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备注本上随手划了一下，再次推了推眼镜，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不出他的心情。

    托尼陷入沉思。

    他开始怀疑人生。

    片刻后，他回答，“是的，我的小公主是一只公猫。”

    是的，我的小公主是一只公猫。

    杰森喵用尖牙轻咬了一下娜塔莎的手，然后从她手下挣脱，端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托尼。

    托尼还没回过神来，他顺手把杰森喵抱在怀里，顺手揉了揉杰森喵的猫耳，顺便趁着杰森喵在歪头眯眼的时候迅速往下瞥了一眼。

    是的，我的小公主是一只公猫。

    我之前为什么不看看呢？

    猫和人又没有什么非礼勿视，他为什么不看看呢？

    克拉克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备注本，上面什么都没记，画了一只猫的草稿，他镇定的接着询问:“您是把自己当做他的爸爸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思考，托尼迅速回答，“是的，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儿子。”

    好的，很好。

    通讯器的频道里一片安静。

    无论是闲的没空来偷听的闪电侠和绿灯侠，还是担心杰森来一起听情况的神奇女侠，还是其他围观人员，都没有说话。

    包括蝙蝠侠。

    杰森喵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盯了一下托尼，又盯了一下克拉克，两只来回盯。

    托尼已经适应被他这种随时会举起爪子的威胁视线盯着。

    克拉克以前也没少被杰森这样盯，通常是在他把杰森吓一跳后。

    比如，上一秒杰森自言自语要离家出走，下一秒，超人轻敲窗户，镇定地对懵了一秒的杰森说:“来吧。”的时候。

    比如，在看到哥谭各种深藏的等人比例玩偶，嗯……超人公主抱着二代罗宾的那种等人玩偶时，不只是杰森死亡凝视他。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

    看起来杰森适应的不错。

    他不在哥谭的时候，好像更快乐。

    通讯器里还是一片寂静，仿佛没有一个队友在线。

    克拉克继续镇定地提问。

    托尼也很随意的回答他的问题，顺便套话。

    他眼熟的人，特别是男人，还真的不多。

    等到十几分钟后，采访结束，娜塔莎去送克拉克的时候。

    托尼若有所思的呼叫老贾，“老贾，面部扫描锁定结果如何？”

    【Sir，已经与已有资料对比。】

    房间里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虚屏，虚屏的左边是克拉克的照片，大多是他在上班途中被监控拍到的，右边也是克拉克的照片。

    大多是他在救人时被拍到的高清照片。

    超人的照片。

    由于氪星黑科技的缘故，虽然只是一副眼镜，但看起来差别挺大，不注意，根本不会想到克拉克就是超人这一方面。

    小橘猫舔了舔爪子，真爽，掉马一起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