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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节

      老子就是不死,老子要像石头夹缝里的野草一样,挤也要挤一条路子出来!

    小老鼠唧唧叫了两声,在地上写了字,问我这是怎么了?

    这小家伙连日来充当着我的传令兵,每天晚上都来报道,久而久之,不免有了些感情。

    它两只小眼睛很是关心的看着我,人立站着,两只小手吊在胸前。

    我生意沙哑地说没事,被一不知道哪里来的臭娘们给下了药!

    它又在地上写字,问我要跟老鼠精说吗?

    我说要,让它调查一下今天阿雨给我送的饭都经过哪些人的手?在路上遇到了哪些人?进局子的时候饭菜是否离过手?

    我说调查出来,给我下毒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对手!

    小老鼠唧唧叫了两声。

    我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我说不要告诉阿雨,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

    它点了点头。

    我说走吧,我这边没什么事,另外这几日不要让阿雨出门,必须严防对手还有身边的人!更不要往我这边跑。

    它唧唧叫了两声,然后就走了。

    我颤危危地站了起来,朝洗手盆走去,我准备洗个脸,可是水龙头一打开,出来的水全都是红的!

    我足足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

    可是眼睛一眨。

    那水的颜色又变正常了。

    我额上直冒冷汗,妈妈的,真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啥啥都不对劲。

    我捧了一把冷水浇在了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后躺到了床上去。

    可是才一躺上去床啪啦一声就断了。

    躺在断床上,我不由大笑了起来,可以,非常好,今天这运气真是好极了。

    阴阳眼的反噬看来是开始了。

    我的运势真正一点点地往弱的走,倒霉事还会一件接着一件的来。

    我把床褥和被子铺到了地上,将就着睡下了。

    才一躺下,就睡着了。

    今天的毒把我累的够呛,我的身子也在向我抗议了。

    可是睡到快天亮的时候,小老鼠跑了过来,把我弄醒,在地上写了几字,说是刚才半夜的时候有人拿枪去别墅捣乱,十分凶狠,听他们喊是来抓阿雨的。

    我心头一下子就急了,问小老鼠阿雨如何?

    小老鼠说阿雨没事,老乞丐出手了。

    我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我想了想,这肯定是局长他们那一派的人出手了,我意料到他们会出手,但没想到这帮人这么猖狂,那边可是外交使领区,住的可都是各国派驻帝都的大使,公然叫人持枪去哪里绑架阿雨,这不是在向现有的法律体系公然叫嚣吗?

    但很快我又意识,被抓的局长他们身后的这一条线难免不会是公检法的,如果他们是蛇鼠一窝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何他们敢如何明目张胆了……

    不过这样一来恐怕就麻烦了,球员和裁判都是一家,这赌球谁还能赢?

    我摸了摸肚子,这肚子还有点隐隐作痛,被这么一痛,计从心起,有了。

    我跟小老鼠说让老鼠精派些小老鼠去看看是谁指使的人去围攻别墅,把那个人抓住,然后扔到国安局的门前。

    我这一招也是不得已的!

    那一日国安的人把局长抓了之后便没有音讯了,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在背后看着我和局长他们那一派的人火拼了,最后渔翁得利,想得美。

    老子这招叫祸水东引,既然要乱那就大家一起乱。

    我跟小老鼠交代完了之后就让它回去,一有消息马上来通知我。

    它点了点头。

    往门外一窜就走了。

    到了晚上半夜,小老鼠又来了,说老鼠精已经找到是谁叫的人去打砸别墅的了,就是那……

    第803章 暗流涌动

    市长儿子!帝都四少之一!

    我问小老鼠那老鼠精去抓了没有?它写着字,说今晚会有行动。

    我让它回去等消息,如果有消息了赶紧来告诉我。

    我一直等啊等,等到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小老鼠又跑了回来,说市长的儿子在郊外搞了一个狂野派对,苏牧带的人去抓他们。

    我问抓住了没?小老鼠说抓住了。我不由大喜,就看明日外界有什么动作了。

    小老鼠自行回去。

    我则继续睡觉,这个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中午。

    快到饭点的时候,国安那个青年来了,没有之前的好脸面,拉着张黑脸,站在牢房外问我市长的儿子是不是我扔在国安门口的?

