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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II_分节阅读_66

      她叼着香烟,两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个剧本,“小艾,你看看,这两个,我们选择哪一个作为下一部戏的重点投资项目。一,中国版的权力游戏,二,中国版的生活大爆炸。”

    我,“这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放在一起比较嘛,……”

    廖安,“一个是全新概念的权力斗争,一个是瞄准西方化,受过高等教育,高收入人群的情景喜剧。我个人感觉做喜剧更具有挑战性,不过,在我们这个市场,也许一场华丽狗血的权力争端更具有魅力值。小艾,你说呢?”

    于是,我就开始沉思。

    在广告拍摄现场,一直沉思。

    Simon张帮我谈下的几个广告,全部都是大部头,重量级的,每一支广告的收入都够我们工作室吃一年的。

    我为此很满足。

    廖安鄙视我,“你的眼界应该更高一层,这样才不会被眼前犹如浮云一般的蝇头小利耀华了眼。”

    ……好吧,……

    我承认。

    这是一个欧洲顶级的珠宝品牌,12个小时的极具创意的拍摄可以为我们创造去年一年的收入,我的确异常满意。

    只是,当我画着浓妆,穿着大礼服,潜水在巨大的泳池里面连续拍摄了3个小时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虚脱。

    我被工作人员从水池当中拉扯了出来。

    于是,我端着热水,全身颤抖,裹着巨大的毛巾被看样片,当我的照片出在iMac巨大的显示屏上的时候,我只感觉眼前一花,差点软到地上。

    广告拍摄效果异常出色。

    我病了。

    小病的福利就是可以躺在家里悠闲的看着Marry姑娘准备婚礼而不用出去被廖安、Simon张操练了。

    诶。

    Marry姑娘已经正式确定了婚礼的规模,她选择的是商业型V方案,还是有就是家族型III方案。

    换个说法,就是,我们将会用一个震动华尔街的商业型盛大的婚礼,需要要把康斯坦丁的朋友们和敌人们全部邀请进来,并且,外加我们还要有一个在燕城和纽约两处举办的家族婚礼。

    五爷爷要求在燕城的婚礼是中式的,必须遵守古老的礼仪。

    于是,我必须在10套礼服,3套白色婚纱之外,再加一套中式的红色嫁衣,据说,要有头面,就是那种黄金满头,珍珠点翠乱晃的那种好像帽子一般糊在脑袋上的东西。

    至于新郎官的衣服嘛,……,看过电视剧里面的民国戴着瓜皮帽的地主家的傻小子吗,基本上差不多的样子。

    早餐的时候,勋世奉看了一眼Marry的助手画出来的效果图,他依旧面无表情,我只是敏感的发现,他的眼角好像抽了一下。

    他手指放下效果图,不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评论。

    勋世奉喝完咖啡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

    “我去上班。”

    “哦。”

    他走后,我们继续讨论。

    要说,现在有这样的手艺的师傅可不多见,就算有,想要找到也很难。

    Marry姑娘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她用自己的电脑正在快速的翻阅所有能看到的资料。我觉得,此时的她就算应聘CIA,没准也是够资格的。

    我抱着药水喝的时候,其实还挺同情她的,……阿嚏!

    Max大叔笔直的走进来,“少夫人。”

    “Ma……Max……大……大……阿嚏……大叔……”

    “少夫人,其实,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提供金银手艺工匠与顶级刺绣工艺者的资料数据。”

    “谁?”

    “Who?”

    我与Marry姑娘异口同声。

    Max大叔冷静的说,“在夫人手上。”

    勋夫人,盛颐珊!

    哦,对!

    我一打响指。

    “Lance说过他的母亲接受了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基金会的一个任务,所以需要到北京来小住。”

    Max,“是的。目前,夫人正式负责中国传统刺绣和丝质工艺的数据库整理工作。”

    Marry,“那我们赶紧去拜访她啊,ASAP,中式珠宝和礼服的制造很耗费时间,如果勋夫人那里有任何不确定,我们需要准备plan B !”

    嗯。

    我摸摸下巴,又打了一个喷嚏。

    大夏天感冒特别郁闷,鼻子好像被堵住了,怎么都无法呼吸。

    半夜我醒过来,擤了鼻涕,又喝了几口水,看见床那边的勋世奉睡的很沉,我凑过去,想要偷偷亲他几口,顺便把感冒传染给他。

    ——可是,他5点就要开会,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两个小时睡觉的时间,我还是不打扰了,……

    没想到,刚动了一下,他手臂一张,就把我揽了过去。

    他下意识的还摸了摸我的发顶。

    “很难受吗?”

    “还好。”

    我一抬头,借着窗户外面的星光看着他还闭着眼睛,“你醒了?”

    “嗯。”他的声音很轻,好像用羽毛搔弄我的鼻子。

    “我以为你会让我推掉工作。”

    他没有语言。

    “我现在还记得当年在勋暮生办公室见到你的时候的样子。你当时手中还拿着一根手杖,让我曾经一度暗暗认为你被人打残了……后来没见你那手杖,那根手杖呢?”

    听到这里,勋世奉还是没有说话。

    我鼻音浓重的继续说,“哦,你那个时候光辉灿烂的好像阳光普照在Manhattan!并且也像全部翻绿的纳斯达克!我记得你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带着冰冷的微笑,有一种西伯利亚阳光的感觉,然后你却特别和蔼可亲的说了一句,——勋家的女人,不能再抛头露面。把她的工作全面停掉,我在北美安排了学校,教导她英文和礼仪。她的出身实在太差,我不希望你因为她而成为笑柄。”

    半晌,他哼了一声,“嗯,这是我的原话,exactly same,that order……”

    “诶。”生病好像让人有些多愁善感,我,“可是,在某种意义上,我让你成了笑柄了。”

    办这么盛大的商业型婚礼,很大一部分应该给我撑场面。

    以康斯坦丁现在的地位还有勋世奉在华尔街的地位,就算因为他本人抠门不舍得请人吃喜酒,没有接到邀请函的人也只能暗自咬牙,绝对是自己江湖地位不够,拿不到康斯坦丁的喜帖而不是Arthur Hsun小气,不给他们喜酒喝。

    看看钱门,非死不可这样的大老板,哪个婚礼现场不都是和偷情一般的严防死守,又有哪个跟2008北京奥运会开幕式那样的满世界叫卖老子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