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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听过乌木马的故事吗?哲人将会飞的机关乌木马献给国王求娶公主,太子却驾驶乌木马飞到了另一个国家、从而促成了一段姻缘的故事。在某个世界,实际上发生过这么一桩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事情哩。现在我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听。

    01.

    那是一个充满了魔法、冒险和传说的世界。在大陆中央,有几个强盛的王国,其中一个被浑身包裹着火焰的安德瓦国王掌控,他最骄傲的儿子轰焦冻继承了他的火焰与王后的冰霜,因此被立为太子。

    火焰国度旁边,是一个以和平着称的国家,由绿谷国王统治,王国继承人绿谷出久则是赫赫有名的大魔导师欧尔麦特的亲传弟子。说到这位传奇魔导师欧尔麦特,他打败了魔王allforone后名声大噪,被各国邀请款待,最终却在各国的王子公主中选择了毫不起眼的绿谷出久——即使他的家乡在另一个国家,即使他在那里一直被作为帝师、国师供奉着,即使他看着那里的公主和王子由婴儿成长为身量修长的少年少女。

    “他没有选择你。”金发的王子露出恶劣的笑容,捏住妹妹的下巴将勃发的欲望整根捅了进去,毫不怜惜。“啊嘞嘞,也是呢,象征着光明和强大的大魔导师,怎么可能选择一个淫乱的精液便器做自己的亲传弟子呢?”

    公主嘴里被肉茎塞得满满的,眼底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悲哀,身体却自动自发地开始迎合同父异母兄长的奸淫;从小就被兄长调教着,将要在15岁生日那天被他收取处女,之后就用于联姻或是招待强国来使、拉拢人才——这些早已在这个国家统治者的默认下安排好了。

    欧尔麦特,欧尔麦特……

    只有欧尔麦特是不同的。年幼的公主在花园里见到那位大魔导师时,他正从树梢跳下来,怀里抱着一只小猫。他看见幼小的黑发女孩,下意识露出了安抚的笑容——彼时他面容清隽,正午阳光穿过树叶洒落在他的金发上,这一笑犹如天堂辉光降临人世,给尚未遭受兄长玷污的小女孩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大魔导师的勇敢、强大与正直折服了所有人,他的英名传遍了大陆,他本人变成棱角分明的肌肉壮汉,公主还是会想起最初那抹温暖的笑颜。

    “啊嘞嘞,这种时候还敢走神吗?”王子对这个调教多年的妹妹再了解不过,尽管对方的唇舌没有停止侍弄,还是从她颤抖的眼睫轻易发现了她的不专心。恼怒的王子将肉棒从妹妹嘴中抽出,涎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少女殷红的唇上流下,顺着天鹅般的脖颈滑进峰峦之间。

    “算了。”他把那根热腾腾沾满口水的肉棒顶到少女白鸽般的软嫩胸脯上,“反正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回报我这么多年的忍耐啊,我?的?妹?妹。”

    照例被哥哥射了一脸黏稠的白液,公主平静地将它们拭在宫装内衬上,将裙摆放下后又是高贵无瑕、青春美貌的一国明珠。金发王子慢条斯理地把软掉的阴茎塞回裤裆里,阴沉地看着款款离开的公主,心里的暴虐欲望又高涨了几分:啊啊,我的妹妹,刚才还被我弄脏了,怎么就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往宴会大厅里走?

    宴会正是为庆贺公主的十五岁生辰举办的。公主的美貌在她髫年之际就已经从来访的邻国王子们口中传了出去——乌发雪肤的小人儿比魔法森林深处的精灵一族还要明丽,明明只是七八岁的年纪却拥有一双含情脉脉、摄人心魄的眼眸,殊不知那只是被兄长调教两年后还没学会将媚意收放自如的后果。因此今晚的宴会上,有许多人慕名而来只求一睹芳容,当然也少不了求娶之人。

    比如此刻正献上宝物的红发匠人。

    “陛下,我为您献上三样宝物,”他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三个“人”,“第一件,是常暗踏阴,无论白天黑夜,每过一个钟头,它会长鸣一次,报告时间;第二件是铁哲彻铁,将它放在城门上,它可以充当卫兵,一旦敌人兵临城下,它能发出警报,使敌人难以逃跑;而第三件霍克斯,带有翅膀,能驮它的主人飞向远方。”他看起来对自己的造物相当满意且自豪,尖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国王的“你想要什么奖励”中提出了迎娶公主的请求。

    国王慈祥地笑了:“可以,孩子,但你要证明这些物件真的如你所说那样有用。”

    匠人证明了前两样宝物的作用,但第三样宝贝却仍要调试一番——因为他想让公主亲自尝试宝物的效果,为了万无一失,还要再准备两天。

    国王对匠人很满意,用自己的女儿换来一个可以制造强大武器的人才,这实在是划算的买卖。为了不激怒对方,国王甚至托人给王子捎话,告诫他不准在女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收到消息的物间宁人,对着被绑在床上的公主,低低笑出声。

    “当然了,不用老头子说我也清楚,可爱的妹妹卖了个好价钱。”他脱掉了繁琐的装束,倾身覆上少女光裸的腿心,“那么只要全都留在【里面】就可以了吧。”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物间宁人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八岁那年在御花园偷窥到父王与女仆的野合,后来梦里就频频出现类似的场景,只不过主角换成了他与妹妹。他是个变态。他知道父王也是,因为他和妹妹的生母全都是父王的姐妹。

    所以啊,妹妹,身为这个乱伦家庭的产物,你为什么可以这样无辜又纯洁?

