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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百年之好在今朝h

      东方渐白,姜不语醒来。

    卧室昏黑,她在少言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替他心疼下手臂,不语往被子里滑,把他的手臂轻轻拿起来活动。

    记得昨晚唱着歌就在他背上睡着——被人背,又是一次新鲜的体验。和他在一起,似乎不断在更新人生阅历,又仿佛开发出自己的新性格。

    所以这就是爱的意义吗,整个人被雕琢打磨,不断地发现不一样的自己。

    满室暗沉,只有她的香是惟一的存在。少言觉得,自己是被这香勾醒的。

    “你用什么香水?”

    不语回神:“有一点点自制的冷香,有一些衣服的熏香,都是自己用腊梅花瓣随便做的,自小在家里用惯了。”

    少言舒展长臂,把她搿进怀里:“好闻,想吃。”

    “那起床吧,花架子上有腊梅盆栽,摘点花瓣煮粥。”

    ……跟这个女人不能委婉。他把不语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到身上:“我请你吃我好不好?”

    个小狐狸,昨晚给她把衣服全脱了,他自己当然也不例外。不过有情人之间,还扭捏推拒什么?

    被子滑落半截子拖了地,不过两人都看不见。

    温热的身体相互摩擦,你生热我也生热,很快冬日的凉意被消磨殆尽。不语坐在他腰上,俯身贴着他的,两具身体是两条撞在一起的平行线,处处都贴的紧。天光尚未透进,眼睛不能见彼此的美,那鼻耳舌却尽在躁动,闻到的是清香和着情欲,听到的是难耐的喘息,舌头勾的是另一人的舌。

    这混沌迷离又清楚明晰的你,这意乱神迷又清醒沉沦的我。

    吻到深处,水生欲舟渡。不语唇随着身子往下移,口里津液蔓延到他胸上,身下水迹亦一路拖到他身下,长长墨发散成情网,将他们密密地裹在一起。

    察觉她亲吻里略略的急切紊乱,少言抚摸她脊背:“宝宝自己来好不好?”

    委屈的气音响在他耳边,“不会……你来……”

    他哑然。扶她上身坐起,捉了她手一起下去,两处耻毛贴在一块儿又分开,露出上行溪水地和下边勃起处,他使手一探,大半手的春潮,“来你扶着进去,凭感觉自己决定……”话音未落,她已经不可思议地一杆入洞,女上位又是一下子深入,他们都抽了口气,一个爽的,一个疼的。

    虽然润滑很到位,但这种事情最好是慢慢来,姜不语惊疼刺激交加,溢出泪来,连忙提臀退出一些,少言摸摸她的脸,忍着欲望安抚,套弄的穴上下摆动,得了感觉越下越深,呜呜咽咽转为咿咿呀呀。

    他抬手开了灯,想看她的样子。

    泪光点点,娇喘不禁,迷醉的投入,滴汗的身体,长发无风摇曳,像极梦中初次相欢。

    少言把她的鬓发拨到耳后,她娇艳的脸顺着他的手向左偏,睁开眼睛,恍惚看到他的样子。

    利落的短发被汗濡湿,壁灯下肌理细腻得不可思议,有种黄金时代的香港电影里那种醉生梦死的氛围和勾魂夺魄的意味,像是遥远不可追的传奇人物,跌倒风尘躺在她身下。

    有种不由自己主宰的气力推动她动作,腰臀淫摇浪摆,小穴紧紧收纳,又想要他的亲吻,他也看懂她眼里的欲求,抬身含住她的,与她首尾相交,皮肉相连,都想就此长在一起,等待下一刻的洪水滔天,将人世吞没。

    交合处吸走呜咽与呻吟,山岳倒向水面,击水三千,激起浪,碾碎水,缠绵悱恻做爱时,何处不是敏感带,何时不是高潮点,他变成山野莽夫,她便是淫娃荡妇,怎么爽怎么做,怎么媚怎么叫,声响汇成时空,汗泪凝为爱海。

    ……

    渐渐日升起,有光透来,他便关了灯,不停歇的动作被光线刻下,两具身体被光描摹,温暖如春的所在则隐在光之下,恣情率性地继续。

    他们一起去了一次又一次,快感如潮水将人包围,最后姜不语力气耗尽,软绵绵地压在他身上,他竟然还没有软下去,待在穴里不肯离水。

    醒得太早,她又困了,娇娇地喊着要他出去不要耽误她补觉,少言消极抵抗,哄小孩般轻拍拍她的背,低低给她唱催眠曲:“……我的宝贝,倦的时候有个人陪,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要你知道你最美,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

    两人又小睡过去,直到日上中天,饥肠辘辘,他还在她身体里,不想离去。少言武力镇压,又蛮干了一回,方觉神清气爽。

    ……

    午饭后,姜不语给他分配任务:“……就这些,还有昨晚说的,缺什么都买回来。”

    少言贴过去抱她:“你就舍得我一个人出去吗?”

    她白他一眼:“哦。”

    他最晓得她吃哪一套,放软了声音和神态:“刚才不舒服吗?今晚再换你压着我吧,我怎么都舒服的。”

    噎住。

    她暂且按耐,随他去逛街,商场一楼逛到顶楼,从床品买到电器。他也把自己乔装改扮,刻意扮了丑,一路拎包结账。下午时光消磨,到了停车场,不语开了车门,把手上两件睡衣扔进车子里,把他推到驾驶座,又仔细系上安全带,方温柔道:“开车小心哦,回去把东西归置好。我晚上有个小聚,今晚就不回啦。”说完,她合上车门,对他摆了摆手,转身向电梯走去。

    少言由她动作,料想她要耍个小性子,却没想到是晚不归这么严重的后果。他苦笑一下,有心想追过去又作罢,自开车回辋园。

    一路车况良好,下午也没什么情况。到家后,少言随便吃了点东西,把买来的东西都拆开放好,床品洗好,卧室的投影装好……她还是没有回来。

    手机响,他开心地去接,结果是经纪人打来的,因为综艺正在热播的缘故,嘱咐他去微博拔拔草。挂了电话,他上微博,突然想起不语的yy歌会,他搜索了几个关键词,看到了潘书的最新微博,有定位有美食,还有张图里有个模糊的聚焦失常的背影。

    ……原来她去吃大餐了。嗯,食友是个女的。但还是好惆怅啊,他把那张美食图保存下来发给那个狠心的姑娘,附一个流泪的颜文字。

    彼时不语刚坐上车,潘书也坐进后座,把老公赶去驾车。潘书睨她:“笑这么甜?小情人儿?”

    不语嗔怪看她又拍她:“乱讲。”

    潘书笑得荡漾:“好吧,大情人总行了吧。”

    不语踌躇,还是说了实话,把孟少言的微博主页找出来给她看:“我觉得我做错了。”

    “卧槽!我男神!姜不语你可真行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竟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驾驶座上的前男神转过头来,潘书秒怂:“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只有一个男神,就是老公你。”

    男神这才问正经话:“不语,你去我们家还是?”

    “我们家”,闺蜜男票说起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无意识地带点甜和安定,不语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多么独占、又多么排他的词啊。

    “我回我那里吧,等你出差了我再去找小书睡觉。”

    潘书嘿嘿笑:“啧啧,我真抢手啊。”

    一路插科打诨,潘书是个开心果,也是朵解语花,临了下车,她给不语一个拥抱,轻轻劝慰她:“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早有意和顾容之离婚,办了就行。知错就改,爱不会走。”

    在ins上看到张二硕的图,哇我的灵感滚滚而来,感谢男神保佑我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