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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当晚轰焦冻被父王传唤到寝宫的时候,还是疑惑的,父亲从未在这么晚的时候把自己叫去,难道是要进行父子间的谈心?

    也算没错吧。

    如果他进入寝宫时没有看见安德瓦正压在他今天刚刚带回来的、好久不见的小伙伴身上的话。

    “父王!您在干什么!”年轻的王子冲上去,试图阻止父亲的暴行,可他的力气哪有浑身肌肉的安德瓦大,于是他眼睁睁看着父亲大得可怕的性器没入了公主那个小小的、粉嫩如同桃花瓣的地方。

    被压在身下的少女痛苦地哀嚎,被安德瓦的手捂住嘴后只能绝望地盯着轰焦冻,呜咽着用眼神祈求少年转过去不要再看。

    轰焦冻如坠冰窖,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对他的朋友做出这种事。

    “焦冻。”正在缓慢抽插着身下少女的安德瓦唤了一声,将儿子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你知道为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轰焦冻愣愣地摇头。

    “侍从报告给我了,她是突然从天而降,未着寸缕地窝在一个有翼的男人怀里,还恰好落在你跟前,这其中定有阴谋。”

    “现在,为父就要好好审问这个来自他国的间谍。”

    是这样吗?轰焦冻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大脑一片混乱。

    安德瓦松开了手,少女得以喘息,敏感体质让她很快就在男人粗暴的奸淫中得到了快感。

    安德瓦冷笑一声,瞧啊,这丫头尽管才十几岁,却还是在这场对普通女人来说是酷刑的性爱里娇喘连连,可想而知该是淫荡到了何种地步。

    “刚刚为父所说,不过是应付外交的手段——”安德瓦在越来越快的顶撞里竟然操开了少女的子宫口,龟头被紧紧箍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冲刷着他的马眼,身下的女孩已经把腿盘上他的腰,手扶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迎合他的动作。

    “实际上,我做这些根本不需要理由。”强壮的男人在少女体内射出一泡精液,云淡风轻地说道。

    “因为我国强盛,区区弹丸小国无需在意。她的父亲若是知道我肏了她,恐怕高兴还来不及,甚至会敲锣打鼓地把她嫁过来。”

    “这就是现实,焦冻。”

    虽然一直被父亲教育“只有强者才是有价值的”,本身也十分崇拜那位大魔导师欧尔麦特,但少年还从未思考过战斗以外、上升到国家程度的“强”。

    他蹙着眉头思考了许久,泄气地发现,父亲说的也许是对的。

    但是从私人角度来讲,父亲如此对待他的朋友——

    “怎么,焦冻,我虐待你的朋友了吗?”

    轰焦冻看着少女主动迎合的样子,反驳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哽得他难受。

    轰焦冻默默离开了国王的寝宫。

    年轻的太子走后,安德瓦平静淡然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操,这小丫头的淫穴里也太他妈舒服了,害得他在儿子面前早泄——焦冻应该没发现吧?

    这具淫荡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不光能承受他的巨根,甚至还能被他肏得发情,就连宫交这种普通女人无法忍受的弄法都……妈的,什么间谍不间谍的,这丫头这么年轻鲜嫩,不肏白不肏好吗!

    看看这细腰,这白生生的奶子,奶子上两颗红宝石般的乳果,那樱桃小口发出的黄莺一样的啼鸣,铺散在身下绸缎般的黑发,高潮失神时不自觉蜷起的可爱脚趾、咬住嘴唇的糯米牙——

    安德瓦第一次体会到性欲失控的感觉。

    他甚至做出了以前从不会做的事:在女方濒临高潮时迅速抽出肉棒,只在她被肏得大开的穴口磨蹭,非要对方叫他的名字、说些淫词浪语求他,他才肯再进去。

    好像觉醒了不得了的恶趣味呢,火焰之王。

    公主第二天是在一个结实又火热的怀抱里醒来的,花穴里塞着根晨勃的大肉棒——男人都有这臭毛病?操完还要一直塞着?晚上翻身真的不会滑出来吗?

    正这样想着,肉棒开始动弹,身后的男人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胸乳,老练地揉捏起她的乳头,左手则是插进她的嘴里搅动,捏着她的舌头乱玩,害得她口水滴到床单上。

    “你又把本王的床弄脏了。”轰炎司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一流,真不愧是肮脏的成年人,“作为惩罚,你要得到和床单相同的待遇。”

    然后少女身上又新添了许多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

    火焰之王终于放过她去上朝,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操的小公主躺在国王的大床上思考人生——她究竟是要留下来还是回国呢?这个大叔操得她还挺舒服的,虽然被迫在童年小伙伴面前做爱太羞耻了,最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有点疼,不过有精灵的祝福加护,很快就变成纯然的快感了。啊,话说霍克斯好像还留在降落的地方?还是被搬进皇宫了啊?

