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喜欢哪个(H)
温禹哲眼瞳漆黑,仿佛能看透她心底一般,灼灼目光让她掩在被子下的身躯发抖。
正当夏眠想继续当个鹌鹑的时候,温禹哲倾身而下,滚烫的呼吸紧随而至,薄唇一下一下轻啄,诱哄着夏眠松开紧咬的唇瓣。
夏眠犹豫了下,伸手揽上了他的脖颈,唇瓣微启,探着舌尖在他唇缝间匆匆一舔,下一刻便迎来狂风暴雨般的回应。
一个吻瞬间将暧昧的气氛点燃,腾起燎原大火。
夏眠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烧糊了,被动地承受温禹哲在她身上引燃的火。
不再相同於平时温柔缱绻的吻,温禹哲暴露了霸道又强势的本性,长舌肆意勾卷,将她的舌根都吮得微疼,湿热的触感从唇上逐渐延伸到了下巴和颈窝,每一下轻吮都让她忍不住颤抖。握惯了球拍的双手,带着薄薄的茧,覆於柔嫩的身体上,便是想忽略都难。
夏眠一惊,下意识推拒,温禹哲乾脆卷着她的睡裙向上一推,缠住她的胳膊,双手再一滑动,里面白色蕾丝的文胸也跟着翻了出去。
温禹哲一抬胳膊便脱了自己的t恤,手掌罩住樱粉点缀的白嫩柔软,俯下身去。
“唔!啊……不要不要!”
唇舌包裹着敏感的顶端一吸吮,夏眠便踢着脚挣扎起来。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全是跟方兰兰看过的那些片子,那时候看得麻木,体会到一模一样的事情,却是一阵阵酥麻。
“夏夏放松。”未经人事的身体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抚弄,温禹哲只能耐心地在她身上制造欢愉,让她情不自禁去接纳体验。
夏眠咬牙忍了又忍,呻吟还是不经意地溢出口,粉润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可怜又可爱。
隆起的被子里窸窸窣窣,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一件抛到外面,夏眠的双腿被一折,翘起的脚尖上挂着一件可怜兮兮的小内裤。
温禹哲握着她一只脚踝,捏着那件小内裤丢到一旁,偏头吻在她白皙的脚背上,慢条斯理地一舔,汗湿的额发略遮着眉眼,邪气又色情。
夏眠差点爆血管,嘤咛一声遮住了眼,踢动了下被他握住的脚,隐含抗议与不满。
温禹哲顺着她脚踝内侧,一路向上,直到腿根。夏眠感觉他呼出的热气,便忍不住一夹腿,却碰到他的头,又尴尬地张开。
“嗯……脏啊……你别……”
温禹哲平时对她百依百顺,这会却全然不听,寻到泛着潮气的花穴口,伸出舌头试探,触到一股黏腻。
“啊……唔……”夏眠一紧张,身体跟着一缩,花瓣间细微的褶皱密密匝匝地聚拢,一下一下吸附着其间的长舌。
类似於亲吻的声音从被子底下流露出来,夏眠羞耻感爆棚,蹬着脚要起来,温禹哲两手压在她耻骨处,唇舌整个贴在花户上,大力吸吮。
夏眠承受不起,立马丢盔弃甲,抖着腿根几欲小死过去。飘飘然然间感觉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蹭过来,夏眠抽回点理智,往上挣了挣身体,抖着声音提醒:“套子……”
温禹哲亦快忍到极限,用圆胀的龟头蹭了一阵她湿漉漉的穴口,蓦然翻身下地,将那只小粉包拿了过来,倒出一堆种类齐全的安全套。
“夏夏喜欢哪个?”温禹哲的声音比平时越发低沉了几分,混杂着略微急促的气音,让人心尖发痒,却还有闲心逗弄,“颗粒的?螺纹的?”
夏眠脸红得滴血,哪有心思应他,随手抓了一个让他停口。
温禹哲接过夏眠手里超薄型的套套,放在齿间撕开包装,又带回了她手里,“夏夏帮我。”
夏眠不依,发烫的身体却不由使唤般,被他硬拉着手伸进去,手把手将薄薄的套子一点一点卷下去。
几秒钟的动作,夏眠感觉像过了几分钟,手指接触到的那个长度和硬度都叫她手抖。
有了之前的润滑,夏眠甫一接纳他还不算太困难,但也够呛。细嫩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清晰地描摹出侵占而入的欲望是多麽粗壮,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脉络频频跳动,强势的顶端一点点往深处挺进,不知道什麽时候是头,夏眠紧张到溢出两眶眼泪。
温禹哲持着十二分耐心,轻晃着腰身将整根粗壮埋入花谷,呼了口气,轻吻着她眼角的泪痕,“疼吗?”