    我满副懒态,说这话可就有点冤枉我了,首先,我不知道谁是市长的儿子,其次我不知道国安是谁,再而这两者跟我有啥关系?最后,老子现在关在这牢笼里头,怎么出去作案?

    他一副看透了我的模样,说那日庭审,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的话,我和白家的老爷子都得被判刑!

    我切了一声,说他那日还真是好手段,直接开枪大战,我问他如果伤到无辜的群众那该如何?

    他说这不在国安的考虑范围之内,每一个国安人员的眼里只有任务失败与成功。

    我说那真是可喜可贺。

    他说别以为他不知道今天早上的事是我在背后搞的小动作。

    我说这话得好好掰扯,我怎么搞小动作了?

    他阴沉的脸邪邪地咧了咧嘴,说他既然能够找到吕总,自然是有人知道了我的情报联络线。

    我摆了摆手,说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他说不怎么样,只是希望我能少搞点小动作。

    我挖了挖耳朵,说我真是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他说我会知道的。

    说完他转身就准备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严肃认真地说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要是他们敢冲着我的家人去,我不介意让整个帝都染血!

    他听到这话身子震了一下,顿时停住了,但是没有回过头来。

    我说话的声音没有很大。

    平静。

    就跟和同一院子里头正准备出门子脚踏到门槛上的大兄弟说让他晚上回来帮我带条鱼的感觉差不多。

    后面我又补了一句,我说不要怀疑我的本事,如果他们真的了解我的话,我发起疯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呵呵笑了笑,说小辣椒还能辣出天了?笑话。

    我也是呵呵。

    然后他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这心不由有点沉,这家伙是个硬茬,应该不仅仅是部队出身,手里肯定还学过一些行内的活计。

    我刚才最后说的那两句话的同时逼了一道阴气直接砍向了他,但他居然没啥反应。

    虽然我只是用了一成的功力,但他没多大反应,换做平常人肯定得缩脖子抖大腿了,但他只是身子震了震,然后就没了。

    阳气护体。

    这家伙肯定有门道。

    我摸着下巴,坐回地铺,继续吃我的午饭,刚才这一幕倒是让我想起了在法庭的时候,我踢武警的那一脚,虽然我开了阴阳眼了,但就是不知道压没压制住刚才那青年。

    我长呼了口气,管他呢,只要惹毛了老子,全都一锅端了!

    娘希匹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事完全搁置住了,没啥进展,反正就是让我待着,倒是外头十分的不太平。

    首先就是黑道的,听说自打法庭枪战那晚之后,夜里十二点之后的街面是不大太平了,经常有大规模的械斗发生,偶尔还有枪声。

    虽说这都是那些黑社会夜里十二点之后的娱乐方式之一,但大规模的聚众斗殴对于附近的居民都有很大的影响。

    而且现在的黑社会都特别乱,下手没啥讲究,见面先劈两下再说话,根本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说,完全就是一帮富人养的打手,打架都是奔着目的去的。

    而且。

    警察那边也有了举动,说是出动了大帮的人马,把国安的好几个情报联络点给端了,理由是据人民群众的举报,这些地方有可能是制毒、销赃、卖淫、赌博等等的窝点。

    反正什么名目可信度高就采用哪个。

    普通人是看不出来,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这是公检法系统在对国安系统发起的围攻。

    反正被我们一炸,双方正式从缓冲带后头冒了出来,进行交锋。

    我们这一边暂时得以喘息。

    但我还是让老鼠精他们把双方都盯紧一些,切记对方把火往我们这边烧,要提前做好准备,最好就是趁这个时机把双方冒头的人都给记下来,这样也好搞清楚谁是谁的人,以后有用。

    但是现在目前这一波的交锋都还是处于部级以下的,没有伤到双方的主体,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鱼虾蟹将在台面上闹。

    我跟老鼠精他们说这样不行,炸不出什么大雨来,得有个催化剂!

    他们问我怎么催化?

    我说这个好办,把目前我们掌握到的资料都抛出去,国内的要是不敢报道就抛到国外去,反正怎么热闹怎么来,然后来信署名切记要暧昧易懂一些,举报公检法的全都属国安的,举报国安的都署公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