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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嗯……”公主夹紧双腿,小腹上的法阵正散发着荧荧粉光,“什、什么时候能好啊……”

    巫师搅了搅公主身下容器里的液体,分出精力回答她:“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罐子装满就可以了。”

    爱液顺着少女的大腿流下,滴滴答答落进容器里,速度说不上慢,但要想装满罐子怎么也得用上半个小时。

    太难受了,小公主只想让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把自己发浪的子宫和小穴好好肏上一肏、快活一番。可惜魅魔大概是魔力使用过度,此刻正双手比着大拇指,顶着一张白痴脸发出意义不明的“way~way~”声。

    活该。少女忿忿地咬牙,不知道是恶魔的力量同精灵相克还是怎么回事,她一身的痕迹都没能消失,魅魔的尖牙在她后颈、锁骨和胸部留下的齿痕又深又多。这小傻子折磨了她一整晚不说,给她留下这么个破法阵,在变成这样之前还特意把法阵激活,单留她一个人发情,说是为了制作唤醒霍克斯灵魂的药剂。

    “呜……巫师先生、帮帮我好不好……”公主慢慢蹲下来,把下体正对着罐口,之前想要伸手自慰也被巫师阻止了,理由是要保持液体的纯净,不能与手上的汗液混合——鬼才会信这套说辞,之前流过腿的时候怎么不说“与汗液混合”呢!

    峰田实也认为收集液体的速度太慢了——当然,他原本就盘算着让公主像现在这样求他——因此十分爽快地指挥藤蔓触手捣进少女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她是那么的鲜嫩多汁,简直像熟透的猕猴桃似的。

    “终于、啊……进来了……哈啊谢谢您……”总算被填满的公主不自觉伸出舌尖,藤蔓马上缠了过来,分出细细的枝杈卷住柔软灵活的舌头玩弄,而另一根和正大力肏弄着少女淫荡子宫的触手粗细差不多的藤条直接伸进了她的口腔,小公主的呻吟和浪叫、骚话全数被堵住。

    巫师本人则将脸埋进了公主之前饱受蹂躏的两团奶子中间,含糊不清地说道:“居然长了这么色情的欧派,到底被多少人捏过才这么大啊……”

    让她算算,哥哥,切岛,轰焦冻,安德瓦,荼毘,臭龙,然后就是这两个家伙了,一共也才八人而已。

    巫师只是在感叹,并没有真的想要得到答案的意思,他趴在少女胸口像吸猫一样吸了个爽。

    同时在藤蔓的帮助下,小公主流出的液体终于装满了罐子。巫师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把那罐液体倒进一口大锅——你知道,巫师一般都有这么一口专门用来熬药的常年散发诡异味道的大锅,里面的液体永远咕嘟嘟冒着泡沸腾,还要添加许许多多神秘或恶心的“药材”。巫师边倒边搅拌,药剂慢慢变成了诡异的粉色,像是被人嚼到没有味道后吐在地上的泡泡糖那种灰突突的粉色。巫师皱起眉,在小公主好奇的旁观视线中摘下自己头上的一颗黏性球,投入了汤锅,霎时间锅里的液体如同加入了金属钠一样嘶嘶作响并伴有小规模爆炸,颜色也变成了靓丽的孔雀蓝。

    “魔法真神奇啊。”小公主满眼都是这瑰丽的颜色,感叹着连衣服都忘了穿好,呆呆地站在旁边,甚至差点被迸出的药剂溅到。

    “还差个步骤呢。”巫师喃喃道。

    等到药剂冷却,巫师拽着已经衣衫整齐的少女来到人偶霍克斯面前,指使她掰下一根霍克斯的羽毛,把那根(严格来说其实是那片)红色的铁羽泡进了药剂里。

    “等到药剂变成黑色就可以用了。”峰田实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抹掉了头顶的汗水,“对了,之前你说是个路人给你指的路……是谁?”

    小公主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只得据实相告:“他穿着斗篷,大约是个骷髅精灵之类的?除了头以外好像全是白骨,是个很神秘的人。”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有陌生人走到我这里来!”巫师铜铃般的双眼瞪得更大,怒气冲冲,一拳敲在桌上,“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你记得离他远点!”

    “……诶?”公主迟疑地发问,“他……怎么了吗?”

