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吗?(h)
房间里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不透出一点光。昏暗的室内一张双人床,一个女孩裹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出被窝里的她不着一屡。女孩拿着个手机,光亮打在脸上,眼神有点恍惚。被窝里的人微微动着,女孩有点微喘气,过了一会她掀开被子,到梳妆台前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湿漉漉的腿间,然後开了窗散了散房间里的味道,才关掉了手机开始睡觉。徐初景今年高三,成绩很不错,但还是有压力的。但如今比起成绩,她更烦恼的是,随着压力的增加,她好像越来越有慾望。就像今天晚上那样锁着房门,看着小黄文夹紧双腿好像越来越不满足她了。
但是作为一个处女,她就算有勇气去买按摩棒也没有勇气放进去??男朋友这东西她没有,虽然作为一个颜控,她对於班草一直有极大的热情,但离高考就五个月了,谈恋爱的话很麻烦吧?
她叹了口气,想着要不明天搜一下女性怎麽自己安慰自己,或者把小黄文全都删除了吧。就这麽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然而,徐初景的慾望比她自己以为得要旺盛。
今天有小考,她轻轻松松写完了,在那翻来覆去地检查,发呆,再翻来覆去地检查。然後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这道题是不是算错了?然而此时离收卷只有两分钟了。她直起了腰,整个人绷紧了,开始飞速地演算,直到算出来和之前一样的答案,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收卷铃“叮——”地响了。把她吓了一跳,一股热流从下部流了出来??
徐初景欲哭无泪,考试到湿了的人,大概只有她吧?看来要今天开始戒淫戒欲戒小黄文了!
赶紧交了卷,跑到操场上打算冷静冷静。跑了没有一圈她就跑不动了,拖着步子,走一步喘三口气。然後经过主席台时,听到後面传来了挺大的声音。
一个女孩声音颤抖着,娇滴滴地带着慾望:“新阳,我湿了,好想要??给我好不好??新阳操我??”
然後一个男孩的声音,男中音乾净饱满如同山间的小溪,徐初景忽然觉得自己被清泉洗涤了。但是男孩说出来的话却不乾净:“听说你校内和一班小黄,高二的阿张,还有高三的七哥都做过,校外也不少裙下俘虏,还喜欢内射。我怎麽知道你有没有病?”
徐初景离得说话的两人更近了,听到了潺潺的水声。然後女孩更加哀求的声音:“我没有,我没有,我每个月都有体检的??快点!快点!”
男孩笑了,像清泉叮咚地打在石头上:“你每个月都体检妇科吗?”然後是松紧带弹回去的“啪”地一声,下一秒,一个好看的男孩立在了徐初景面前。
是真的好看。徐初景才知道过去自己惊艳的校草级草班草完全是因为自己没见过世面。男孩比她高一个头,整齐的运动校服下,能看到并不瘦弱,隐隐透着力道的身体。长相清秀却不平淡,明明应该给人感觉可爱的圆眼睛,却眼神冷漠的,一点可爱的感觉都没有。直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棕边眼镜,镜框隐约挡着眼角的一颗泪痣,勾人得很。花瓣般略有点饱满的唇看上去想好好亲一亲,咬一咬。在突出的眉骨上黑云压城般的浓眉就姑且不提,那线条乾净俐落的下颌线,让徐初景想上手好好摸一摸。
男孩擦乾净了手,把纸巾顺手一扔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後双手插袋,挑了挑眉看着眼前长相可爱的女孩。
扫过她长到肩膀却没有按规定紮起来的头发,开口:“高三很轻松?还是学姊你本人喜欢偷窥?”
又是这清泉般好听的嗓音。徐初景一个激灵,身体先於大脑行动:“你想和我上床吗?”
换来了男孩又一次的挑眉。男孩从上到下打量着女孩。五官长得好,是清纯可爱的类型,胸部嘛,校服遮掩了起来,但显然不是那种傲人的尺寸。
徐初景说完自己也後悔了,连忙开始摆手辩解:“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呃,我错了,我错了大哥!”
那个女孩收拾好了自己,连忙跑过来,一把推了徐初景一下:“要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人!”
男孩扭头看了女孩一眼:“我并不是你的男人。我的生活还能过下去,不需要带点绿。”女孩一跺脚,留了句要对付他的狠话,跑开了。
男孩回过头来看着徐初景,内心“啧”了一声,心想这校服设计得,根本看不出来身材。於是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胸部上。还揉了揉。唔虽然不大,但应该在b和c之间徘徊。而且手感很好,像两个面团。
徐初景感觉身下更湿了,但她还是一把挥开男孩的手:“你干嘛!”
