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苏:猪圈内的母猪生活(双性)
点梗:后续农村玩弄
补全:孔苏一次尿急引发的悲惨破处的后续点梗,双性逃跑失败被村民们抓回来给公猪配种
“啊啊啊…不要…不行了…好痛…啊啊……”
“这就是城里的双性骚货!比路上的母狗还骚啊!”
“这就是头母猪!”
“高高在上的城里母猪啊!”
自从被关入脏乱差的猪圈里之后,孔苏每天的生活都是暗不见天日的,原本淳朴的村民撕开了和善的表象,将他们对城里人优渥的物质生活的不满与愤恨,全部发泄在无法反抗的双性母猪身上,养在猪圈里头的双性骚货,不是母猪是什么?村民们日夜不休地施加以情色的挞伐,经过了几天的玩弄,他们也发现了淫荡的双性母猪发育不全的问题,但他们只觉得异常地气愤:像这样一头发育不全的双性母猪,能生下健康的猪崽子吗?
显然不能!
是故好不容易抓到的双性母猪也没有多大价值了,村民们将淫荡的双性母猪随意地与一群肥胖的公猪关在一起,和公猪们用同样的器具吃饭喝水,和公猪们一样用水管随便冲冲就当作洗澡。
可怜的双性母猪,什么也抢不过那些雄壮威猛的大公猪,不说力气了,光体型就能把相对瘦弱太多了的双性母猪挤到一边去,可怜的双性母猪必须吃公猪们吃剩下的糟糠,都是些残羹剩饭,很多时候还连一点都不剩,动物界总是有着淘汰弱者的残酷规矩,淫荡的双性母猪那么弱不经风地看了就觉得营养不良、随时会被残酷的大自然淘汰,哪头公猪会主动让出食槽内就连公猪们都不大够吃的食物?
“呜呜呜…呜呜……”双性母猪整日里以泪洗面,但这并不能让他争取到更多的食物以及饮水,他不得不向那些村民们妥协,用残缺不全的双性身体换来男人们胯下乳白色的精液,如果双性母猪不想饿死的话。
“好痛啊…不要再肏了啊…好痛…嗯啊…不要了…不要…啊啊啊……”
当然,恶劣的村民们是不会让淫荡的双性母猪有好日子过的,他们从来不顾双性母猪残缺的双性身体承受得住承受不住他们无比猛烈地轮番肏弄,只为了自己爽,恣意地挺着胯下粗大的鸡巴轮番肏弄淫荡的双性母猪,将淫荡的双性母猪肏弄到彻底昏迷过去为止。
***
那是……
可以出去了……?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
再森严的防卫也总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更别说只不过是个农村村民家里简陋的猪圈罢了,经年累月没有好好维护的猪圈围栏悄无声息地在光阴之中变得脆弱不堪,一头大公猪打滚时撞上了足够脆弱的猪圈围栏,就将围栏撞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这个洞的大小非常地微妙,小的不会让所有的公猪全跑出去引发骚动,又大的刚好能让受了一个多月磨难的双性母猪逃出生天。
“呜……”
逃跑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农村人起得非常早,围栏外天色蒙蒙亮,正是那些务农的村民起床的时间,现在出去,想要不碰上早起务农的村民是很困难的;但是拖到晚上等村民们睡着了之后再跑也不可能,那么大一个洞,等一下过来喂猪的村民们肯定会发现的,到时候他就没得跑了。
孔苏一咬牙,决定尝试看看。
再差也不会有现在毫无尊严的生活差了,如果要继续过着这般猪狗不如的生活,还不如出去闯上一闯。
原本就是个富有探索精神的双性,又被逼到了穷途末路,无论如何也没有退路的孔苏,下定决心从围栏上的洞钻了出去,一钻出去,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就几乎要让可怜的孔苏激动落泪,有多久没闻到围栏外的空气了呢?但他没有时间为这点自由停留,这个地方还是那些丧尽天良的村民们的势力范围,他必须跑,只有跑到有公用电话或者交通工具的地方去,才有机会再一次回到自己温暖的家。
***
孔苏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往前爬行,一路上藉由矮墙、稻草堆、草丛等躲藏了无数次,通往村外的黄泥土路已经近在眼前,只要小心一点别被任何村民发现了,就能顺利地离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
一步、一步……近了、更近了……
“啊!”
