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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两碗红烧肉~

      “你……”陆舜华你了半天,对上江淮深情而炽热的目光,声音轻下去,“别问我啊……”

    江淮眨眨眼,突然笑了,低沉的嗓音穿过风声雨声,醇厚动人。

    他说:“师父不是好师父,教学的时候连徒弟的眼睛都不敢看。”

    “你……你别……”

    陆舜华被他压在身下,双腿还挂他肩膀上,他的一节手指仍旧在她的穴肉处深入浅出,而她衣衫凌乱,颤抖得不成样子。

    黑暗让一切感觉都更加敏锐,她在他的抚慰下喘着气,胸前的红色被含进温热的口中,舌尖绕着打转,陆舜华咬着唇,被强烈的情欲冲击得渐渐迷乱。

    这只手,这只手……

    这只手舞过挎刀,挽过强弓,弄过利剑,手指上布满细密的伤口和粗硬的老茧,这应当是一双属于战士的,保家卫国的手。

    可如今,它揉弄着粗长滚烫的昂扬,在姑娘的臀缝里磨蹭,肉茎抵住腿心,粘稠的液体留下暧昧的水渍,陆舜华感受到江淮的手指在大腿内壁流连,不由仰着脑袋,双眼微阖,发出娇喘。

    身下席子温度未凉,身上男人体温滚烫,热度惊人。

    比这根滚烫的东西抵在她下身泛滥春水的温柔乡,呼喊着要捅入泽国。

    温柔乡,英雄冢。

    “六六。”江淮微微直起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腹,喊声名字。

    他声音嘶哑,满含欲望,发胀的性器压进了穴口。

    他说:“我可能疯了。”

    “唔……”陆舜华绷紧身子,被破体而入的东西吸引去所有注意力,并未留心他的话。

    江淮皱着眉头,克制着全身躁动的暴虐,紧紧抱着她,扶着自己的昂扬,缓慢地一寸寸插进肉穴。

    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他的姑娘在他怀中呜咽哭泣,颤抖摇头,她的无助让他不忍,让他怜惜,也让他……更加疯狂。

    昏暗中陆舜华只觉得下面那根东西可怕极了,她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眼,只能感到江淮的性器,那么硬那么饱满,茎头入了穴口,然后是茎身……他进入得很顺利,也许是因为茎头早已经分泌出许多粘液,也许是因为她腿心早就泛滥成灾,她能感受到它,带着一丝坚定一丝羞耻,霸道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好像……很大……

    陆舜华闭上眼,脑子里浮浮沉沉,一会儿江河翻浪,一会儿流光映雪,总之羞的不行,眼角全是绯红。

    怎么可能进得去呢……那么大的东西,嘴里都塞不下……怎么就这样进了她身子里面……

    江淮和她身体紧紧相贴,心跳如鼓,气息不定。

    他用力揉了她的胸脯一把,沉下身,把自己狠狠送了进去。

    陆舜华双眼蓦地睁大,双腿绷得更用力,无意识地踢了几下江淮的背。

    江淮扣住她小腿,哑着声音道:“忍一忍……”

    爱欲渐渐高涨,脖颈上青筋节节分明,因为忍耐,也因为爽快,喉结上下来回滚动,江淮红着眼看她,猛地亲上去。

    陆舜华被吻得快没办法呼吸,嘴唇肿起,得了空向后退去,不停地摇头呜咽……不行了,她受不住了……

    “疯掉了……”

    江淮喃喃自语,目光失了焦点,本能而生涩地耸动下体,一下下抽插起来。

    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刺激的响声,伴随生起的是灭顶的快感。

    陆舜华被缚住两腿,挣扎不休,偏偏越动越酸,他将她压得死死的欺负着,她啜泣两声,很可耻地求饶:“阿淮,放开我好不好……嗯啊,流血了,肯定流血了……”

    江淮抬起头,露出一双如野兽般泛着凶光的眼睛,他喘着粗气,伸手摸到下面。

    湿润的穴口吞吐着粗大的凶器,他一手探过去,一手托起她小屁股,摸到满手黏滑。

    江淮把手展示到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满乳色的白灼液体,动情的透明淫液,还有几丝殷红鲜血。

    “真的流血了……”她压低声音,似乎怕了,挺起上半身,挂在他臂弯里的腿也试着往后蹬。

    “啊……”陆舜华仰起脖子,被他突然重重的捣入插得麻了半边身子。

    穴里喷洒出一股水儿,她无力地倒回去,重新被他将双腿拉得更开,腰肢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

    大开的双腿间,那根施暴的凶器仍在鞭笞着她。

    “啊啊啊——阿淮!”

    陆舜华徒劳地喊着能带给她巨大安全感的名字。

    以往她遇到危险,他总是能及时出现,可现在不一样,她被干得失去理智,整个人都恍惚,完全忘记了带给她这种极致痛处和极致欢愉的人正是她嘴里喊着的那人。

    “是处子血。”江淮哑着声音哄她,“师父看了这么多书册,连这个都不知道?”

    “唔……”她被他深入的一顶,顶得双腿紧绷,目眩神迷之下,什么都听不清,只能娇软呻吟。

    江淮把住她的腿,弯下身子在她胸口脖颈处一顿乱亲,沉声道:“师父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如何教徒儿。”

    “呜呜呜,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摇头,脸颊泛起桃花红,被操弄得不知今夕何夕。

    腿根处淫水滴答,爱液四溢,小穴被他强行抽插,含着大肉棍毫无节奏地张合。

    穴肉咬着顶端小口不放,江淮死死掐着她的腰,臀部往上挺,一下下挺动腰身,像一头原始的兽,纠缠索求着自己的伴侣,恨不得撕碎掉她,拆吃入腹,让彼此贴合得更加紧,紧到密不可分,融进骨血里才好。

    “不要了,我不要做了……”陆舜华被窒息般的快感吓到,挣扎着说道:“阿淮,不要再弄了,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