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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李涛(26)

      “族长有什么打算不说来听听么?”二长老,李兴禹看着李夏邑,他可没有李星云那么没脑子,李夏邑就算不想家族的其他人沾染李家的权利,他也不会做出坏李家根本的事情的。再怎么说,李夏邑也是李家的家主。

    “我想将李涛找回来,然后将家主的位置让给他,让他来带领我们李家。”李夏邑看着众位长老,淡淡的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以?那李涛小子怎么可能做李家的家主?他……”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得到了强大的炼器师的传承,那么他做李家的家主绝对够资格,而且只有他成了家主,李家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他的炼器术,到时候李家才有可能更加的强大。”李夏邑定定的看着那些长老,原本他是想将李涛抓回来然后强迫李涛交出炼器的方法的。可是后来想了想,这种方法不仅可能彻底的让李涛对李家失望,还有可能让李家完全得不到炼器术。重点是李夏邑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李修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最近一段时间,那个找来跟在李修雨身边的宁大师,明显的已经不将李修雨放在眼里了。

    这样,家主的位置很可能只能到他这里了。那么下一代的家主可就换掉了,那么自己这一脉可就真的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了。而李涛,虽然是下人生的,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的种,而且他如今又有强大的炼器术,只要将他拱上了家主的位置,那些人就别想再将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各位长老好好的想想吧。”李夏邑看着那些长老,转身走了。他很清楚,他的提议会让这些长老们反感,毕竟他们已经坐好准备让他们的下一代接掌李家了,如今自己又来了这么一下,不是打破他们的如意算盘么,他们会马上接受那才奇怪。

    李夏邑离开了,房间内的五个长老全都沉默了,李夏邑说的没错,但是就是因为没错他们才更加的无法接受。

    李夏邑离开房间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李夫人看着进来的李夏邑,她的脸上掩不住的苍白,“夫君,真的要将李涛那小子接回来么?还要让他来接掌李家?”

    “你以为我想?如果不是修雨着小子得罪了宁大师,让他彻底的放弃了他,而且我猜宁大师很可能已经投靠了家族中的其他派了,你觉得修雨没有了我这个父亲和宁大师,又没有强大的炼器术,他能够在这家主的位置上坐多久?”李夏邑认真的看着自家的夫人,虽然他们俩人的感情一般,但是对于李修雨的疼爱他们俩人却是一样的,要不然也不会名字儿子在炼器方面不行的基础上还想要让他成为炼器师,虽然最后只能做一个器修。

    李夫人听了李夏邑的话,沉默了,虽然她不甘心,但是她也明白,没有了李夏邑的保护,李修雨绝对不可能安稳的坐在李家的家主的位置上的。

    “可是,你确定李涛他做了家主后,能够保证修雨的安全么?”李夫人担忧的蹙眉,李涛对于李修雨的恨意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

    李夏邑皱眉,这点他倒是给忘记了,李修雨因为他母亲的关系对于李涛的母亲恨之入骨,所以折磨李涛的母亲的时候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所以才有了上面的事情。

    “这,等人带回来后,再说吧。”李夏邑无奈的到,现在他也想不到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修雨回到家里后,就听到家里的传言,李修雨冲到他母亲的房间内,“娘,外面的人说的是不是真的?爹真的要去将李涛那小子找回来继承李家?”

    李夫人看着火急火燎的儿子,听着儿子的问话,无奈的点头。

    “为什么?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行!我要去问爹!”李修雨一看娘亲点头,再也按奈不住,转身就要出门去。

    “回来!”李夫人拉住李修雨的手,挥手让下人退下,然后将李修雨拉进了内室。

    “娘,你放手,我要去找爹问个清楚。”李修雨甩了甩手,不过因为不敢用力,怕伤到拉着他的娘亲,所以用的戾气不大。

    “乖,听娘亲给你分析。”李夫人将儿子按在椅子上,自己也在一旁坐下。

    李修雨听娘亲这么说,也安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孩子,宁大师投靠了家族中的其他派系后,没有人能够保护你,而将来坐上那家主位置的,无论是哪个派系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将我们母子铲除,而李涛做为家主的话,他有强大的炼器术,而他也许还有可能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放过你,而其他人是完全不可能的。”李夫人看着李修雨说道。

    李修雨的脸上一阵扭曲,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命竟然掌握在了那个被他看不起的下人生的凑小子的手上!

    “娘请,李涛真的有可能会放过我们吗?”李修雨很怀疑,他不相信自己在杀了他的母亲后,他还能放过自己,至少如果有人伤了自己的母亲,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

    李夫人无奈的看着李修雨,现在她们只能希望李夏邑能够说服李涛了,不让他们也没有办法。

    李家的情况外人无从得知,另一边的原火城内,李涛和殷雅俩人的店铺开张了。

    而同一时间,殷雅打造的剑,落到了一个男人的手里。

    “爷,您看这把剑。”一个身着普通灰色布衣的男子将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拿出来。

    坐在书桌后面的男子懒懒抬头看了男子手中的剑一眼,眉头一挑。

    “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