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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丈夫2高H

      高阳觉得喉部刺辣辣的疼,就象有一团火在燃烧,过分的缺氧,使她整个脸蛋憋的通红,好似随时可能晕倒般。

    张军觉得很爽,有节律的挺动腰部,在女人的嘴中横冲直撞,尽情的享受她温暖口腔带来的快感,直到激情即将达到最高峰时刻……

    男人搂着高阳的後脑,死死将其面颊摁向他的胯间,凶器在她嘴里不断脉动着,一股股精液尽情的排泄在她的喉咙深处。

    女人如往常一般发出浅浅的,听起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大量的精液,使得敏感的肉壁既痒又粘,特别的味道散布在女人的气管,令她几欲窒息。

    发泄完欲望後,男人不管不顾向後一倒,大字型的摊开四肢,细细的喘息着,而被放开的女人,则屈辱的缓慢的将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

    好半天才喘匀口气,女人有些麻木的不去理会眼角上的湿意,默默起身,拿过一旁的消毒湿巾为丈夫清理下体。

    四年,从最初的一丝希冀,到现在的心如死灰,这个人间地狱,长的就象一辈子,高阳有些不能理解,男人为什麽执意要羞辱她,难道遭人强暴是她的错吗?

    本想有孩子日子会好过些,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惘然,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心,在这个家的地位,恐怕低贱比妓女还不如──妓女还有选择的权利,而她那只能服从,她的性格太怯懦了,怯懦到,只会认命。

    将垃圾仍进废物箱内,高阳将男人半褪的裤子脱掉,把他的内裤拉好,然後,费力的将半搭在床边的双腿抬到床上。

    这期间,男人还算配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着。

    忙完这一切,女人揉了揉涨痛的乳房,看到被抽的那一道已青紫,心头一颤,说不出的悲凉。

    “张军,我们睡觉?”这句是小心的询问。

    男人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一把揪住女人阴户上的棕毛,同时用力拍打雪白的娇臀,气势汹汹的喊道:“我他妈的还没玩够呐,你把穴露出来……”

    “哎,哎呀……”高阳被他扯得一疼,痛叫出声,接着迅速的劈开双腿,有些心悸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心知他今天心情不好,肯定难熬,一时半会折腾不完。

    与她秀美的容颜和细嫩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照,高阳的阴毛却格外浓密,形成一个乌黑完整的倒三角形覆盖在隆起的阴户上,并且往下沿着丰满的大花唇一直延伸到肛门。

    女人伸出中指同食指,恰到好处的分开微敞的两片嫩肉。

    她的外阴成熟得非常好,两片褐红色的大花唇显得十分饱满肥厚,看上去肉感十足,艳红色的核蒂稍有些凸起在肉缝的上端,而小花唇几乎完全没有外露。

    男人取过一个保险套,然後将其套在鞭子的一头……

    看到他的动作,高阳心凉了半截,那鞭子柄菱角分明粗糙的很,可她没胆子出声求饶,只是发出无意义的惊呓。

    男人嘴角带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果断而坚决的,将坚硬之物插入女人的下体,并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呜呜……”

    高阳跪在床上,先是用柔软的双手抚摸丈夫的肉棒,而後凑近撅起嘴巴亲了亲男人的大龟头。

    “快点。”张军有些不耐烦。

    高阳害怕的赶忙张开了口,紧紧吸裹着他的男根,圆圆的大龟头尖端溢出透明的黏液。

    张军大手一伸,狠狠的将女人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用手放肆的在女人的阴蒂上捏揉,时不时的拍打着右腿内侧──那儿有个手指肚大小的烫痕。

    “啊……嗯呃……”高阳很想忍住,她知道自己越是痛苦的哀叫,男人便会越兴奋的虐待她。

    “大声点,我听不到,舒服吗?”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张军用手指按了按伤处,随即听到女人忘情的嚎叫。

    “真好听,再叫。”张军双眼泛红,神情诡异。

    “老公,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高阳泪眼婆娑,伸手抓住了他高高翘起的阳具,温柔而挑逗的套弄着。

    “婊子,真是婊子,你想干什麽?”高军被她摸的情欲勃发,但他并不急于发泄。

    手指撩拨着花唇,顺着滑腻的阴道使劲挖了进去,女人吃不住疼痛,屁股忍不住往後缩去:男人几乎用指甲抠她的肉。

    “我,我想要。”女人低哑着嗓子,抬头乞求着男人。

    “想要什麽?”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想,想要你的鸡巴。”高阳此刻已经完全放弃自己的尊严。

    “……”张军看着眼角湿润的妻子:“自己弄,我现在累了。”说着伸直长腿,半靠在床头,冷眼睇瞄着女人。

    高阳毫不迟疑的跨坐在他的腰际,小心的压下屁股,让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穴口,而後慢慢的前後移动臀部,下面那张小嘴一开一合的蠕动起来。

    “呵呵呵~~”女人的体内热而湿软,张军舒服的叹息着,可又觉得她的动作太慢,自己并不能完全尽兴。

    随即他抓住女人的细腰用力下压,在女人惊呼中,夹杂着一声噗嗤声,阴茎整个插到底。

    高阳重重喘息着,她喜欢被充满的感觉。

    “动,自己动。”听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开始挺抬身体,一次次吞噬着男人的巨根,不一会便满脸酡红。

    她半张着小嘴,下身被又硬又热的大阳具操弄着,一阵阵奇痒从肉壁传来,小穴流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她不禁一面娇喘,一面淫荡的呻吟。

