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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舔(微H)

      楚月的震惊和失落,并没让桓放得到任何报复的快感,心头无名火反而更甚,或许他更期待楚月的否认或解释。

    “怎么……怎么能这样……”楚月喃喃道,有种被骗婚的错觉。之所以说错觉,是因为这桩婚事于她来说谈不上“骗”,——她的意愿根本无人在意,被骗的大概是宫中的几位。

    “你的元配夫人,是被你气死的么?”楚月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她也不知自个儿哪里来的胆量,大概是觉得和桓放已经没有重新修好的可能了。

    桓放今年二十有四,自然不会拖到这么大年纪才成婚。早年他已经有过一位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过门没几天就因暴疾离世。楚月对此所知甚少,只是先前听太子同她还没有逃婚的姐姐提起过。

    桓放凉凉扫了她一眼。

    楚月脊背一寒,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可怜的新娘子莫不是被害死的吧?

    桓放本已经从卧榻上起身,此时重新逼近楚月。

    楚月吓得直往床角缩:“你,你不要乱来!我虽不受宠,但、但好歹是个公主。我有个叁长两短,你也不会好过……”

    桓放额角跳了跳,大手一伸,将人抓过来。

    楚月立刻哭诉:“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就是个哑巴。赵嬷嬷,救——”

    命字未出口,桓放一个爆栗弹在楚月脑门上,痛得她捂住额头。

    “既然嘴巴不会说话,那就做点有用的事。”桓放将楚月按向自己腹下,冷冷道。

    “……”为什么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些事?,楚月心情复杂难言。

    “掏出来。”桓放命令道。

    楚月咬紧下唇,倔着没动,桓放的火气又蹭地上来了。

    结果就是,楚月被迫跪在桓放两腿间,膝盖被冷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舔。”桓放没什么耐心道,腿间巨物已经勃起了大半,得意又傲慢地对着楚月的小嘴巴,似乎在施舍对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一股充满侵略气息的浓烈味道,楚月不知如何形容,只嫌弃地皱着鼻子。是不是所有男人的那个东西都这样丑恶?想到就在不久前,自己还把这么丑陋奇怪的东西含在嘴里,楚月有些想吐。

    “我不要。”楚月已经擦干了眼泪,但眼圈依然红红的。

    “先前能舔,这会就不行,公主殿下翻脸比翻书还快。”桓放嘲讽道。

    没错,先前可以,现在就是不行。楚月已经找不到成亲那夜的心境了,她现在就是不愿意,她讨厌桓放了。

    在氤氲双眸的朦胧水雾后,桓放捕捉到了倔强与抗拒。他起了驯服眼前之人的欲望。

    “不用上面这张嘴,就用下面的,你自己选。”

    楚月被这无耻的威胁气得胸前剧烈起伏了两下,裸露的雪白椒乳随之轻颤,漾起柔波。

    桓放看在眼里,粗大狰狞的龟头上青筋猛跳,柱身又高抬几分。

    “我舔,你就会放过我么?”楚月仰头问。

    桓放扬了扬眉:“今晚会。”

    “你——”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失去耐心的桓放大力捏开,紫红色的龟头戳在她饱满的下唇上。

    “嘴张到最大,牙齿别磕着夫君的宝贝,敢不听话就肏翻你。”桓放不是开玩笑的语气。

    楚月被这样强迫,心中难过,又痛恨自己懦弱无能,干脆破罐破摔般张大嘴,含住龟头,强烈的膻腥味刺激得她想吐。

    温热柔软的口腔,丰盈津液的润滑,桓放轻抽一口气,下腹发紧,试图将阳物再插进些。可楚月的嘴巴实在太小,此时已经被撑得嘴角绷圆,让试图再进一步的他寸步难行。

    “吸。”桓放享受不到整根插入的快感,只好教点别的花样找补。

    “呜…唔……”楚月嘴巴要被撑裂了,说不出话。

    桓放只好又将阴茎朝外退了几分,只把龟头留在楚月口腔中,又不耐烦地下令:“吸,懂么?”

    他那臭家伙又没有水,楚月不知道要怎么吸,只好想像着那物是根没去皮的甘蔗,只能从顶端吸取甜水,于是她一口一口对着龟头嘬起来。

    桓放感受着龟头被丁香软舌缠绕舔弄着的绝妙快感,马眼处一阵阵强烈的吮吸感更让他爽得低叹出声。楚月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停下来,畏惧地望向他。桓放抚着她的耳后,哑声道:“继续。”

    楚月低下头,继续她的苦差。按照桓放的指示,一会儿舔,一会儿吸,一会儿又要用舌头抵住,还要用两只手握住那炽热的茎身,上下摩擦。桓放的呼吸越来越沉,也越来越快,可惜楚月已经筋疲力尽,坚持不下去了,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嘴巴已经要失去知觉,手也酸得很。

    桓放正在兴头上,不愿打住,揉捏着楚月小巧多肉的耳垂哄道:“乖,再一会儿就好。”

    楚月只好继续,不消片刻,桓放开始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万万没想到,楚月突然将他的大家伙松开,捂住嘴巴瘫坐了下去:“抽筋了.....嘴巴.......”

    蓬勃迸发的欲望被活生生止住,桓放气得都要笑了,但见楚月漂亮的小脸蛋因疼痛皱在一起,心底又有些柔软,说不出责怪的话。他干脆自己动手,握着粗大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楚月第一次见男人手淫,惊得眨眼都忘记了,只捂着自己还酸痛的嘴角愣怔看着。

    桓放双眼微闭,手下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他猛地将楚月拉近,一声低吼,浓浊的精液悉数喷发在楚月脸上。

    楚月呆住了,半响才难以置信地抬手,去触碰桓放射在她脸上的东西。那粘稠温热的液体是如此之多,甚至流到她赤裸的胸脯上。

    桓放伸手摸她的脸,然后将沾染精液的手指伸到楚月嘴里。

    楚月终于绷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不是以往可怜巴巴的低泣,而是捂着脸伤心的痛哭。这让桓放很无措,不知怎样才能哄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