突然一条漆黑的大狗狠狠地咬住了孔苏的右腿,将孔苏拖出藏身的草丛,看见村民们阴暗愤怒的眼神,心知自己这下子恐怕是在劫难逃的可怜双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沙包大小的拳头不断地落在双性母猪妄图逃离村民们控制的残破身体上,将不知死活的双性母猪恶狠狠地打晕了过去。
***
“嗯啊……啊!”
淫荡的双性母猪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赤裸着的双性身体,被搬到了猪圈内其中一头强壮公猪的胯下,强壮的公猪那巨大的猪鼻子正使劲地嗅闻着双性母猪身上的气味,那扑鼻的独属于动物发情的气息,勾引地强壮的公猪们异常地兴奋,恶劣的村民们不仅仅只是往淫荡的双性母猪身上倒上强烈的动物发情激素,甚至不肯让淫荡的双性母猪采用适合动物交配的跪趴姿势。
不是很滑溜很会跑吗?正面来也没关系吧?
“哼唧哼唧……”
“不要…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淫荡的双性母猪都要被活活吓死了,但兴致勃勃的村民们可不会管淫荡的双性母猪内心里有多么恐惧惊慌,他们强硬地将公猪胯下粗大的鸡巴,对准了淫荡的双性母猪湿润诱人的小穴,就这么将螺旋状的猪鸡巴肏了进去。
“啊啊啊--”
双性母猪凄厉的惨叫声都能将简陋的猪舍震塌,残破的小穴被不是人类的粗大鸡巴狠狠地肏入,光是螺旋的形状就让淫荡的双性母猪受不了了,更别说一头大公猪那恐怖的重量,几乎能将胯下的双性母猪活活压死,幸好双性母猪越发瘦弱的身体勉强能从公猪的身体下留有一丝空间,不至于被肥胖的公猪死死地压住。
然而更加悲惨的事情永远都在后头。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强壮的公猪哼唧哼唧地肏弄着淫荡的双性母猪,螺旋状的粗大猪鸡巴有着防止异种交配的作用,由此可知,异种之间的交配对于淫荡的双性母猪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螺旋状的猪鸡巴与柔软的阴道的形状完全不合,螺旋状的纹路压在敏感的媚肉上,将身体本就有一些残缺的双性母猪肏弄地无所适从,螺旋状的纹路狠狠地压迫双性母猪柔软脆弱的尿道,将淫荡的双性母猪肏弄地连连颤抖。
残缺的双性身体痛苦不堪,却无法得到村民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螺旋状的粗长鸡巴深入了双性母猪脆弱的子宫,这是孕育下一代猪崽子的美好天地,尽管以双性母猪残缺的身躯来看,能不能产下健康的猪崽子还是未知数,也不妨碍公猪螺旋状的粗大猪鸡巴一阵哆嗦,将异种的精液喷射进双性母猪脆弱的子宫内部。
“不要…不要射进来…啊啊啊--”
淫荡的双性母猪快要被公猪的沉重与毫不间断地抽插捣弄玩死掉了,奄奄一息的双性母猪敏锐地感觉到体内粗大的猪鸡巴越来越热,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就要凶狠地喷射进来,感到恐惧的双性母猪颤抖着拒绝,却根本无法逃离亟欲播种的强壮公猪,大量的异种精液射进了双性母猪脆弱的子宫内部,雄性动物的精液量是非常吓人的,一头公猪就将淫荡的双性母猪的子宫喂地饱饱的。
“啊啊啊--”
“看来要怀上小猪崽子了!”
“骚母猪被射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啊!这还只是第一头而已!再来几头不得把母猪的小肚子灌爆?”
“骚母猪就是骚母猪,吃公猪的鸡巴吃得多么浪啊!”
