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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教

      她抗议的声音因为情欲而越变越小,听在他耳朵里像致命的催情药。她指甲划过他结实的腹肌,让他更用力地向前顶了一下,滑进她湿滑的秘地之内。

    他进的太凶,易渺忍不住抖了一下,双腿瞬间就要夹紧。被进入的记忆在脑海中苏醒,她绷紧了脚尖,还是伸出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说不进去的……啊……轻…轻点。”

    她身下又紧又热,荀庭忍到极点,额上的汗珠滚落到下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下去。她怀着孩子,他不敢进深了,只能在入口处一点一点的抽送,到头来折磨的还是自己。

    易渺本来被弄得身子都软了,抬头看到荀庭极力克制的眼眸。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沾湿,脖颈向下流畅的线条处处可见汗珠,从手臂到手背鼓起的青筋更为明显。他那样忍耐的眼神她其实并未见过,之前总是他在戏弄她一样,高高在上看着她因情欲而失控。

    现在他却在硬生生忍着,让她心里陡然生出几分异样的快感。

    她之前和唐紫聊天的时候有过很多危险发言,比如什么女上坐在他身上,逼得他求她叫姐姐,结果实践以后她被操到无力还手,毫无游戏体验。她想看荀庭失控这件事有一段时间快成了心瘾,唐紫给了出了不少主意,不过实践以后没有一个是成功的。

    关系不对等,位置不平衡。她是先动心的那一个人,他不用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能觉得像被勾引。但那时的荀庭不一样,他只是被喜欢的那一个,高高在上,怎么会因为一个不太起眼的追求者而失控。

    不起眼?她低头看了看被荀庭含到艳红红的乳尖,好像挺起眼的。

    荀庭当时那么一副生人勿近的脸,上了床以后不还是捏着她的胸像玩具一样玩,说不起眼倒也不至于。

    她想到这里,一伸手别开荀庭的脸,不允许他再向下蹭下去。

    “荀庭,我好看吗?”她语气带着那么一点点严肃,不似之前不屑一顾的态度。荀庭想再顶进去,她夹紧了腿就是不许,捏着他的肩看向他的脸。

    易渺之前从来没问过这种问题,他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眼睛:“好看。”

    在没见过易渺之前,圈里人都盛传易溯有个好看的妹妹,他从没在意过。等到在意的时候,她主动掀开了那间房的帘子,走进了许久没有人进入的屋子,笑着问他要不要给她算上一卦。

    “那你当初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喜欢我,哪怕你演演呢?”易渺想起来心里有点堵得慌,伸手推他下去,自己卷着被子转过身去,不知道自己在赌什么气。

    都说怀孕的女人情绪来的快,荀庭一愣,立刻伸手去抱她。

    “渺渺,我记得你说过,已经不在乎我了,”荀庭语气淡淡的,手越过去捏她的脸,“怎么还在意我之前的事情?”

    易渺无语,扯着被子把自己盖的更严实了一点。荀庭耐心地拉下她的被子,露出她的脸。她以前晚上睡觉就喜欢这样,他经常半夜起来给她往下拉被子,主要是怕她憋死。

    说之前的事情其实意义不大,很多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所幸往后的日子还很长,他总会有时间和精力告诉易渺,他是怎么在那段时光里对她动心的。包括很多年没有过的害怕的感觉,却在在乎她以后越来越多。

    怕她因为他的家庭和身份而受到伤害,早早让她断掉念想也好。他虽然做了不少孽,但不想在感情上太耽误别人,所以总是处在拒绝的状态里。可是没想到,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固执许多。

    易渺在被窝里,许久没听到荀庭再说话。他身下还硬着,顶在她腿间不再动弹,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动了动腿,被他轻轻打了一下屁股。

    她想说什么,他的手已经向前摸向了她的小腹。

    “别摸了,一直摸不好,”易渺拍了一下他的手,“我要睡了。”

    他竟乖乖听了她的话,只是用指尖点着她的小腹,唇边有掩藏不住的笑容。

    她听得出他在笑,轻哼了一声。

    “渺渺,我母亲是怀第叁胎的时候,我曾经很远看过她的肚子。”他声音低沉,像在讲故事一样,她枕着他的胳膊,竟有了想听下去的念头。

    “她不让我靠近,更不可能让我碰,我就总是想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荀庭低头,“其实是在想,等他出生以后,一定要和他多亲近一点。”

    他在徒劳地做了很多无用功以后,把希望寄托在了即将要出现的生命中。希望那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能像真正的家人一样喜欢他。

    小孩的私心其实很容易被看出来,所以方照到最后都不让他进她在的屋子里面。

    但是还是很可惜,那个孩子没能生下来,方照也彻底疯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方照讨厌他,荀清讨厌他,那个很早就缺席的父亲也没和他说过几句话。荀义对这件事绝口不提,荀家上下也都守口如瓶。他已经想尽了一个孩子当时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可是方照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荀清身上。

    再后来,她干脆忘记了他是谁。

    他被排斥到不得不被荀义送上山修行的地步,多少年来,没有任何人和他说过一句类似“我喜欢你”的话。可坐在那间孤寂的房间里时,她坦坦荡荡,说好喜欢他。

    他只会将那时的心动和慌乱用冷漠隐藏,坚固的心被易渺温水一样捧着化开。

    他要怎么说,才能告诉她是怎么将她留在心底的。

    “怎么不说了?”易渺还挺想听他说说有关方照的事情,她还是有些疑惑,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一个母亲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她瞥了一眼他肩上的伤疤,心里忽然疼了一下。

    “往后都是不好的事,不能让小孩听到,”荀庭手心捂住她的肚皮,“胎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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