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失身上
夏小姐还打算看到什麽时候?」严颢随手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夏欣颜赤裸的娇躯上,然後站了起来,除了下身的凶器还挺立着,他的衣着基本上保持完整。
夏瑜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害怕的向後退却,直到完全没有後路,身子抵着门板,颤抖的问道:「你想怎麽样?」
严颢默不作声,但是高大的身躯将夏瑜困住,一只手径直的摸下她的私密,讥笑道:「看了这麽长时间的好戏,夏小姐也兴奋了吧!」
夏瑜本能的用手护住自己,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能抵挡住严颢的蛮力,只见男子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固定,然後高举过头顶,另只手已经触及到女孩的神圣地带。
「夏家的女人果然各个都很淫荡……」严颢讽刺着,手指触及的地方早已一片濡湿,将带有银丝的手伸到夏瑜面前,他调笑着问道:「看我操你姐姐,很兴奋吧……」
「你无耻……」夏瑜一脸羞愤,身体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束缚。
「不无耻,怎麽让你姐姐快乐呢?」严颢不怒反笑,然後一把抱住夏瑜,将她仍在办公椅上,夏瑜惊叫着,身子往後坐在大办公椅上,严颢立即分开她的雪白大腿,将头钻入她的短裙中,嘴唇不停的亲吻吸啜她胯间细腻温热的肌肤。
「你你…放开我…你……」
钻在她胯间贪婪嗅闻的严颢,听到她压抑的叫声,严颢知道她是怕惊醒了夏欣颜,立时大腿的用力撑开她急欲夹紧的浑圆大腿,掀起她的白色百折的迷你短裙,拉开她紧包着私的小裤裤,严颢呵呵的笑了出来,手指已经被她那嫩红花瓣中流出的蜜汁沾湿了。
「你太放肆了…走开…滚…不要脸…哎呀……」
被推挤靠坐在椅上的夏瑜伸出雪白的玉臂用力推着严颢的头,又急欲拉下被掀起的白色百折短裙,一时手忙脚乱,严颢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快速的低下头,用嘴拨开她私处的花丛,张口含住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瓣。
「呃……你…哎呀……无耻……你……」
她再使劲也推不动欲火冲脑的严颢,而这时大腿却被严颢两手张行分开,严颢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她似处女般的体香及蜜汁那令人发狂的芷兰芬芳。
严颢伸手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甬道内流出来的花蜜,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幽洞,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粘膜包住,严颢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她嫩穴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严颢的口中,让原本欲火未消的他又兴奋起来。
这时的夏瑜,已经变成无力的呻吟,全身软棉棉的瘫在椅上,低斥的咒骂已经变成喃喃自语。
「无耻……你放开我……你好下流……你好下流………呃……」
严颢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张扬,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裤褪到膝盖处,如怒蛙的巨物贲张,顶端处甚至流出一丝浓稠晶莹的液体。
严颢看到夏瑜那张美绝艳绝的瓜子脸侧到椅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做梦的猫眼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柔腻优美的口中呢喃咒骂着,俏美的侧脸如维纳斯般的无瑕。
不可否认,夏家的女人果然各个都是美女,而且姐妹俩还风格各异。以前的夏欣颜高傲淡然,优雅中带着圣洁的气质,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自己绝对会一辈子宠她,爱她,可是,如今的夏欣颜,只配给他泄欲而已。
对於夏瑜,严颢其实并不熟悉,虽然曾经听夏欣颜提起过,只知道比她小几岁的妹妹天生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这种类型的女人虽然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但是他却不感冒。可惜,谁让你是夏家的人呢?
「放开我…呃…放开……呃哎……」
严颢悄悄起身,手扶着一柱擎天的巨物贴近她的下体,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已经下垂无力的分张。严颢把已经胀成紫红色的玉茎触碰到她胯下细嫩的花瓣,在花瓣的颤抖中,趁着她小穴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