村民们不吝于嘲笑淫荡的双性母猪,淫荡的双性母猪被大量的猪精液射到腹部鼓起,狼狈地气喘吁吁,畅快淋漓射完精液的公猪转身离开,任由与人类看起来没多大差别的乳白色精液从淫荡的双性母猪的小穴内逆流而出。
“啊啊…不要啊--”
又是一头肥胖强壮的公猪骑上双性母猪淫荡的身体,用螺旋状的粗大猪鸡巴狠狠肏弄双性母猪淫荡的小穴,淫荡的双性母猪被肏弄地不断浪叫,过度的快感使淫荡的双性母猪残缺的身体被肏弄地犹如破败的花骨朵,可怜的双性母猪不得不承受强壮公猪发泄式的异种交配,任由强壮的公猪哼唧哼唧地用力肏弄着,螺旋状的粗长鸡巴卡进双性母猪淫荡的子宫内,用力地射出了一大泡乳白色的精液。
“哼唧哼唧……”
“哼唧哼唧……”
“哼唧哼唧……”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被一头又一头强壮的公猪恣意发泄异种的交配欲望,可怜的双性母猪淫荡的子宫与腹部被灌地饱胀了起来,彻底地沦为猪圈内最淫荡最低贱的存在,无论哪一头公猪想进行异种之间的淫乱交配,淫荡的双性母猪就必须对强壮的公猪开放淫乱的小穴与子宫,任由公猪们螺旋状的粗大鸡巴狠狠肏进淫乱的子宫内部。
强壮的公猪们带来的压力十分惊人,淫荡的双性母猪的腹部被硬灌地饱如圆球,又被下一头覆于其上的强壮公猪将满肚子的乳白色精液全挤了出来,噗哧噗哧地自穴口喷出,又被公猪螺旋状的粗大猪鸡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啊啊……”
可怜的双性母猪被肏弄地渐渐失去了神智,强壮的公猪们将淫荡的双性母猪轮奸了个七荤八素,快感在双性母猪淫乱的身体内部不断堆积,然而残缺的双性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崩溃似地高亢尖叫声中,淫荡的双性母猪被肏弄到失禁,大量的金黄色尿液,从残缺的尿道口内喷涌而出。
两片柔软的肉唇肿胀外翻,可怜的双性母猪孕育生命的小穴以及子宫受到了残酷的破坏,彻底地变成了公猪们胯下粗大鸡巴的形状。
***
至此,被强壮的公猪们当成发泄对象的双性母猪再也无法离开重新加固过后的猪圈,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只要有生理需求,都能前来将淫荡的双性母猪肏上一肏。
无论是恶劣的村民们、村民们养来看家护院的大公狗们、养肉的公猪们……整个村庄内几乎所有胯下有着一根粗大鸡巴的物种都上过淫荡的双性母猪,就连村口那头老当益壮的大黄牛也不例外,他们恣意地往淫荡的双性母猪残缺的双性身体上发泄雄性动物暴虐的欲望,不把淫荡的双性母猪肏到失禁喷出金黄色的尿液,绝不会停止残暴的恶行。
***
“这是我们赵家村今年用来配种的母猪!”
“好瘦小啊……不过看着挺能生的,这是第几胎了?”
“第一胎呢!看那猪肚子又大又圆,说不准这一胎里面到底有几只猪崽子呢!”
“哼唧哼唧……”
淫荡的双性母猪被村民们用货车载到了附近几个农村公用的农产交流市场上,已经被村民们和动物们轮奸到怀孕的双性母猪挺着个大肚子侧躺在地上,任由其他村的村民们观赏耻笑,赵家村的村民们则是一脸光荣,这么一头淫荡的双性母猪谁有本事搞来?双性母猪胀奶的一对乳房被两头嗷嗷待哺的小猪拚命吸吮,玫红色不断流出奶白色乳汁的两点看上去格外诱人。
淫荡的双性母猪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动物了,哼哼唧唧地淫叫着,肚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小杂种似乎动了一下,淫荡的双性母猪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露出一个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惨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