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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一门之二婶(三)

      这边张氏进了房间,看着炕上昏睡过去的少女,不禁吓了一跳.虽然以前程大力和程谦没少二人同淫少女,可却从未弄得她狼藉至斯,不知者还以为她给人轮奸了,那是父兄能下得了手的?

    她坐在一旁,绞了帕子帮少女轻轻揩抹.她也多日未碰过洛花的身子,之前程大力未归,程大山也不一定让她加入淫戏.此时她看着少女安静的睡颜,一脸泪痕,莹白的玉乳上几块青紫,那奶头不知是否被男人们过度提捻吸吮,此时仍如两颗小石子般挺翘着.张氏爱怜地抚着少女的软绵,心道:”这男人就是禽兽,哪懂疼人呢.让二婶好好疼一下侄女.”

    她张口含着少女的乳首,温柔地舔啜.少女虽然昏睡着,身体却起了反应,奶头竟在张氏的挑逗下又涨了几分,被张氏的津液涂抹了一层晶亮後,严然如两颗红艳艳的果子,诱人采撷.

    她又分开少女的大腿,只见阴唇肿胀,上面沾满男人的白浊.本来埋在蚝肉间的小珍珠,大概被连番激烈的情事刺激得犹自凸起,未及躲藏.张氏暗想:”枉谦儿平时还一副情深样儿,到了炕上却只顾自己欢快.可怜我儿今回可是受苦了.”

    她看着那小肉核精致可爱,忍不住便以指头轻轻拨弄,惹得少女的身子又是一阵哆嗦.她见那肉唇蠕动,便将两根指头戳了进去.肉壁黏腻紧窒,盛满精桨.她搅动几下,浓稠的黏液发出咕啧咕啧之声.少女扭动了几下身子,好像想摆脱穴中肆虐的手指,又像想那手指入得更深.张氏见状,也不介意少女牝间还淌流着男女欢好过後的汁液,低下头便含着肉核儿吮舔起来.

    少女再累,此时仍是有了反应.迷糊中她感到下体又再传来一股酥麻痒意,双手不自觉按着腿间的脑袋.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边道:”痒...痒...”

    张氏拔出手指,舌头自穴口到肉核间来回舔弄,每一处能触及的缝隙都不放过.少女被她一番挑逗,已是半梦半醒之态.

    “二婶...难受...”

    “告诉二婶,闺女哪儿难受了.”

    “骚逼...骚逼痒...要大鸡巴捅...”

    “闺女的骚逼再给那些贱男人插便要插坏了.别急,二婶也能让你爽.”

    到此张氏是再憋不住了.她讨厌和程大山欢好,可在夫君一次又一次让她撩拨洛花,她发觉自己每每看到洛花被男人操得高潮时,自己也忍不住湿了.而她每次服侍交媾中的少女之际,她也好想伸手爱抚自己,和侄女一同登顶.

    刚才她听着大伯赶了夫君回家,又让谦儿去了李秀才处,自己则到镇上去了.此时就只阿谨在家,她还怕什麽?

    她匆匆去厨房拿了研杵,虽不如程大山的鸡巴长,却要比男人的话儿还粗一点.她回到房中,看着少女磨蹭着双腿,她卧在洛花身旁,温柔地抚弄少女的奶子,一边亲着她的脸,道:”二婶来帮你好吗?”说着已将研杵往那湿漉漉的缝儿插去.

    洛花感到穴儿被坚硬冰凉的物事入侵,”啊”地叫了出来,立时半睁着水眸看着张氏,有气无力地问道:”二婶...那是什麽...”

    “就是不用男人也能让你爽的东西.”

    张氏模仿着鸡巴入穴之势,将那研杵来回抽送.

    ”冷...硬...二婶...嗯...”

    ”闺女别怕,这是二婶从厨房拿来的研杵.”说着一手拨弄淫豆,口含乳头,耳听洛花叫春之声,只觉通身未有过的动情.她褪下裤子,张腿背着少女跪在她的两侧,牝朝着她的脸,自己的头则凑到洛花腿间.她抓着洛花一只手放在自己穴口处,道:”闺女,二婶也想你给我摸摸骚逼,就像二婶疼你一样.”

    洛花此时已被情慾淹了理智,她以为刚才那场疯狂的欢爱尚未完结,便顺从地由着张氏带她走到另一个肉慾的旋涡.她没弄过女人,不知道该怎麽令张氏欢快.可对张氏来说,洛花根本不用刻意迎合,只要是少女触及之处都能叫她燃烧起来.

    张氏因有了四个多月身子,腹部已然微隆,此时也不敢压到肚子,只撅起臀儿,由着洛花茫然地以手指拨弄阴户.她一手拿着研杵抽插着少女的花穴,一手轻撩珍珠,舌头无意识地舔吮着洛花的私处.只见那研杵随着每次抽送,穴肉都被翻出,带出大股蜜露.肉唇贪婪地吞吐着那根死物,连花蕊也自轻轻颤栗着.

    ”二婶...我不行了...要丢了...”

    张氏突然停下手上动作,快将到顶的少女难耐地求道:”二婶...别停...洛花想要...”

    原来张氏有心让少女明白,这肉体的欢愉,不一定要靠男人施予,就算她一个女人也能教她欲仙欲死.

    “好闺女,你要给鸡巴捅,还是让二婶弄呢?”

    洛花现在那能再等男人,只盼张氏别停下来:”要二婶...弄洛花...小穴痒...嗯....研杵...插我...”

    ”不用研杵,就用二婶的手服侍洛花的的小穴.”

    张氏抽出研杵,亲了亲又吮了吮阴蒂,才将两根手指直直插进花穴中快速抽送.她没有如此弄过自已,这也是她头回以指感受到女人腿间深处的娇嫩.她实在爱死了侄女那温热湿润的感觉,那紧窒绞缠着她的手指,像怕她会离去.这种全由她掌控,被需要的渴求,就如野火般占据了一切理智.

    她痴迷地看着少女饱满又脆弱的阴唇,它诱人蹂躏又像求人怜惜,她忍不住多加了一根手指,插进那度小小的缝儿.少女弓起身子,像痛苦,又像求欢.她听着自己的手指在穴中搅弄的啧啧水声,伴着洛花接近高吭的淫叫,便是最好的春药.

    突然她感到肉壁死死咬着手指,那力度之大,像要咬断她的指头.只见洛花的身子不受控地扭动弓起,点点雨露从肉缝洒出.张氏使劲拔出手指的瞬间,大股大股的蜜液如缺堤般喷了她一脸.平时紧闭的缝儿此时微张着小嘴,向人展示内里春光.只见粉红的穴肉如喘着气般一合一张,一边吐着甘露,昭示着欢好後的证据.

    张氏自己也是湿得不行,只是她的穴本就没洛花多水,此时也不是太显.她满足地舔了舔湿得发亮的花瓣,再以手将犹自滴着的甘露涂满少女的外阴.

    不用男人,她也能送侄女到肉慾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