    物间宁人选择把她一同拉进地狱。看,我们都是一样的,根子里都是腐烂、淫秽的一团乱麻。

    现在少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早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无法抵御快感,任何人稍有技巧地抚摸她,她都会颤抖着从粉嫩的美妙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水。物间宁人只是轻轻舔了下她的花核,她就挺起了柔软的腰肢、绷紧了白玉般的脚趾,小声尖叫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也往往只有这种时刻,少女的神情会被快感掌控,眼尾泛红,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倒映出他癫狂恶劣如恶鬼一般的面容,让他获得片刻的清醒与愧疚——但立刻就会被少女馨香的肉体诱惑,然后放任自己跌落更深的深渊。

    这次他终于可以做到最后。他吻住了少女的唇瓣,往常开合间就能喷射毒液的嘴竟然带了点小心翼翼,舌头探进少女玫瑰般的唇间,勾着她的牙龈仿佛在讨好。少女被他不同往日的温柔吓了一跳,怯怯地伸出舌头迎合对方;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她被恶魔偶然流露的深情欺骗了。少女的舌头被物间宁人死死衔住,咬出腥甜的血液。她痛哼着想要挣脱,但四肢都被绑在床柱上,做什么都是徒劳。物间宁人尝到铁锈味就松开嘴,两个人牙齿沾了血色,难看极了,偏偏他对着这样的场面纵情大笑,从眼角流出不知是生理性还是情绪性的泪水,五官彻底扭曲成丑陋的模样。

    真好啊,真好啊,从今往后,无论你与谁接吻,只要碰到这道伤口就会想起我了。

    少女还在为舌头上的伤口痛楚,下身就强硬地挤进了那根被她碰过无数次的肉棒——原来真正塞进来是这样的痛苦,明明在手里、嘴里、双乳间都很乖巧的东西,触碰的地方换了一处就感觉要被撕裂一样,疼痛程度完全不亚于刚才舌尖被狠咬。

    物间宁人欣赏着妹妹因疼痛而骤然苍白的脸色、不自觉溢出的泪珠,霾蓝色的双眸呈现出满意的弧度,稍微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开始按照自己的心意动作起来。

    不得不说,调教了这么多年,他这个妹妹仍旧是这么一副清纯的样子,谁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公主经常在王宫长廊里被按在帷幕后边帮王子殿下口交,或者在花园、假山里被王子揉胸揉到潮吹。哪怕他物间宁人现在把那根男人最最下流的东西插进了她紧致的花穴,操得她不停呜咽,下了床收拾好一切痕迹,她恐怕还是白日里那个干干净净、眼神清澈的王国明珠。

    每思及此,物间宁人都咬牙切齿,为什么就不肯乖乖堕落呢?不过是个……不过只是个、稍微一碰就会软了腿的婊子!

    看啊,一刻钟之前还在疼得流眼泪,现在就恨不得把腿盘在男人的腰上了!还有那樱桃小嘴里堵也堵不住的轻喘和呻吟,私底下这副浪荡样子要是让其他人看见,谁还会当你是一国公主?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堕、落?

    我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形状,灵魂变成我的所有物,陪我一起被世人唾弃。

    公主在浑身酸痛和疲惫中醒来,金发的兄长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睡着的时候不自觉地蹙着眉,完全看不出昨天阴沉扭曲的模样。

    明明在她五岁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她摔倒时第一个冲过来扶起她,别扭地安慰她;每次出宫回来会给她带新奇的小玩意儿,她想逃掉淑女课程的时候偶尔给她打掩护;她生病的时候会跑到床头担忧地看着她,虽然每次被发现都要被近侍拎出去教育“王国继承人可不能被传染”,但如果有下次还是会偷溜来看望她……这样温柔的哥哥,不知道究竟经历了什么,才突然从疼爱她的兄长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四肢上绑着的绳子早已解开,身上果真没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除了还在疼痛的舌头和下体。少女因回忆眉眼温柔起来,手指轻轻抚上兄长的眉间,将褶皱抚平,这才该是王国继承人应有的形象——英俊、清秀,没有被爱欲扭曲的最本真的面庞。

    物间宁人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了。他一醒来就看见妹妹出神地盯着他,脸上既没有怨愤也没有不甘,纯然的平静反而更加碍眼。

    什么啊……什么啊?!到头来在乎这些的只有我一个吗?!

    他的脊背颤抖起来,埋在妹妹温软甬道内的阴茎也硬了,感受到身下少女膣内分泌的润滑液体后咧开了嘴:“啊嘞嘞?明明算是被自己的哥哥强奸了,居然不长记性吗?昨晚很爽吧,是不是又想要了啊?”他恶意地顶撞着少女红肿的花穴,“塞了一晚上还不满足,以后你的淫荡雌穴可就是我的形状了哦?要是你未来的丈夫没有我大,不是很容易就能发现自己的老婆居然是个、被干得松松垮垮的婊子吗?”

    下流的荤话被公主自动过滤,这些年她在给兄长口交乳交的时候早听过许多遍类似的言语,最初她还会伤心流泪,现在她只当哥哥是在撒娇。

    没有得到回应的王子气闷地加大了力度,换来少女的娇吟,这才稍稍心满意足。

    到了中午,两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王子才把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的肉棒从妹妹的花穴里拔出来,清理完两人的下身后抱着走不动路的妹妹去用餐。

    路过专门为匠人开辟的角落时,公主的目光落在挥汗如雨的匠人身上,红发的男人正光裸着上身打铁,健美的小麦色肌肉被汗水浸润,她突然转头问哥哥:“午餐有肉排吗?”

    “哈?你问我我哪知道。”莫名其妙。

    王子因为“吃饱喝足”而心情正好,没在意妹妹没来由的发问,也因此错过了她眼里的一丝兴味——他很快付出了代价,就在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