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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之间(三)

      翌日早上,程谦是被自己的欲根唤醒的,腿间那话儿早就不受控地硬了.

    他看着怀里的洛花,实在是越看越爱.掀起被子往里面偷瞧,好一副玉体横陈的模样,直叫他看得口干舌燥.

    他还是头回在白天看到少女的胴体.那本来雪白如两个大白玉馒头的奶子,因他昨夜猛浪,上面顶着几块青紫,触目惊心,只教他后悔不迭,可同时又叫他忆起昨夜的疯狂和甜蜜,令人我见犹怜之余.

    再往下看,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那女儿家那私密之处.他轻手轻脚地掰开那双细腿,此时两片蚝肉般的阴唇紧闭,只能窥见一条细缝.那红肿的嫩处经不起他昨夜蹂躏,几缕芳草上还挂着少许干涸的血迹和精斑,一股淫靡之味缭绕鼻间.

    既然他和洛花木已成舟,此时温香软玉在怀,自然便无所顾忌.他从后拥着洛花,稍为提高她一条腿,再以指分开肉缝,就着昨夜的余精,将硬得发痛的巨龙慢慢挺进去.那甬道一如记忆中的紧窒,待他尽了根,只舒服得一声叹息.

    他一手轻揉奶子,下身温柔顶弄,唯恐吵醒怀中的睡美人.可这样肏穴,将到未到的,只令男子更难耐.他知道洛花昨晚是吃足了苦头,本想让她多歇一会,可身体却忍不住想要她.此时既怕吵醒她,却又盼她能醒来,好让自己能尽兴操逼.

    一根大铁杵在穴中出入,少女哪能没有知觉?迷蒙中她发出诱人的娇吟,穴儿即使被细顶慢弄,却仍是被捣出水儿来.待她悠悠醒转,感到异物在体内进出,蓦地记起昨夜的一切,小脸腾地如火烧般.程谦也感到怀中之人醒了,操插得越发起劲.少女被入得咿呀乱叫,她睁开眼,在白日下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一只手正肆无忌弹地从后面环着她,揉着她的奶子.她看着那修长的指尖捻掐着自己的奶头,一种奇异的淫荡之意和着少女的羞赧同时而生.

    这回操穴少了昨夜的艰涩,骚逼中又湿又腻,少女也多了几分投入,这男女交媾更是如鱼得水.

    ”洛花,可喜欢我这样操你?”

    这样羞人答答的问题,叫她如何回答?程谦想起甘氏爱他粗暴顶弄,暗忖:”难道妹妹嫌我不够威猛?此番操她,定必叫她喜欢上这男女燕好之事,回头才好常和她弄穴.”当下也忘了之前看到那小嫩穴的可怜之姿,竟是加快身下动作,下下尽皆死入.二人肉体相接,只撞得啪啪作响.

    洛花不过是昨夜才破的瓜,那禁受得起少年狂莽需索?那淫叫之声越发大起来,想求饶却又不成语,不过被插了几十下便给肏得丢了精.程谦却还不知收敛,也不理少女情潮盖顶,抽送之势未有缓下半分,只肏得她连番抽搐,一时间竟连气也快要背过去了.

    ”妹妹,这样可受用?”

    ”哥...哥...啊...别...我...又要...死了...啊...”

    程谦如此肏穴,却甚是得趣.抽上数百下后,总算抛盔弃甲,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哥哥怎地不怜惜一下妹妹?刚才那样...我...”

    程谦的肉棒此时尚在穴中,并未软下来.少年本来就没羞波臊的,随意伸手便往二人性器之处抚弄,却原来那小淫豆因着女子的阴户兴奋充血,这时亦从那肉缝间探头而出.程谦不过在少女牝间轻拂几下,便感到那小肉核儿悄悄挺立.少女随之身子微颤,他觉着有趣,就着满手湿濡,便是轻提细捻起那肉豆子来.谁知才不过几下,少女一个哆嗦,双腿又是一蹬,便又叫了出来:”哥哥...求你别...再弄了...啊...”

    这天程谦路经程大山家,托辞洛花略感不适,跟二婶张氏说妹妹不过来了,之后他才轻快地到李秀才处.

    洛花被程谦灌了满满的精,又是头回和男子欢好,便遇上个不知餍足的.待程谦走后,她睡到快午时才起来.刚要下床穿衣,双腿便不听使唤,一下软倒在地,腿心处还不停流出羞人的水儿.弄了好一会,她才勉强撑起身来,穿好衣裳,唤了阿谨打水进来给她洗浴.

    她洗擦着下体,满手的濡湿,直叫她脸颊发烫.那肉棍子真真厉害,弄得羞处仍是又酸又麻.她洗净后,又草草吃了点东西,才又回坑上睡去.

    这天程谦哪有心情听李秀才讲课,心中尽是和洛花的旖旎温存,每每想起都叫他肉棒硬得发痛,嘴角带笑.

    这会子正值盛夏,没啥农活,离了李秀才处,他便急匆匆赶着回去看洛花.谁知庄正珏却是个不识趣的,甘氏不搭理他,他心痒难搔,知道女人是缠上程谦这大鸡巴的.于是便打定主意,下学后要随程谦去操那淫妇.程谦本不打算赴会,可想起和甘氏之间,总得说个清楚,否则要是叫她再中途拦路,传了出去,终究不好.

    甘氏早在密林候着,见程谦带了庄正珏同来,心下不爽,可人都到了,又不是没被庄正珏操过,当下也无可无不可,只扯开前襟,顶着一双大奶挨到程谦身上,道:”哥哥今天怎么了?要玩二男一女的游戏吗?也不担心奴家的穴儿要给你俩操坏了?”

    程谦面无表情,巧妙地一躲,半裸的甘氏一下子便靠在庄正珏身上.庄正珏也不客气,一手搂着女人,一手便揉起她的奶子来.

    “我是来跟你说,我们以后是完了.你不过是要男人,正珏也想要你,你们俩可是各取所需.”

    甘氏被程谦漠视,忿忿地道:”你当我是什么?”

    程谦也懒得跟她辩解,扭头便离去.耳畔是女人一声低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

    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给洛花提鞋儿也不配.

    身后寸缕不挂的甘氏早被庄正珏推倒在地上,鸡巴往骚逼一捅,不过几下抽送,女人的腿便缠上少年的腰,嗷嗷地淫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