    她正苦恼这件事,轰焦冻从窗口翻了进来。少女眼神一亮:“你来啦!”落在轰焦冻眼里,满身爱痕的赤裸少女显然把他当作了离开这里唯一的希望,看见他后眼神马上活泛起来。

    可恶,要是他能再强一些,比那个任意妄为的父亲还要强的话,她就不会遭受这种待遇了……

    公主光着脚跳下床,却因为腿软啪叽一下摔倒在地,轰焦冻赶忙跑过来扶起她,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她摇晃的双峰吸引。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乳肉上遍布齿痕,两颗乳头比昨晚大了一些,约摸着是被那个混蛋老头给吸肿了,颜色都红艳艳的,不知道含进嘴里什么感觉?

    ……咦?

    轰焦冻惊讶地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裤裆,陷入了沉默。

    难道我也是和混蛋老爹一样的人渣吗?

    他摇了摇头,昨晚父亲的那番话在他脑子里滴溜溜地打转,手上的动作不禁迟疑起来;少女瞟见他腿心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等轰焦冻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性器官已经被少女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在此之前他从未碰过女人,肉棒都是干干净净的浅粉色,最多不过是在私密时间自渎,一下子就被快感征服了。他的处男精液交待在公主嘴里。

    “别、别……”脑子里像炸开了绚烂的烟花,轰焦冻失神地把手指插进少女的黑发,瞳孔涣散了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他自己也不清楚;接着性器又被少女托着雪白的双乳挤压摩擦,和刚刚是不同的触感,但同样来得强烈的快感使他再次缴械。

    太过分了。他想。被父亲那样粗暴对待了一整夜后,居然还有精力来欺负他,看来她果真没有那么柔弱,也许真的是间谍也说不定——童年玩伴变化巨大、甚至可能是来套取机密的间谍,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不走运让他碰上了啊!

    少年委屈得像被抛弃的小奶狗,默默地把自己清理干净,看也不看少女一眼,红着脸又迅速翻窗逃跑了。

    公主瞠目结舌地看着轰焦冻的背影,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爽完就跑,她还没来得及问霍克斯的去向呢!

    好在安德瓦之前吩咐人来伺候公主洗漱用餐,奢华的物质享受很快就让少女把那点难受抛到脑后。

    公主优雅地咀嚼着早餐,眼睛瞟到落地窗外的花园里——啊哈!那边被人搬到喷泉上做装饰的,不就是载她飞行的霍克斯吗!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吃完早餐,公主借口要逛逛花园,被一大堆仆人跟着浩浩荡荡路过了喷泉。果然被监视了,就连如厕都要有人守着,这样下去别说离开了,就连霍克斯的羽毛都摸不到。

    啧,得想个办法。

    是夜,公主被仆人按在温泉浴池里泡着,昏昏欲睡的时候被哗啦哗啦溅起的水声吵醒,她以为是安德瓦或轰焦冻,就闭着眼睛没有在意;直到陌生的灼热气息贴上她的脸颊,她才睁开眼,被扑面而来的蓝色火焰吓得一激灵。

    “你是哪来的没规矩小野猫,竟敢在王室专用的温泉里泡澡?”黑发男人浑身都是可怕的烧伤伤疤,烧焦的部分和完好的皮肤用金属的小钉连结在一起,公主发现外间的仆人们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被放倒了。

    “这位先生,”她思忖了一下后决定实话实说,不过得隐瞒一些关键信息,“我是邻国的公主,因为意外落到了这里,被火焰之王看上,强要了我做他的女人。”

    “哦?”和火焰颜色如出一辙的双眸里登时充满兴味,“怎么,你难道不想离开吗?”

    想归想,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已经快要变成没有肉棒就会死掉的人了,今天竟然只是看着轰焦冻鼓起的胯下就开始发情收走了他的处男,再这样下去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还不如待在这里,至少生活无忧,每天也许还有安德瓦的大?肉?棒吃~

    “哈……果然又是个被虚荣迷了眼的庸俗女人罢了。”男人揪住公主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到胯下,“想活命就给我舔。”

    少女盯着半勃起的阴茎,咽了一口口水,想象着这根巨物能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忍不住磨蹭起自己的双腿。

