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献上的花(H)
童话般的梦幻森林中,正上演淫靡声色。
射完的藤蔓心满意足地退出后,马上就有新的一根填补空缺。原本那点满足它后就能被放过的侥幸之念也随之破灭。最私密的羞处被硕长巨物打开,重复野兽般的动作,胀痛的小腹被顶起,那粗长的藤蔓已经将她撑到最大,可里面还堵着流不出去的花液和白浊。
她一定会被弄坏的……
仰面朝天,平躺悬空,身体随抽插无力地晃动,哭肿的眼睛迟缓睁合,空洞无焦距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深深浅浅的绿中唯一亮色。
纯净奢华的银,如同可值连城的艺术品。一动不动看着她的那双冰海似的蓝眸,太过清澈,像是扯下蜻蜓翅膀的孩子一般,因为纯真而残忍。
被粗暴的操弄彻底征服的身体,即使在非人类的强暴奸淫下,也不知羞耻地感受到混杂在痛苦中,那甜美到麻痹的快感。又一个高潮后,程橙疲惫不堪地睁开眼,却看到那抹耀丽的银色近在眼前。
长而柔软的尾羽拂过肌肤,和粗糙的藤蔓相比,是过于温柔的慰籍。银色鸟落在她鼓涨的小腹上,轻盈的重量也如最后一根稻草,加剧了被射满的小腹中各种淫秽液体的挤压,让她苦闷地哼出来。相比之下,收起利甲的鸟爪与肌肤摩擦的轻微刺激已经可以忽略了。
落在她身上的鸟儿低头看少女苦闷羞耻的表情,还有仍流着泪的哀求的眼睛。优雅地垂首,用鸟喙拨弄红肿的乳头。仿佛采撷树梢的樱果。
和粗鲁戳弄乳尖的大龟头触感完全不同,玉质般的鸟喙凉而温滑,侧面拨弄时如无机质的实验器具,尖端轻啄像是被小针轻刺,待它张开鸟喙,将被玩得红肿的那点含住——
“呜……哈……”口腔被塞满,就算小嘴没有被当做性器抽插,她也不能发出声音了吧。
像是要把樱果咬下来一般,轻轻含拧着。过分的快感让少女不断痉挛,手指揪紧又不正常地扭曲。
体内的藤蔓受不住她高潮的绞紧,挤进收缩的宫口激烈射出。红肿微颤的小穴没有被允许休息,立刻又被塞满,只好委屈地吞咽下新的一根。没抢上的藤蔓焦躁地戳弄她的下体,很快找到了藏在雪白臀沟间的菊穴。
她的下体流满了水,湿黏滑腻,那根藤蔓找准了地方,借着淫靡液体的润滑挤了进去。
程橙喉间哀叫一声,眼前一黑,终于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
……小腹胀鼓鼓的,腿间私密的两个蜜洞都被撑开到最大,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插到最里,又抽出去,不断重复着可以称为淫刑的动作。
程橙累到极点,连挪开眼皮都仿佛没有力气。直到尖锐到害怕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如强烈刺激的电流直刺神经。
她发抖地睁眼,看见银雪般的尾羽铺开在自己被藤蔓勒住的双乳上,柔美的绒羽逗弄着红肿破皮的乳尖。
落在小腹上的银色鸟正背对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鸟喙啄着阴蒂。那种感觉,太过分了。
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肉做的性器,只为快感而存在。
程橙呜咽着哭了出来。
似乎意识到过激的快感真的会把她玩坏掉,一条藤蔓气势汹汹冲着落在她身上的鸟抽去。破风声响起,银色鸟躲了一下,却还是被抽中,最后啄了啄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阴蒂,不甘地展翅飞走,落回附近浓绿树冠上。
程橙有气无力地嘤咛着。
一枝藤蔓伸到她面前,与其他不同,绿茎末端不是赤红狰狞的龟头,而是一枚花苞。层叠的花瓣在她眼前,含羞青涩地一重重缓缓绽开。
冰透清莹,细长的花瓣优雅伸展,托在精巧的花萼上,如同侍奉圣母的处女般纯净洁白。应该开在天使如雪的羽翼下,而非献给被玩弄得淫靡不堪,乱七八糟的少女。
美得稍纵即逝,仿佛一吹即化,一触即溶。沾不得半星俗世浊尘。
然而却轻柔地别在了少女溅上白浊的黑发上。
被操弄得神志不清的程橙恍惚地说:“谢谢。”
两穴内的藤蔓停顿片刻,随即用更猛烈的力道疯狂插干起她的蜜洞。
幻觉般的,她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少年的音色清凉透明,像是夏夜山风悠悠吹过檐下木风铃。
“接受了我唯一的花,从此以后,我就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