夏眠点头又摇头,那种复杂的感觉让她一时不知道怎麽形容,只能闪着无措的泪花。
温禹哲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双臂撑在她两侧,下身微挺,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硬物在柔软体内的感觉太过强悍,明明撑得爆炸,却依旧能顺滑地出入。每次重新埋入,就像又深了一寸,让夏眠心如擂鼓,忍不住抽气,浅浅呻吟起来。
温禹哲见她没什麽痛苦,健腰逐渐摆得没了约束,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液的混合霎时清晰起来。
“啊……啊……慢……”夏眠羞得蜷起了脚尖,一张口全是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声音,更是倍感羞耻。双手不自觉扶在温禹哲的腰上,感受到富有弹性的肌肉频频鼓胀,腰与臀如同波浪起伏,深猛有力,脑海和心里的防线瞬间被击得粉碎。
身心合一无疑是最美妙的事情,温禹哲的沉稳和温和差不多都丢完了,高大的身躯紧压着夏眠,快速地冲刺着。饱满的卵囊在湿漉漉的阴户间啪呲啪呲地拍打,淫靡的粘液不时拉扯出来,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味。
嫣红的穴口本能地收缩颤动,将粗长的阴茎吞咽下去,吐露出晶莹的爱液,顺着交合的地方蜿蜒流下。
夏眠恍惚间还害怕弄脏了床单,抬了抬臀部,被温禹哲顺势掌住,抱着她翻坐起来,半插在穴口里的阴茎不小心滑了出来。那种胞胀的感觉消失一瞬,夏眠忍不住浑身一松,有种终於喘上口气的感觉。
温禹哲气息未稳,便急切地去寻她的唇舌,啧啧地一阵湿吻。一手微抬起夏眠的臀部,一手握着翘得直挺挺的阴茎,用烧红的龟头蹭着寻找入口。
再一次感受到巨物慢条斯理的进入,夏眠还是喘得声音发颤,因为坐着的姿势,都不敢卸下腿上的力气,一直踩着床面,以期缓冲一下快而深的抽插。可是红了眼的男人半点不留情,一双大掌紧扣着她的臀瓣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硕大的阴茎充斥在甬道里,即便直来直往地出入,也从未离开过一刻,每每都是留一个头在里面,继而迅猛地插了回去,像是怕她飞了一样。
夏眠退也退不开,生生受了一阵,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叫得声音都拔高了两度。
决堤的春水浇筑在叫嚣的肉棒上,温禹哲一贯如玉的脸庞血色上涌,泛着潮红,眸色被欲望附着,更显漆黑。他抱紧夏眠还在痉挛的身体,下体犹不停歇,趁着密道的急剧收缩,狠狠地抽插,将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口搅得泥泞不堪,蜜液黏连着两人的耻毛,已经分不清彼此,直将夏眠逼得哭出声来,才松开精关发泄出来。
夏眠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往後一仰摔在床上,腿根还在轻微的抖动,留有高潮的余韵。她忽然有点顿悟了,为什麽片子里的女主角会叫得那麽惨烈,这种在云端翻滚的快感,与她而言,实在太过刺激。
夏眠渐渐回过神来,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听到塑胶薄膜的拉扯声,羞窘地将脸埋了起来。熟悉的男性气息自她颈窝传来,温禹哲轻车熟路地抚着她的腰身,停在软乎乎的胸脯上揉捏。
夏眠被他揉得气息紊乱,回头嗔怪,触到他温热的唇,阵地连续失守。
紧贴在一起的光裸身躯,仅仅是几下摩挲便擦起一阵火花。夏眠感觉到臀後跃跃欲试的硬烫东西,着实吓了一跳,慌然错开被他吮着的唇,“你、你怎麽……”
温禹哲趁着她惊讶发愣,将重振旗鼓的大家夥对准翕张的穴口,温言诱劝:“夏夏准备了这麽多,我也得好好努力才是。”话音一落,一杆入洞。
“啊!嗯啊……”
夏眠眼眸一瞠,被紧随而来的律动冲击得失神,瞥到床侧摊着的一堆安全套,吓得打了个激灵。
温禹哲不至於一夜之间把安全套用完,却也把夏眠连皮带骨头回味了好几遍。
最後一次,夏眠被迫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後猛烈的挺进,在心里把方兰兰翻来覆去骂了一顿。
一个星期的旅行准备了五十只套套,她并不想男朋友是一夜七次郎啊!
夏眠累得睡过去时,依稀看见窗帘缝的天色都蒙蒙亮了,正迷糊着,听到哗啦一声,被吓得眼睛圆瞪差点从温禹哲怀里窜出来。
温禹哲回头一看,是浴室玻璃的百叶帘又掉了,没怎麽在意,亲着夏眠的额头轻哄:“没事。”
夏眠确实累得狠了,迷迷瞪瞪又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