男孩笑了笑,五官笑开了倒有点可爱。然後说:“好。”
好?
徐初景有点愣愣的没反应过,却被男孩一把拉过她,一路快走。“高一、高二快下课了,我们换个地方。”
男孩一路拉着她到了一间办公室,徐初景一看是“学生会学习部办公室”。她高二的时候还是学习部的干事,没想到一年後要在这个办公室干别的事??
等等,不对!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巴着门框:“我刚刚开玩笑的!开玩笑而已!放我走放我走!”
男孩手一使巧劲便把她抱紧了办公室里,压在了沙发上。下身又热又硬地顶着她:“可是我想操你。”
“我不想!而且我不认识你!”
“顾新阳。顾虑的顾,新年的新,阳光的阳。现在你认识了。学姐你叫什麽名字?”
她还在挣扎,却磨得下身越来越湿,顾新阳也越喘越急,原本清泉般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
“我才不告诉你。”
“快告诉我吧。”,他掌控着她的腰,用下身狠狠地研磨了几下,“操你的时候我想叫你的名字。”
“我不要!”,徐初景真的急了,一边下身流水潺潺,一边也急出了眼泪,“我不要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而且我怎麽知道你有没有病!”
她用他刚说过的话反驳他。
顾新阳停住了动作,然後嗤笑一声:“我有病?呵,本来还想好好哄着你的。”然後一把直起了身,下身却坐在了徐初景的腿上。本想一把撕开她的校服,但想了想,还是蛮横地拽了下来。然後露出了雪白的两团肉,和有点老旧的内衣。
怒气一下子消了。他埋在她胸部,低低地笑:“学姐你好勤俭持家。”
换来的是一拳挥到他身上:“所以我才说不要今天嘛!”
顾新阳握住她的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没关系,待会都要脱了。”
她把手抽了回来,举到他面前:“我也没有脱毛!”
徐初景手上有点毛,虽然细软且颜色不黑,但确实在她洁白的皮肤上有点破坏美观。
手再次被握住,然後他顺着手臂一点一点地亲,不时还咬着几根毛往外跩。疼得徐初景又开始了挣扎。
“还有吗?不能今天的理由?”
“我还穿着大妈内裤!其实我内裤都是那种大妈内裤??”,她本来就是话多的人,於是开始了絮絮叨叨:“我现在深深怀疑,这是我妈以防我谈恋爱,以防我偷吃禁果的阴谋!肯定是阴谋!”
顾新阳一脸疑惑:“什麽是大妈内裤?”,说着边去拽她的裤子,“我要看。”
徐初景两手拉着自己的裤子,顾新阳则使劲要往下拉。可是哪怕是未成年的男子,力气还是比同龄的女性力气大。一下子裤子便连着宽松的内裤一起被拽了下来,直接露出了她青涩的花蕊。
两人都僵在了原地。倒是顾新阳反应快,伸手轻抚她的花蕊,摸到了一片水泽,她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趁机将她的裤子整个脱下甩了出去,然後也脱下自己的裤子。
在深色的内裤下,一大团包鼓了起来,崩得内裤紧紧的。徐初景有点恍惚地看着,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了那一团上面,按了按。听到了顾新阳一声呻吟。
他拉着她的手放进内裤里。
“直接摸一摸,嗯?”
好像放进了一个热锅里,热气冲到了手上,下一秒摸到了丝绒般光滑的东西。手指顺着那东西走着,来到了头部,按了按,好像按到了一个小口,有点黏黏的东西沾到了她手指。“见”多识广,阅尽网上小黄文的徐初景当然知道那是什麽。她改弹为握,一把握住了那丝绒棒似的东西。第一反应是,嗯,原来小黄文说的那种一手握不满的尺寸不是骗人的嘛。然後便新奇。她总听“撸”啊什麽的,以为是给棒子按摩,却感觉像是棒子上穿了一件丝绒的衣服,她一滑动,好像带着丝绒衣来回走,却握不住棒子。她一时好奇地撸到了尽头,是一片丛林,再往下,找到了热热的,圆滚滚的小球。她好奇地捏了捏,却被顾新阳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拿了出来。
“摸够了吗?”
徐初景眨了眨眼看了看他,问道:“难道是我技术太好了,你忍不住要射了吗?”
顾新阳一脸无语,这个女人哪来的自信,居然觉得自己技术太好?他正了正色:“我是怕冷落了小学姐。”
他手指在花蕊处轻轻一勾,便勾起了一滩花液,甚至有一滴顺着手指滑到了手心。
“学姐,你水好多啊。你该不会刚刚就是这麽含着一泡水和我说话吧?”
