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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根呢,后面也得打开呀(H)

      再次醒来时,下体已是真的合不上了。

    我收缩着花穴,然而子宫口现在都被操大了,他的肉棒一进去就可以长驱直入子宫,到底最为淫靡的宫腔。

    我又气又羞地捶他,他不闪不避,低低地笑着,抱着我密密地亲吻。

    我被他笑得越发羞恼,张口咬上他的鼻尖,气急败坏中不知轻重,他却立时眯眼呻吟出了声,放软了身子,一副享受的模样。

    这…混账!不知廉耻!

    我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怒道“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他将我抱在怀里,乖乖顺着力道被推开,然后又立时凑过来。餍足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乖巧地看着我,手掌贴上我腿间。不一会我的下身便恢复如初。

    他歪头笑着看我“师傅还是这么敏感呢”

    “还是?”我眯了眼看他

    “一些过去的事,您想记起吗?”

    “嗯”

    对初见的他莫名熟悉,莫名信任,令身体迅速恢复的能力,哺入我口中令我不觉饥渴疲乏的东西,他明显非常人的身子,和我居然能承受甚至与他无比契合的事实…这些事我之前就想问了。与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但不喜欢这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

    “好”

    他顺从地应着,额头相抵,凑上来含住我的唇。

    他将我双腿挽起,环在他精瘦的腰上,一手托着我的屁股。玉白的指尖一撩,披在身上的袍子便无声无息滑落,露出肌肉流畅结实的胸膛。又轻轻拂过我的肩膀,我便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任他施为。他倾身过来,白的莹润结实的胸膛、黑的低垂的发并红色的鲜嫩的乳尖挤压着我的胸膛,将我两团乳挤压得颤巍巍。他轻轻摩擦着,我的乳尖便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陷在软的乳肉里乱动。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眼睛,将一颗陷进去的乳头拨弄出来,用嘴含着,粗糙的舌头卷着乳尖戏弄。被戏弄得受不住,我咬着唇向后缩去,又被他笑着拉着手拽了回来。他拢着我的手将我引到他腿间包裹住那团热烫的硕大物事。我掌心被烫的便要躲开,然而整个人僵住了—两根…居然有两根肉棒!

    两根不行啊!两根真的会把肚皮操破的!想起之前被一根肉棒操弄时那令人恐惧的濒死的快感,我呜咽着奋力挣扎想要逃走。

    然而他将我牢牢箍在怀里,结实的腰将我双腿分的大开,不等我反应过来,两根肉棒抵住了下面两张小口,对准了,便强硬地喂进去,同时掐住我的腰,双手用力将我整个人向下按去。

    他似乎有意叫我仔细体味被他填满的过程,动作缓慢又强硬。

    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穴被两根大腿般粗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无力地包裹着,任他继续向里深入,一动也不敢动。腰间被他掐住向下按,整个人坐在他的肉茎上,越坐越深。

    我大睁着眼,含着泪,毫无办法地感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感受着子宫口被粗壮的龟头捅开,然后被更为粗大的棒身划过撑得更大。感受着细小的肠道被逆向撑开,被迫打开每一寸褶皱,弯曲的肠道被塞入大腿似的肉茎,被撑得笔直。感受着小小的子宫被装入了一个前段还不够,尽头的软肉又被抵着向上硬生生挪动了二十公分…触到我的胸了。他按着我的腰,看着肚皮上清楚的显出他肉棒的形状,龟头仅在胸乳之下,便用肉棒隔着一层肚皮去顶弄我的胸乳,顶得我雪乳乱跳,整个龟头似乎都要破腹而出。我被这可怖的景象吓得哭起来,然而被填满的下身使我每一丝颤动都只能让自己被干得更深。

    我整个人都被他的两根肉棒插穿顶了起来。全身体重都压在和肉棒相交的两点上。

    而他把着我的腰上下摆弄,让我完完全全吞吃进他的肉棒又退得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又更加凶猛地撞进去,毫不留情地强奸着子宫和肠道。双手完全不予支撑,只在我从空中向肉棒上坠时向下施力让我坐得更深。他差不多插了一个时辰才射,射完了分秒不休息又继续插。时而两根肉棒轮换着,依次狠狠地插进去操干两个小穴。

    我先是被他箍在怀里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每一个动作,被操得浑身无力了便被抵在墙上顶弄地不断向上窜去又落回他的阴茎上,顺着体液被插得更深。身体被完完全全捅开,插得唧唧作响,溢出白浆。每一寸皱褶都被强迫打开经受肉茎的摩擦,每一寸隐秘都被大力捅开接受精液的洗礼,两穴中间的肉膜更是被两根铁棒前后夹击挤压摩擦得几乎透明,前后青筋的每一次勃动都是折磨。

    肉穴被他捣得稀烂,阴蒂和乳尖被他揉捏玩弄,口腔被他的粗舌侵占翻搅着。我毫无反抗之力地瘫软在他身上,身体每一寸隐秘都被完全打开、仔细观赏、彻底玩弄,敏感处被玩弄到坏掉。

    大概射了有二十几次,我的小腹已经涨的十分可观了。抚着我鼓起的小腹,他似乎终于餍足,缓缓退了出来。

    然而还不等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从被干开的两张小口里喷射出来,他便将一个与他同样粗大的假阳狠狠插入我的后穴,捅到最深,将射进去的精液都封在了里头,在我耳边低语着“照我的样子做的,师傅喜欢吗?”

    然后将两根肉棒并拢,一起抵在了花穴口。

    (阿曦(笑得温柔):师傅被不知廉耻的我干得舒服吗?嗯?)