    她听话地直接把整根欲望含进嘴里,让龟头顶到喉咙口,长年累月的调教让她的口交技巧几乎达到人类所能做到的巅峰。她灵活的舌头描摹着对方根茎上鼓起的条条青筋,把冠状沟里残留的耻垢一点一点地舔出来,收紧喉咙吞咽让悬雍垂扎在男性的马眼上。

    这位偷溜进王室温泉的男人低吼着朝她的喉咙口射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一个没注意手上冒出点火星,差点烧着少女的头发。

    “咳、咳咳咳……先生可真够坏心眼的,不是说好舔了就能活命吗,干嘛还要烧我。”公主被精液呛了一下,躲开了对方按过来的手掌。

    在温泉浴池外面,看见仆人们又被放倒的轰焦冻知道自家大哥来了。他走进浴池掀开帷幕:“大哥!”

    映入眼帘的却是少女雪白无瑕的肉体,早上的欢爱痕迹不知为何已经消失,她身后正是早被安德瓦从家族除名、多日未见的亲生长兄轰灯矢,现名荼毘的男人。

    轰焦冻想退出去,却被兄长叫住:“焦冻,过来。”他脱了鞋袜蹚水过去,眼睛刻意不去看兄长和少女交合的下体,可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少女溢出口的呻吟一直拼命往他耳朵眼里钻,短短几米他的耳朵就红成了熟透的山楂果。

    荼毘边操边和轰焦冻话家常,问他最近又学了什么课程,打猎打到了什么大型动物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是否还是不受重视等等。期间小公主高潮的淫液都喷到了轰焦冻的小腿上,他像被烫了一样不自在地挪到另一边;不知道兄长是不是故意的,也跟着把少女转到这个方向,看着他讲话的同时手和腰却没有停。他又不好再换方向,就只能默默无视被撞得几乎扑到他身上的娇软少女。

    “焦冻还是处男吧?”荼毘毫无预兆地换了个话题,轰焦冻下意识回答“不是”后视线对上了长兄饱含戏谑的双眼。

    “没关系,我都明白的。”荼毘挑了挑眉,“就用这只发情的小母猫给焦冻破处怎么样?虽然是相当顶尖的货色,可惜是个婊子呢——焦冻的处男之身竟然要被这种婊子收走,委屈你了。”他又拍了拍小公主的屁股,“喂,小野猫,肛门被混账老头用过吗?”不等少女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应该是没有,要是让那老家伙插过,恐怕要漏风的。”

    荼毘刚刚发出过火焰的手指戳弄着少女布满褶皱的粉色菊门,看它在快感中一缩一缩,想象了一番将肉棒插进菊穴里的舒坦光景,从少女身体里退出把她推给轰焦冻。

    “喏,后面没用过,焦冻试试看吧,要是不嫌弃也可以肏一肏我刚刚插过的小浪穴——虽然混账老头也用过,但我插的时候觉得和雏差不多。”荼毘捏着少女的下巴,她相当有眼色地舔上他尚未疲软的阴茎,“顺便,小野猫的嘴可是一等一的会吸,起码在我肏过的女人里头绝对排得上号。”

    轰焦冻犹豫半晌,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插进了刚刚兄长肏过的地方。湿漉漉的粉红小洞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手指,他尝试在里面抠挖几下,就得到了一波汩汩流出的香甜蜜液,少女颤抖着把屁股撅得更高,好似在求他插进去一样。

    于是他也回应了她的无声请求,把那根颜色清浅、一看就没用过的肉棒缓缓送入公主的身体。

    比今早她用嘴巴含住时还要舒服十倍。

    天啊,天啊。轰焦冻觉得早上连着秒射两次已经够丢人了,结果在兄长面前被少女的甬道绞得再次投降。他甚至不敢同大哥说,她不是什么小野猫,她是他的朋友,是以美貌着称的邻国公主,是大陆中央最闪耀的珍珠——可这样的姿态,嘴里伺候着兄长的性器,小穴里还吞吃着他的硬挺,稍微一碰就蹬着腿高潮,这哪里像公主了!

    荼毘见轰焦冻不碰少女的菊穴,干脆自己上阵,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嘶……放松、放松,不然待会可有你受的。”接着还挖了许多从花穴里流出的爱液做润滑,小小的菊门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展现出应有的弹性。荼毘把小公主抱起来掉了个个儿,让她面对自家弟弟,趁着轰焦冻把阴茎往外抽的时候一鼓作气插进了她后穴最深处。头一次被两面夹击的公主叼着轰焦冻的锁骨哼哼,花穴里立时涌出一大波淫潮,都被少年堵回了子宫里,涨得小肚子微微鼓起。

    两兄弟倒是插得爽歪歪,可怜少女体力被无数次的高潮耗尽,生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