    巫师谈起旅人时咬牙切齿:“那家伙可不是什么骷髅精灵……他拥有一双可碎万物的手,十分任意妄为,后来杀死一位巫师时被对方以灵魂为代价诅咒了。现在他一旦靠近活人就会身体化为白骨,离得越近转化越完全,远离活人就会恢复。而且这个诅咒的恶毒之处在于,每次转化或恢复都要承受内脏破碎、重塑的痛苦,以此来限制他的行动。”

    听起来就好疼。少女瑟缩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想起被诅咒的旅人之前吐出的内脏碎块。她还想再问些关于旅人的事,但药剂正巧泡好了。巫师把药水洒在人偶的头顶,并且念出了一句拗口的咒语,被洒了药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阵虹光。紧接着,人偶的眼睛眨了眨。起先是相当缓慢的两下,然后就变成比正常人稍快的频率,像是在拼命湿润他干涩的眼睛似的。

    霍克斯活了。公主喜笑颜开,看着他活动关节、舒展羽翼,甚至想伸手抱抱他。

    “如果我是您,我就不会那么做,小姐。”霍克斯察觉到了公主的意图,挑了挑眉,背后的铁翼拍击空气,扇出一小阵旋风。“毕竟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哦,超·淫·乱的公主殿下。”

    他眼神清亮、嘴角含笑,吐出的话语却不中听,要是公主脸皮薄些,准要羞得无地自容:“无论是和某个红头发的家伙,还是被火焰之王按在窗户上,或者在巨龙那里——噢对了,还有使用我的那次,感觉实在是销魂美妙极了,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他瞥一眼还在“way~way~”的金发年轻魅魔,“不过您居然肯用身体交易,解放我的灵魂,真不知道该说您天真还是愚蠢呢。”

    “——现在,祝您接下来旅途愉快,小姐!”他大力拍了拍翅膀,直接从窗子飞了出去,扇起的灰尘让巫师和公主咳嗽了好一会儿。

    没有了霍克斯,公主只好徒步行进。幸好巫师很有良心,帮她的包袱施展了扩容的魔法,还免费塞进去一大堆食物,足够她撑到下一个能购买物资的地方了。

    可怜的小公主还是头一次走这么久,双脚火辣辣的,也许磨出了水泡也说不定。

    她走呀,走呀,在一条小溪旁再次遇到了被诅咒的旅人先生。

    他皴裂的嘴唇啜饮着溪水,但下一秒就吐得颇有翻江倒海之势。鲜血和胃酸污染了溪水,公主顾不得巫师说的诅咒立刻冲上去替他顺背——当然手底下的手感是硬邦邦的、根根分明的骨头。

    “呕……又是你!”被诅咒的路人恶狠狠地瞪过来,眼睛里燃烧着嗜杀的烈焰,显然对于这个一次又一次出现使他遭受诅咒折磨的女性感到十足的厌烦。“快滚!呕……”

    “可是我实在不能放着一个受伤吐血的人不管……”

    争执中,一滴晶莹的眼泪滴落到旅人完好的脸上,奇迹发生了。

    男人的身体一寸一寸恢复了正常。他呆愣地看着自己羸弱的躯体被血肉填满,皮肤下鼓胀的血管里汩汩流淌着鲜活的血液,没有内脏撕裂的感觉,不必再承受转化带来的锥心之痛——诅咒解除了!

    旅人不敢置信,他登时脱下了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溪边打量起自己——虽然和小公主比起来简直算得上瘦骨嶙峋,可比他从前的骨头棒子好多啦!肌肉神经脂肪皮肤,全都一寸寸贴合在白骨之上,再也不会因活人靠近而溃烂脱落,总算可以享受美食而不用担心它们从喉管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小公主早在他脱个精光时就捂住了眼睛,不过她马上想起来自己又不是没看过男性的裸体,那些人哪一个不比眼前这位邋遢旅人有料结实得多。因此她便只是象征性地捂了下脸就放下手,连一声尖叫都没有发出,顺便还默默捡起旅人丢在地上的斗篷长袍给他围住了下半身。

    死柄木吊确认自己解开诅咒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个不会看人眼色的家伙杀了。虽然她误打误撞解了诅咒,但她也见了他最狼狈的一面,还不止一次,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早在第一次就该把这小虫子捏死了。

    他的手抚向少女的胳膊——虽然它们正努力抓着衣服维护他下半身尊严——似是调戏,实则暗藏杀机。

    公主留了心眼,她稍微后退一点儿,没让男人的手碰到自己——毕竟巫师先生说过,这位可是任意妄为惯了的,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粉碎了她。嘛,所以女孩子独身在外,安全防范意识当然要足,虽然现在说这些有点太晚了。

    被少女躲开了一记的旅人显出非常苦恼的神情,他可不知道柔弱少女究竟看没看出他的意图,一击不中对方如果警惕起来就更难杀死了。啧,打草惊蛇了。

    公主见到他眼底懊恼的神情,立刻知道自己判断没有错,当机立断退开两步,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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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各位我真的太忙了!三月份之前也没法完结了呜呜呜……报了个封闭培训班,估计到五月份才有时间天天码字,中间我尽量抽空多写一点,偶尔哪天偷偷上个网更新,请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