    再次醒来时,下体已是真的合不上了。

    我收缩着花穴,然而子宫口现在都被操大了,他的肉棒一进去就可以长驱直入子宫,到底最为淫靡的宫腔。

    我又气又羞地捶他,他不闪不避,低低地笑着,抱着我密密地亲吻。

    我被他笑得越发羞恼,张口咬上他的鼻尖,气急败坏中不知轻重,他却立时眯眼呻吟出了声,放软了身子,一副享受的模样。

    这…混账!不知廉耻!

    我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怒道「怎麽办!你说怎麽办!」

    他将我抱在怀里,乖乖顺着力道被推开,然後又立时凑过来。餍足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乖巧地看着我,手掌贴上我腿间。不一会我的下身便恢复如初。

    他歪头笑着看我「师傅还是这麽敏感呢」

    「还是?」我眯了眼看他

    「一些过去的事,您想记起吗?」

    「嗯」

    对初见的他莫名熟悉,莫名信任,令身体迅速恢复的能力,哺入我口中令我不觉饥渴疲乏的东西,他明显非常人的身子,和我居然能承受甚至与他无比契合的事实…这些事我之前就想问了。与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但不喜欢这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

    「好」

    他顺从地应着,额头相抵,凑上来含住我的唇。

    他将我双腿挽起,环在他精瘦的腰上,一手托着我的屁股。玉白的指尖一撩,披在身上的袍子便无声无息滑落,露出肌肉流畅结实的胸膛。又轻轻拂过我的肩膀,我便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任他施为。他倾身过来,白的莹润结实的胸膛、黑的低垂的发并红色的鲜嫩的乳尖挤压着我的胸膛,将我两团乳挤压得颤巍巍。他轻轻摩擦着,我的乳尖便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陷在软的乳肉里乱动。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眼睛,将一颗陷进去的乳头拨弄出来,用嘴含着,粗糙的舌头卷着乳尖戏弄。被戏弄得受不住,我咬着唇向後缩去,又被他笑着拉着手拽了回来。他拢着我的手将我引到他腿间包裹住那团热烫的硕大物事。我掌心被烫的便要躲开,然而整个人僵住了—两根…居然有两根肉棒!

    两根不行啊!两根真的会把肚皮操破的!想起之前被一根肉棒操弄时那令人恐惧的濒死的快感,我呜咽着奋力挣扎想要逃走。

    然而他将我牢牢箍在怀里,结实的腰将我双腿分的大开,不等我反应过来,两根肉棒抵住了下面两张小口,对准了,便强硬地喂进去,同时掐住我的腰,双手用力将我整个人向下按去。

    他似乎有意叫我仔细体味被他填满的过程,动作缓慢又强硬。

    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穴被两根大腿般粗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无力地包裹着,任他继续向里深入,一动也不敢动。腰间被他掐住向下按,整个人坐在他的肉茎上,越坐越深。

    我大睁着眼,含着泪,毫无办法地感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感受着子宫口被粗壮的龟头捅开,然後被更为粗大的棒身划过撑得更大。感受着细小的肠道被逆向撑开,被迫打开每一寸褶皱,弯曲的肠道被塞入大腿似的肉茎,被撑得笔直。感受着小小的子宫被装入了一个前段还不够,尽头的软肉又被抵着向上硬生生挪动了二十公分…触到我的胸了。他按着我的腰,看着肚皮上清楚的显出他肉棒的形状,龟头仅在胸乳之下,便用肉棒隔着一层肚皮去顶弄我的胸乳,顶得我雪乳乱跳,整个龟头似乎都要破腹而出。我被这可怖的景象吓得哭起来,然而被填满的下身使我每一丝颤动都只能让自己被乾得更深。

    我整个人都被他的两根肉棒插穿顶了起来。全身体重都压在和肉棒相交的两点上。

    而他把着我的腰上下摆弄,让我完完全全吞吃进他的肉棒又退得只剩一个龟头,然後又更加凶猛地撞进去,毫不留情地强奸着子宫和肠道。双手完全不予支撑,只在我从空中向肉棒上坠时向下施力让我坐得更深。他差不多插了一个时辰才射,射完了分秒不休息又继续插。时而两根肉棒轮换着,依次狠狠地插进去操乾两个小穴。

    我先是被他箍在怀里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每一个动作,被操得浑身无力了便被抵在墙上顶弄地不断向上窜去又落回他的阴茎上,顺着体液被插得更深。身体被完完全全捅开,插得唧唧作响,溢出白浆。每一寸皱摺都被强迫打开经受肉茎的摩擦,每一寸隐秘都被大力捅开接受精液的洗礼,两穴中间的肉膜更是被两根铁棒前後夹击挤压摩擦得几乎透明,前後青筋的每一次勃动都是折磨。

    肉穴被他捣得稀烂,阴蒂和乳尖被他揉捏玩弄,口腔被他的粗舌侵占翻搅着。我毫无反抗之力地瘫软在他身上,身体每一寸隐秘都被完全打开、仔细观赏、彻底玩弄,敏感处被玩弄到坏掉。

    大概射了有二十几次,我的小腹已经涨的十分可观了。抚着我鼓起的小腹,他似乎终於餍足,缓缓退了出来。

    然而还不等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从被乾开的两张小口里喷射出来,他便将一个与他同样粗大的假阳狠狠插入我的後穴,捅到最深,将射进去的精液都封在了里头,在我耳边低语着「照我的样子做的,师傅喜欢吗?」

    然後将两根肉棒并拢,一起抵在了花穴口。

    (阿曦(笑得温柔):师傅被不知廉耻的我乾得舒服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