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二十三-二十四)
“我觉得,住得挺好啊……是储存粮不够了吗?”
林安宴还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离开。
毕竟出门在外,吃住都是凑合,肯定不会像家里这么方便。
尤其,对于洁癖来说,出门更是煎熬。
想到日益缺少的食物……
“行吧,”不等回答,她就点了点头,“我收拾一下行李,什么时候出发?”
“你什么时候收拾好,我们就出发。”
打开行李箱,她从柜子里找出,自己刚来这个世界上买的一系列内衣,正要搬,扭头一看,林靖渊正站在门口,好像在守着她。
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之前说的“你也变成湿巾”,是什么意思了……
“腾”地一下,林安宴脸蛋滚烫爆红。
虽然羞耻至极,她还是侧过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将内衣都塞进箱子里。
之前,被不合适的内衣勒到窒息的感觉,她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简单收拾好,她拿起笔记本电脑,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已经停电了,电脑用不了多久。手机虽然还满电,这会儿却也搜不到信号了。
电子类的东西还是……
“带上吧。”
林靖渊说着,将她桌子上的电脑,手机,平板,kindle,甚至是多少年前放在这里的老古董mp3和mp4都装了起来。
随便将满抽屉的耳机全部装起来。
轻松随意得,好像他们只是去郊游。
出发之前,林安宴还是没忍住,跑到厨房,拿了把最锋利的剁骨刀。
只要顾靖渊看不见,应该就不算崩人设吧?
将沉重的剁骨刀塞进双肩包里,又将包背到身前,林安宴坐在高大的黑色路虎里,忽然觉得,就好像是在郊游。
沉重的车辆密封性极强,清新的空气被车载通风系统送出,如果没有碾压着尸骨时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就和郊游一模一样。
山里仅有的几个活人,不是跑了,就是被丧尸给吃掉了。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车子顺利地开出了山,往市外的公路上驶去。
万万没想到,摆脱了不合适的内衣之后,她的大胸,又遇上了另一个难题……
她坐在副驾上,不住地扭动。
副驾的安全带,好像忽然出了故障,搁在哪里,都难受极了。
放在中间,那根本来就很粗的带子,会直接卡进她巨深的乳沟里,整个黑色布条直接消失;
往下放,会将一对胸全部勒着,堆到脖子下面,只要她一低头,下巴就会陷进一团绵软中;
往上放,下滑的那截带子压迫着左胸往下挤,很容易下垂……
其实,当初在镜子中看到巨乳,她就做好了下垂的心理准备,可,正常人都不希望,两只胸是被安全带压迫出来高低不平的下垂吧?
车在飞速行驶,林安宴折腾着安全带,忽然听到女子凄厉的尖叫,由远及近,仿佛风将她的声音传送过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唔!”んàIτàΝGSんひWひ(海棠書щú),てOΜ
尖叫声猛然停止,仿佛有什么骤然出现的东西,堵住了呼救者的嘴。
【末世来了!
作者准备好了,读者准备好了,就看PO的网有没有准备好了!
大家猜猜男女主的异能是什么吧~】
大胸和重生(二十四)lt;[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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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和重生(二十四)
她猛地抬头,透过玻璃往前看去。
远远地,只能看到几个男人,团团围在路边的栏杆两侧,不知道在干什么。
大概是看出她的好奇心,林靖渊放缓了车速。
距离越来越近,刚刚的求助声却完全消失,就好像,之前的惨叫,是她的错觉一般。
直到一条雪白赤裸的大腿,猛地从某个围着的男人身体缝隙中踢出!
林安宴这才看清。
一个满头长发、浑身赤裸的女子,在男人们的中间,努力挣扎着。
她四肢大开,仰躺在道路一侧的栏杆上,上半身在道路里侧,下半身在道路外侧,只有最软的腰部,挂在生锈发黑的金属杆上。
整个人,像是一条挂在绳子上的僵死的咸鱼,原本应该顺着地心引力垂下的四肢,却被几个哈哈大笑的男人控制住,无法挣脱。
甚至还有个男人,站在道路里侧,用腿夹住女人的脖子,挺着腰,耸动身体。
心生不妙,林安宴探着头,正要看清楚,是不是她想的龌龊样,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焦躁和愤怒,让林安宴正要开口训斥,陡然想起人设,只能不住躲闪着,强作娇滴滴地喊,“别遮,我要看看,哥,她是不是在喊救命?”
“别看了。”
林靖渊单手开车,一手牢牢捂住副驾女人的眼睛,任由她怎么晃动,也躲不开。
男人们肆意张狂的谈笑声,顺着风传来,夹杂着污秽不堪地淫声浪语。
“操,这女的,还是挣扎着更带劲儿!”
“奶子太小,摸都摸不着,你是不是女的啊?!”
“这张嘴让老子爽死了……我要操烂她!”
“别啊老二,你完事儿了让弟几个试试,手就是没有嘴紧。”
“逼更紧!你大哥都爽了,还担心轮不到你……”
仿佛一块石头重重砸下,林安宴镇静下来,嘴唇抖了几抖,忽然说,“停车,我要救她。”
那具不断挣扎的雪白身体,仿佛刀尖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性别的局限,导致哪怕男人再三换位思考,却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么女人,永远只会对女人们感同身受。
自己得到过不公的待遇,绝对不会希望发生在另一个女生身上;
就算没有遭受过同样的痛苦,女人天生的悲悯和同情,都会让她有着感同身受的难过。
她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
说了几句停车,都没有得到反应,林安宴火从心起,干脆伸手去掰车的门锁。
没能掰开。
她紧紧咬着唇,生怕被系统发现又崩了人设,可又做不到无动于衷,只能较劲儿一样,拼了命地掰,好像这样就可以发泄内心的焦灼和崩溃。
想要尖叫,想要大声斥骂“顾靖渊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拯救一个人,也好过现在,她坐在温暖如春的车里,眼睁睁地看着同为女性的人受辱。
同样生不如死。
忽然想起什么,她又去摇窗户。
巨大的风,席卷着一种说不清是臭还是酸涩的味道,疯狂地冲进了车里。
别说洁癖如林靖渊,就连她自己,嗅到,都要吐了。
这还是寒冬腊月间,要是到了夏天……
想想,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