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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惩红杏

      最后女人决定背过身去,再清洗下午被二叔玩弄完的痕迹.男人却不依,今天他看到二弟和媳妇行房时无所顾忌,想起这是自己的女人,虽然为着二弟的身子,不得不让他享用,但心中到底意难平.若二弟能看,他这做夫君的只有权看得更多,更真切!这女人的身子本就是他的!

    ”娘子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说着一把将女人抱到床上,硬分开了她的大腿.

    他还是头回看到女人的阴户,只见两片饱满的阴唇逞粉色,一副嫩如处子之姿,上面缀着卷曲的阴毛,中间一道缝隙,暗藏玄机.他以手指剥开花瓣,已见溪水潺潺,一股麝香之气扑面而来.男人一怔:”二弟的东西还在里面?”

    何氏见也隐瞒不了,便红着脸道:”方才谦儿和洛花回来后,一直未有机会...”

    男人双眸幽暗,哑着声说:”你洗净了,我再操你这骚逼.”

    女人想起来,男人却不让,就要她在他面前张着腿清洗.女人羞得不行,只闭着眼睛,抖着将手指伸进穴中,良久才挖了那颗枣子出来,那早已稀释的精水和着蜜液才得以流出.

    程大力捡起那颗枣子,难以至信素来保守的娘子能做出此等淫荡之事:”娘子,这枣子怎会在你的骚逼中?”

    女人小声回道:”奴家怕...水儿弄湿外裳,让孩子们看到不好.二叔便给了奴家这颗枣子堵着...下面.”

    他从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如此恬不知耻!骚洞中竟是含着二弟的精水整整一个下午,是要给二弟生个娃吗?

    男人愤怒妒忌之际,再也记不起是自己迫着结发妻子和二弟欢好的,那颗被淫液浸泡得亮晶晶的枣子无形地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好个红杏出墙!

    他再不耐烦等女人清洗下面了,他只要捅进那骚洞中,让这贱逼认清谁是主儿!她能趴在二弟身上套棒,干那荡妇的活,自然也得如此服侍自己,毕竟他才是这女人的夫君!

    他不好说自己一直在窗外偷看二人交合,此时只一把拽着女人,道:”刚才你是和二弟怎样做的?说!”

    见男人一脸怒气,何氏也忘了羞耻,只怯生生地道:”二叔病着,不方便移动,奴家只好...只好跨坐在...”

    还没待她说完,程大力便躺在床上:”少废话!你怎样服侍二弟的,现在就怎样服侍爷!”

    要和夫君演练一次白日那幕淫戏,何氏心中自是不愿.可男人从来对她是和颜悦色的,那曾见过他如此狠厉?只得忍羞逢迎.

    她赤着身子跨坐在夫君身上,在昏黄的灯光摇曳下,满身细腻更是平添几分春色.日间虽看得更真切,却又少了点淫靡.一对丰满的奶子,影儿被投在墙上,奶头挺翘,颤巍巍的,就像无声的邀请,诱人亵玩.程大力是头回在欢好之时,能尽见媳妇全相,立时便是口干舌燥,也等不及何氏自行送乳,上半身骤然而起,张口便含着乳首使劲吮啜,一手百般玩弄另一只乳儿,惹得女人连连呼痛.

    他把玩了乳儿一会,才喘着气道:”他有没有这样玩你?有没有!有没有!”说着又觉意犹未尽,看着满布自己牙印子的一只乳儿,才觉怒意稍歇.

    ”还不用你的骚洞给爷套棒?不是只有二弟插得你这贱逼,我便插不得吧?”

    何氏含着泪,又不敢辩驳,是谁让她和二叔欢好的?现下又是谁嫉妒了?她攥着男人怒胀之物,对准穴口,受了下午的教训,身子便要缓缓下沉,谁知男人却由不得她.程大力双手钳着她的细腰,突然用力往下一带,阳物便入了个尽根.还没待她缓过来,男人已提臀疯狂往上顶弄.穴中娇嫩尚未习惯被男人的硕长开拓,已然迎来粗鲁的肏干.

    ”官人...太深了,求你...求你...慢点...啊...慢点...”

    女人被颠得奶子乱甩,龟头无情地磨着嫩逼.她仰着头,满头青丝在跳跃的灯火下如黑缎般闪着细碎的光影.男人伸手抓着奶子一番蹂躏,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缓下来.他随着心意时而揉搓,时而捻着奶头向外扯,女人只痛得肉壁阵阵绞缠.男人爽极:”原来你这荡妇喜欢这样.”

    何氏声声哭吟求饶:”官人,奴家的奶头...别扯了...别扯了...是官人让奴家给二叔肏...现在又怪奴家...呜呜...”

    男人怒了,狠狠抓了女人的奶子一把,道:”是我叫二弟操你这骚逼,就是怕你在其他男人身下发浪!你以为我没看到你骚浪的样子吗?骑在自己的小叔子身上送乳套棒,骚洞还含着大山的精液一整个下午,你可有当我是你的夫君?”

    女人这时早被肏得既舒爽又难受,本来含着泪的双眸,待听着程大力诉落自己不守妇道之时,便沸泣速速:”官人...官人什么都看到了?”想着自己几番淫态皆落入夫君眼中,只觉天旋地转.

    平时程大力见到何氏落泪,那还敢再说什么狠话,恐怕早已温言安慰.可此时心中那股闷气无处泄,虽知自己偷看二弟和娘子欢好实在不该,可这时仍是强撑着,道:”你是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交媾作爱,我怎么就看不得?”

    伴随着穴中作恶巨兽大出大入,何氏想起下午夫君窥看,真是羞耻之极,却同时又生出别样情潮,瞬间便到了美处.甬道将肉棒夹得死死的,白嫩的身子呈了粉色.她向后一仰,胴体便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抽搐起来.

    ”你这骚货就那么喜欢听自己的淫行吗?”男人见她已软瘫在自己身上,一个翻身,便压在女人身上,复又抽插起来.女人的情潮未过,已没有一丝半点力气,只由着程大力肏干.男人抽送了百余下,才算泄了阳精.

    明明日间和晚上的两场欢爱都是同一本子,可兄弟二人行起事来又是截然不同.何氏被程大力一番羞辱蛮干后,早已疲惫不堪,也顾不得洗擦身子,由着穴中含着夫君和小叔子的精液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