    “嗯,啊……啊哦……唔唔……”阴道里满是淫液,被男人的大肉棒一摩擦便发出咕叽的淫靡声。

    “真骚,我怎麽娶了你这个婊子,你家那两个妹妹都比你强,你说我有多倒霉。”张军几乎每次做爱都会想到妻子的过去,这也让他越发的不满。

    而她的两个小姨子青春逼人,他不止一次意淫过,可也不敢有什麽行动,只是玩笑似的摸摸人家的小手,毕竟高师长可不是好惹的。

    “……唔唔……啊嗯……”高阳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麽好,过去的无法改变,她所能做的,只是尽量顺从。

    欲火加上怒火,催化着男人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掐住女人的腰,上下颠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抽送,每一下都用了力气狠狠戳入,再快速抽出,如此蛮狠的干法,使得高阳又痛又爽,连叫声也变了调。

    高阳十分敏感,没一会儿,下身的疼痛被舒缓,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快感──也许本身骨子里淫荡,她一直都喜欢强壮男人的肉体。

    “嗯啊……哦啊……”女人半闭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很模糊。

    那是她青春的印记,她的秘密。

    张军双掌伸出,刚好将女人的乳房满满的握住,揉起来的感觉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轻磨着奶头,那儿很乖巧的挺硬起来。

    “哼……啊哈啊……”男人闷闷的喘息着,肉棒狠狠抽插了两下,而後整根拨出。

    “真浪,婊子,想不想要?”张军看着自己肉刃上的水色,又瞧瞧女人半张着的花穴,打定主意不想让她太好过。

    “要,要给我。”高阳下身一阵空虚,目光中满是恳求和饥渴。

    张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用指甲刮了刮女人的乳头,她浑身一颤,不耐的将手伸到男人的胯间,一把抓住对方男根。

    “啊……军,军,给我吧,求,求你了。”高阳的手一会按按龟头,一会捏捏蛋蛋,一会撸撸阴茎,总之爱不释手。

    等了片刻,张军终於不再耍她。

    再次将女人的双腿打开,男人大鸡巴来到穴口,也不停留,龟头刚碰到穴口,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勇猛的刺入,令高阳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待得大鸡巴缓缓抽出时,才“恩啊……呃……”一声,浪叫开来,张军托起女人的屁股,腰下用力,每一下插的又重又深,大阳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肉棒拔出来时刮出一堆淫水,进入时又是噗滋作响。

    “哦啊……老公……嗯啊哦……我,我舒服死了……”高阳虽然会被丈夫虐待,但男人的家夥确实能干,她手抓着被单,几乎将它撕碎,花穴被肉棒捣的淫水四溢,整个人不觉中有些飘飘然。

    张军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大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股潮水从女人的子宫喷出──男人感觉马眼处酥麻起来,也无心恋战,大开大合的猛干两下,接着低吼一声射出阳精。

    情事完毕,张军往床上一倒,死猪似睡了过去。

    高阳浑身酸软,身体某些部位隐隐作痛,她也想多躺一会儿,可她必须起来──她爱干净,浑身黏黏,怎麽能入睡?

    女人费力爬了起来,小心着不惊动丈夫,下床後又用毛巾轻手轻脚帮男人做了清理,而後端着脏水进了浴室。

    打开喷头,一缕缕热水从头顶浇灌而下,她紧闭着双眼,默默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学校组织旅游,大家都很高兴,忙了大半年,难得有机会出去放松身心,可钱怎麽办?

    高阳委屈的咬住嘴角,心微微抽搐着,如果父亲知道当年的决定所造成的苦果,不知道会不会後悔。

    在她印象中,父亲很大男子主义,也许因为连生三个女孩原因,妈妈在家根本没地位,她们母女何其相似?

    高阳苦闷时,总试图寻找快乐,但她20几年人生,并没有什麽值得她骄傲,或者开心事儿──除了年少懵懂的一段初恋。

    不知不觉,水温有些凉,女人打了个激灵,将喷头关掉。

    她走到镜子前,不禁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双眼红肿,目光毫无神采,一副幽怨模样。

    这是自己吗?高阳摸了摸光滑的脸蛋,她还很年轻,可为什麽如此憔悴呢?很不甘心,别人结婚後,都被丈夫细心呵护,哪象她过的猪狗不如,可除了不甘外,她又能做什麽?

    女人懦弱,骨子里正统,她不敢提出离婚,她有孩子,更怕别人异样目光,所以她除了暗自垂泪,什麽也做不了。

    高阳收回自怜自哀的思绪,拿过牙膏,准备刷牙:明天跟二妹周转下,她需要休整,旅游个好机会。

    第二天,张军早饭也没吃,直接去了单位,高阳勉强喝了口稀粥,把女儿送到隔壁林奶奶家──老人60多岁,身体硬朗,平时跟高阳处得很好,时常帮忙带孩子。

    到了学校,上午都在上课,午休十分,她给高月打了电话。

    “喂,姐!”那边接通了,话筒里声音有些杂乱。

    “月儿,忙吗?”同事都去食堂吃饭,偌大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

    “还行,别挂,等会。”林月刚毕业,实习进了大公司,业务繁忙。

    她现在虽说是经理助理,实质却是勤杂工,尤其是新人,别管官大官小,都能使唤她。

    办公室里人员噪杂,高月放下手中正在复印的文件,转身来到楼梯口。

    “姐,现在好了,说吧。”高月轻舒了口气,将高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解开:外面天气很热,办公室里有空调很凉爽,但走廊温度却很高。

    “嗯……吃饭了吗?”高阳心里窘迫,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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