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个小曲
是夜,小花拿着完工的荷包塞给贺亭萱。贺亭萱撇撇嘴,随手塞到枕头下面,还送荷包,送个屁!
“姨娘,王爷真的去了寒梅院了,到现在都没出来,看来是要在那里留宿了。”
“不要提他,随他,主子的事哪是我们这等奴婢可以置喙的?”下午那个大沙雕在这里发了一通威,然后差人进来把她的话本子全都抄走了。然后又里里外外重新布置了一番,放了好多瓷器、古董摆设进来,家具也换成紫檀木的成套,床都给她换了。福喜公公还送了一大堆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被她统统退回去了。
这回好了,唯一的精神食粮都没有了,还被禁足了,天要亡我啊,除了数钱只能发呆了。
不对,来了快两周了,都忘了自己最大爱好了。让小花她们给她拿了古琴和琵琶来,手都生了,得快点练练,以后要是能逃得了,说不定还要靠这个吃饭呢。
“怎么能哭呢一切会好哒
一切都去吧你就得想着
既然没办法还恨他干嘛
还管它干嘛心里要记得
你是内内个内内内个内个
阳光彩虹小白马滴滴哒滴滴哒
我是内内个内内内个内个
阳光彩虹小白马滴滴哒滴滴哒
你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
拦不住你发芽
你是最好哒最俏哒最妙哒最骄傲哒
尽情的盛开吧
你就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
心需要你哄它
你是最好哒最俏哒最妙哒最骄傲哒
阳光彩虹小白马
生活是笑话别哭着听它
别在意梗垮不乐是你傻
心要你哄它一切会好哒
一切都来吧天地随你耍
你是内内个内内内个内个
阳光彩虹小白马滴滴哒滴滴哒
我是内内个内内内个内个
阳光彩虹小白马滴滴哒滴滴哒
你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
拦不住你发芽
你是最好哒最俏哒最妙哒最骄傲哒
尽情的盛开吧
你就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
心需要你哄它
你是最好哒最俏哒最妙哒最骄傲哒
阳光彩虹小白马”
三个丫鬟全都石化了,这是什么曲?这听着贺姨娘好像还挺高兴的?这是什么情况?
“好不好听?”
三颗脑袋齐齐点头:“好听好听。”好奇怪的曲子,但是听了一遍脑子就都是这旋律,还真挺好听的。
“哈哈再来一首。”
“我让天地焕然一下灿烂
我让年华猛然一下慌乱
我让空气醉然一下酥软
整个地球油然围着我转
我让小鸟欣然围着赞叹
我让花朵嫣然围着摇颤
我让鱼儿跃然围着追赶
秀色饱餐当然万物喜欢
我让矜持怦然撩起波澜
我让麻木盎然撩起梦幻
我让人们沸然撩起呐喊
哎呀妈呀天呐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怎么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怎么办
我怎么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怎么办”
这次整个院里的人全都石化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贺姨娘这么不要脸的。虽然她确实好看,但是自己这样夸自己真的好吗?
原来现代的歌用琵琶弹出来是这个味道,很好很好,再稍微改改应该能更和谐些,差人拿了纸笔过来,详细记录下要改的东西。边改边弹,把两首歌反复唱了好几遍。
寒梅院,庭院的凉亭里对坐了一男一女两人,男子一身深红色雄狮补子,一支彩虹眼黑琉璃簪子穿过抓髻,正抓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猛灌自己。女子着粉色绣折枝折叶梨花丝绸短衫,下身月白素色纱裙,脸上明显精心妆点过,美的中规中矩,挑不出一丝毛病。端着酒壶给男子不停斟酒,手止不住的轻颤打的壶盖铛铛作响。听到酒壶发出的声响,男子抬眼看了对面女子一眼,“哐”壶底砸到桌子上。
今天的王府异常的安静,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绕开宁王行走。突然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开始弹琴,所有的下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那个不要命的还开始唱起曲来,这曲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古怪,但是异常的欢快。
“啪!”酒杯被捏成了粉末:“福喜!”
“王爷,奴才这就去查。”
不一会,小夏子跑回来套着福喜公公耳朵边低语了几句。福喜公公现在只希望自己原地消失。在宁王充满杀意的眼神压迫下,福喜公公把头都快压到膝盖上了:“禀王爷,是,是贺姨娘在唱曲。”
“咔嚓!”这次连汉白玉的桌子都没保住,裂成两半。吴氏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了。宁王看着她:“不是要侍寝吗?回房!”吴氏一听,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宁王又看了她一眼,先进了内室。只留了吴氏坐在地上咬着帕子,泪流满面,心里默默地把贺亭萱弄死了千百遍:小贱人!什么王爷为人正气?什么对她礼遇有加?别让我抓到你痛脚,不带你这么陷害人的!!!
吴氏在门口站了半天就是迈不开步往里走,身后几个内侍围了半圈将她堵在门口,弓着身子,请她进去。她最后只能擦擦眼泪,视死如归地进了内室。踏入内室,宁王一身雪白中衣已经躺在床上了,她回避着宁王死盯她的视线战战兢兢的向床边走过去。走到床边手指刚碰到丝绸短衫的扣子,一只大手抬起来示意她等等,然后指了指房间另一边的长榻,吴氏转过去看到长榻上放着枕头和被褥。又羞有气,但是没有勇气去看那个床上那个中衣下露出贲张的肌肉曲线的男人。转身走到长榻,和衣躺了下去。
吴氏虽然是背对着床睡,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男的吴氏,还是被充斥了满屋子的男子气熏染到满面通红。其实宁王不仔细看那道疤实在不失为一个美男子,当年宁王没受伤的时候,满京城待字闺中的女子都仰慕的紧,特别是他打胜仗归来那天,吴氏也去茶室看英雄荣归了。俊逸非凡的少年将军,着银色铠甲骑枣红色战马进入城中的时候,被沿路的鲜花和帕子从街头砸到街尾,当时吴氏也是芳心暗许的,只是没想到后来……
那边宁王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床顶,心里如烈火烹油般,小人儿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今日留宿寒梅院,小人儿还唱那么欢快的曲子,是在庆祝终于摆脱了他吗?怎么出门短短两日,两人之间就变成今日这般了,小人儿要是一直不原谅他怎么办?这晚上不搂着人根本就睡不着,蚀骨的寂寞阵阵袭来,想着之前温存的种种,下身就忍不住硬了,宁王闭上眼睛满脑子小美人嫩白的身子,跳动的大奶子,硬如石子的小奶头,水润润肉乎乎的花穴,慢慢地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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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宝贝,爷想你的紧。
贺亭萱:猥琐!!!
我居然用歌词来凑字数,我也是够了,感谢依然、西西、katyshe、hanc35、mimi、iccb、白亮亮、罗马甘菊、liliana、一、绪、红烧丁丁投给肉肉菌的珍珠,(づ ̄3 ̄)づ?~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