被说中的人,尴尬地扭开头。红潮一路蔓延到了脖子上。
顾新阳俯下身,顺着那红潮一点点地吻下来,吻到了那洁白的嫩乳上。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轻啄了几口。
“学姐你的奶子好软。好像要化在我嘴里了。”
“别说出来啊。”
“为什麽不能说?你的奶子像块嫩豆腐。你是怎麽长得长那麽好?”
顾新阳好像吸奶一般,咬着她的乳肉往嘴里吸,发出“啧啧”的声音。他下身隔着内裤撞着她身下的柔软,染上了一片水积。他的手结实有力,从内衣边缘猛地挤了进来,和她胸前的柔软被勒在了一起。内衣里空间有限,手挤进来便动不了了,无法握住,只能平伸。他只好用掌心揉搓着她胸前的小果子,一下便感觉那两颗小果子硬了起来。他好像擀面团一般揉着她的奶子,下身撞击着她。隔着内裤,徐初景也能感觉到那棍子,一撞一撞地,终於在顾新阳揉得她越来越软,花瓣往两边张开时,直直地撞到了她的洞口,带来点麻意。
“哈,哈”,顾新阳发出性感地喘气声,“我撞到学姐你的小屄了。”
男孩的语言太粗俗,徐初景忍不住摀住他的嘴。却被他色情地舔了舔手心,她连忙拿开,却被追着将手指含进了嘴里。牙齿摸着指腹,从指腹麻到了全身。
顾新阳把下身固定在她穴口,不让花瓣再合上,松开她的手指,然後命令她:“自己把内衣脱掉。”
徐初景还有点害羞,顾新阳却俯身含着她的耳垂。一股电流从耳垂那出发,酥麻的,痒痒的,亲得她的耳垂湿湿的。徐初景忍不住扭头想让他再亲亲另一只耳垂。却听到他说:“不想我这样亲亲你的小奶头吗?嗯?学姐?”
男色啊……也是很难抗拒的。
徐初景弓起了背,绕道身後解开了内衣。一解开,顾新阳被解放的双手连内衣都来不及拿走,便握住了整个奶子,一抓一揉,揉得徐初景觉得心脏都被握住了。
揉了几下解了解馋,他拿走她的内衣,被眼前美景惊住了。雪白的嫩乳上,粉红的乳晕像少女脸上的红潮,上面点缀着一颗小小的豆子。
“学姐,你的奶头好小。”他没有食言,俯身咬住了那小小的豆子。
确实太小,他含在嘴里觉得怎麽都含不够。乾脆一手握住雪乳下缘,张开嘴,把她整个红晕都吸入了嘴里,舌头在那翻搅,碾压着那颗小疙瘩。
初景舒服得要叹息。另一边却痒得心烦。她拉住他空闲的手按在她被冷落的雪乳上。
新阳配合地握住那边,然後用指甲盖刮着那小豆子,时不时用指甲压在小豆子中间开的小口那,轻轻磨着。
身上就没有哪里是不舒服的,哪里都爽得她想轻哼。她无事可做的手在新阳身上慢慢游走。看着的时候新阳没有那麽分明的肌肉,摸起来却是能摸到一块一块的。她一路摸到了他腹肌,然後一下子又溜进了他内裤里,用手背轻轻抚摸着他的肉棒,再揉捏了一下他的小球,然后绕到后面,捏了捏他紧绷的屁股。她打开双腿,按着她的屁股,让他的肉棒往穴口那磨。
初景上身被爱抚,下身又被肉棒撞着,慾望越来越强烈,想要些更直接的接触。她有些着急地拉扯着他的内裤,还一边挣扎着要看。
新阳配合地放开了她的雪乳,上面已经被打湿得晶亮,他看了看又不舍得低头亲了两口。然后下了沙发站在旁边,一把就内裤脱掉扔到了一边,像躺在沙发上的初景展现他的肉棒。
紫红色的棒子又长又粗,气宇轩昂地昂首向上。鸡蛋般的头部微微翘着,顶端挂着一点晶亮。被初景看着还跳动了一下。
他屈膝跪在她身上,扶着肉棒顶到了她的穴口。徐初景忽然有点犹豫,虽说现在已经箭在弦上,她的火被撩起来了,希望他赶紧进来,但又担心第一次会很疼。
他问她:“学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徐初景,清风徐徐的徐,初始的??啊!”
她说话时,顾新阳撞了进来,被疯狂翻滚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後俯身亲了亲她。“我知道哪两个字。初景和新阳,都是初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