“卫、卫、……”她话都不利索了,“枢、枢哥?”
“今儿休息,我来家接你。”卫枢到也直接,直接说了来意。
张窈窈真想抱头痛哭,她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对着电话应了声,“好的。”
谢曾宇眼神有些闪,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还是没说。
张窈窈瞪着他,就跟瞪仇人似的,“给我买个药来。”
“买什么药?”谢曾宇一听这个还有点着急,“是哪里不舒服?”
他说着就想上来看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张窈窈躲着他,人往后一退,膝盖后就抵着床了,人便失去了重心,摔在床里——她摔得四仰朝天的,这睡衣就掀开了出来,胸前到未露,可底下是开着的,这一摔,可不就是叫她走光了嘛,内裤都没穿,昨夜里被疼得狠了的那处红肿得近乎艳色,朝着谢曾宇露了出来。
谢曾宇身子一僵,昨晚已经开过荤的那东西,就在腿间又直直地挺了起来,少年的欲望还真不知道掩饰。
可张窈窈呢,她赶紧儿地坐起来,双腿交迭一起,面上的热度又涌上来,烧得她真是没脸见人,“就那个药。”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腿间的隆起,更是没脸看了。
“我去买。”谢曾宇声音都哑了些,没敢多看她。
张窈窈听见他出去的脚步声,这才皱着眉头起来,随便拿了套衣服穿上,这才稍有点安全感,等谢曾宇买来药的时候,也约摸半刻钟过去了——他将药递给她,她接了过来,待他没个好脸的,吞了药就提着包自个回了家。
老爷子今儿在家,就连他个大秘吴晟也在家。
她进去自个家都有点心虚,“爷爷,这么早起来了?”说话的时候,她看见吴晟看过来,连忙站得直直的,这一站直了,扯到大腿内侧,疼得她直皱眉头,简直要了她命!
张老爷子摘下眼镜,眼神温暖,“给谢家那小子过生日,这还夜不归宿了?”
明明老爷子的话没有质问的意思,可还是让张窈窕渗出了一身冷汗,还是稳了稳心神,“给他、过、过完生日后,就晚了,我就……”
张老爷子也就一问,孙女都这么大了,也不至于不知道轻重,“今儿休息,跟我出去走走?把卫庄为叫上?”
老爷子说话的时候,吴晟就盯着她看,瞧她这双腿跟被劈开过一样,他眼睛毒,一下子看出来她被弄过了,瞧那娇嫩的小脸儿,多叫人疼!
张窈窈觉得自个可真难受,在吴晟的目光下觉得自己无所遁形,甚至有被凌迟的感觉。她觉得吴晟就是在看她笑话,这真是个坏家伙,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爷爷,我跟卫庄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