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玉樱还天真单纯,心里想什麽都写在脸上,胤祥又岂会不知她并不相信自己?
无法,他只能继续剖白:「开始我的确是把你当做妹子的,只是时日久了,即使我对你有了别样心思也浑然不觉,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又怎会故意骗你呢?等後来我明白自个儿的心意了,你却回了盛京,可是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想你的,你早就是我的心头肉了。」
胤祥说着,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胸口,深情款款:「我爱新觉罗胤祥钟情於你,只愿娶你为妻,若有半句虚言,那就让我阳寿不过今年,不得好死!」
玉樱骇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来,但胤祥又哪会放手,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看得人心乱如麻。
他都这样咒自己了,玉樱的第一反应只有心疼,哪里会怀疑他的表白是假的。
「......你别说了。」玉樱不忍看他,一句「我信你就是了」差点脱口而出。
自己可不能再这麽好骗了,哪怕他狠心咒自己也不行。
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之前骗走了自己的清白也不假。
不能这麽容易就让他尝到甜头,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天为他流的泪!
玉樱逼自己狠下心肠,就是不肯松口说信他。
她态度这样坚决,胤祥也不敢造次,原想趁着夜色与她好好温存,这会儿也不太敢了,只一个劲地卖着可怜。
「小心肝,你若不信我,我便日日来看你,以表决心。」胤祥压在玉樱身上,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像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大狗,可怜巴巴的。
玉樱被他压的难受,身上动情的反应愈发明显,尤其他肿胀的肉物故意堵在她腿心,让她合不拢腿,瘙痒难耐。
而胤祥落下话,竟立刻转身跳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外衣翻窗走了,玉樱起身挑开帐子,望着半开的窗户,并拢了双腿,更加空虚难过了。
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失落,还以为他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呢……
然而她又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烧着脸钻进帐子里——嘴上说着不信他,其实心里却早就松动了,甚至还默认了自己的身子也是他的了,竟期待着他的疼宠。
他仅是亲亲抱抱就能弄得人这样舒服,若是他的坏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岂不是真如书上说的欲仙欲死?
玉樱越想越唾弃自己,因此後面几日胤祥来时,她都刻意冷着脸不予回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但另一方面,她又没有告诉佟佳氏他这荒唐行径,反而默许他夜夜翻窗而入,钻到她的床上又亲又抱,说尽了情话。
「宝贝儿,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嗯?」胤祥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他因为深陷情慾,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最是慵懒迷人。
这些天,他为了取得玉樱的原谅,将姿态放得很低,也不敢乱摸她的身子,只胯间那一物什实在控制不了,总挺着那巨大的孽根在她小腹上乱蹭。
玉樱早就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却还是嘴硬:「就不原谅你,讨厌。」
她一直留意着胤祥的状态,知道他每晚都硬的不行,但因为什麽都做不了,也一直得不到发泄,所以他每回都是硬着来,硬着回去。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解决的。
玉樱迷迷糊糊地想着,心里好奇的很。
接受过深刻的性教育之後,她也明白了,若男人的慾望得不到纾解是很难受的,对身子也不好,何况胤祥每回的表现也很痛苦,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她想让他好受些,但又实在放不下身段来伺候他。
只是玉樱一向心软,胤祥天天来「负荆请罪」为的也是打动佳人的心。他的算盘打得很好,还不出半月,玉樱一看到日落西山了,就暗自在心里期待夜晚的到来,还心想:若他今天还是那样难受,至少要让他发泄出来一次。
然而这夜胤祥却没有出现。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